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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不道了,但是令狐虞却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点了点头。“如果再跑,就不是抓住算账那么简单了。”陆之玄在这么一瞬间,有些头破发麻……令狐虞朝小朋友招了招手,虞安翰就乖乖的从石头山跳下来,自动自觉的过来抱叔叔大腿了。他还和令狐虞算账:“王叔,你刚把嫂嫂给我的冰糖葫芦丢出去了。”令狐虞应付自如:“明日我叫人买一车,给你带回宫里去。”小殿下狡黠的笑了笑,转头和陆之玄打招呼:“嫂嫂好,之前不知道,安翰失礼了。”陆之玄抽了抽嘴角,心说谁是你嫂嫂,就算你讲话再甜,再有礼貌,这么叫我我也不会回答你的。入京之后陆之玄对皇室和京中形势还是研究过的,这小孩子的年纪样貌,加上他对令狐虞的称呼,还有刚才说出来的名字,都能和一个人对准。想起他是谁之后,再打量他,陆之玄自然而然也就明白了这孩子为什么一副小大人模样,说话还彬彬有礼的。虽然还带着几分稚气,但是已经是乖巧的不能更乖巧了。毕竟这可是皇帝陛下与皇后的独子,当朝的太子殿下啊。令狐虞似乎有些不爽他的视线没有落在自己身上,牵着陆之玄的手捏了捏,让陆之玄头皮都开始发麻了……为什么和他想的有那么大的出入呢?说好的生气,说好的质问,说好的怒斥,说好的决裂呢?怎么和剧本上的不一样?第63章若是傻些能换来一个你,傻一些也没什么不好……珵王府今晚注定了灯火通明,虽然嬉闹的百姓们不会到府上来,但是来的另外两位客人,可足够让府里的人们忙上忙下,折腾一番了。天色已晚,河边的烟花也已经停了,虽然音乐声还有锣鼓声还在继续,但是越往珵王府的方向走,声音就越小了。陆之玄不说话,令狐虞也不开口,小殿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选择当个乖孩子,叔叔不说话他就闭嘴。管事本以为王爷今晚带着殿下,会玩到很晚才回来,没想到刚到戌时,王爷便带着小殿下回来。另外还有一个人,被王爷拉着,似乎有些不情不愿的跟在他的身后。出去的时候是被抱在怀里的小殿下,现在跑在前面,大概是因为看见了王府,他也就安心了些,欢欢喜喜就要往府里跑。迈出去两步就被令狐虞喊住:“我的小楼旁已经收拾出来一座小楼,你今夜在那里歇着,明早我送你回宫。”“嗯嗯~”小殿下并不在乎他住在哪里,反正也不会是和叔叔一间。“王叔你忙你的吧,我不会打扰到你的。”陆之玄只觉得一阵谜一般的尴尬。听到动静,右禾弦也跟着出来了,见到陆之玄,还有些诧异:“陆公子?”陆之玄点了点头,并没有什么表示。大约是右禾弦脸上的神色太过微妙,所以管事也没敢好奇陆之玄到底是什么人,而且是直接跟着小殿下就进了府中。他们家王爷向来不需要他伺候,他还是看好这位小殿下的好。宫里除了送虞安翰过来,他身边伺候的人其实也是跟出来的,早早就被安顿好了,虞安翰也认得路,自己一路小跑就往小楼去,管事在后面紧跟着:“我的小殿下呀,别跑,小心摔了!”右禾弦识相的先告退了,看他们教主还有那位的模样,就知道他们有事情要处理,他还是不在这里碍事的好。令狐虞也没理会人看着,握紧了陆之玄的手,便带着他往王府里走。“既然都来了京都,应该是知道我是什么人了吧。”陆之玄低声应和了一声,他方才就叫过珵王殿下,这也没什么不好说的。“我本不喜这身份,但是他既然能让你为了我到这京都中来,看来也不是没什么用处。”二人进了房间,令狐虞合上了门,这般道:“这京都就是一潭浑水,难为陆教主往里面跳了。”之前明明还好好的,但是陆之玄一听他喊自己陆教主,就知道正戏要上场了。他之前喊令狐虞珵王殿下并不是要挖苦对方的意思,但是现在听到“陆教主”三个大字从令狐虞的口中说出,却觉得一股苦涩的味道从舌苔蔓延而上,瞬间弥漫了整个口腔。不止嘴,心都是苦的。像是吃了一大堆的黄莲,偏偏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令狐虞见他低着头不说话,伸手,掐着他的下颚,让他抬起头来,陆之玄配合着他的动作看他,一双异色瞳装满了委屈,偏偏就是半句话都不说。“怎么不说话了?一个月时间,还没想好和我怎么说吗?”陆之玄无奈叹气道:“我不是故意的。”“嗯?”令狐虞凑得非常的近,一手勾着陆之玄的腰,一手按着他的肩,让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不是故意装无辜,不是故意装失忆,还是不是故意留书出走?”令狐虞掐着他的腰:“仔细一数,原来我们要算的账如此多?”陆之玄也不是被他捏在手心的小白鼠,“我从没装过无辜,虽然选择性的隐瞒了一些事情,但是与你相识的时候,我确实不知奥自己是西域魔教的教主。”他强调道:“我不是装作一切不知情去接近你的,我那时,是真的失忆了。”令狐虞眯了眯眼,低下头将额头贴着陆之玄的额头,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直直盯着陆之玄的眸子,逼着他与他对视。“与我相识,并非刻意,与我相爱,也非无心?”只要他不是估计靠近他,只要他不是戏耍着他玩,看着他一步步踏入他设置的陷阱里,只要他在这段时间内,付出了哪怕一点的真心,令狐虞都不会舍得对他动手。当然,确认了这些之后,他会怎么做,就难说了。陆之玄被迫看着他的眼睛,听着他的问话,无奈道:“并非刻意,也有心。”他伸手,握住了令狐虞按着他肩的那只手:“我当初说过,我的蛊毒若是能治好,有事情要告诉你。”“我也说过同样的话。但是没等到你听我讲。”“说那句话的时候,我还不清楚我遗忘的那些记忆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出现在魔教的后山。我想,如果我能保下这条命,就算什么都不记不起来,我也会把我所有的猜测告诉你。”陆之玄微垂眸,深色复杂。“蛊毒被治好的那几日,你不来看我,我也没有去见你,只是因为我因为那次的治疗,记起了很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