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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信物,你拿着吧。”傅秋值接过来,看着那粗糙劣质的木簪,轻轻道:“我见过她的墓,她已经死了。”楚恒心知傅梅书的墓应该就是桃花林里的那个,傅秋值很可能再无亲人……不对,也许他爹还在人世,可是他又为何会让自己的骨rou流落街头呢?“哦对了,孙伯伯,这是禅头玉,现在完璧归赵吧。”楚恒从怀中取出那个黑色锦囊,递给孙青雪。孙青雪摇摇头,不接那玉,“贤侄,我还有件事要你去做。”季舒望不乐意了,“你这个老家伙,又有什么麻烦事要恒儿去干?”楚恒道:“孙伯伯只管说,只要楚恒能办到。”孙青雪叹气,“我要你和傅少侠同我一起去玩赏大会。”楚恒笑道:“这不是什么难事,我本来也是要去的。孙伯伯是要用禅头玉参加这次大会?”“不错,我要用它拿下‘天下至宝’的名号。”季舒望拧眉,“老孙,你不是爱凑热闹的人,这次为何这般在意这个名号?”孙青雪冷笑,“只要禅头玉能夺魁,就可以令三大世家帮我做一件事情。”季舒望问道:“你要做什么?”“查清杀了傅家满门的凶手……无极门的门主到底是谁!”孙青雪的眼中一片寒意。季舒望疑惑道:“那你为何要恒儿和你一起?”孙青雪道:“无极门门主至今未露面,不知他是否还有后手。我自己去苍南柳家,路途遥远,难免易遭不测,故此需要两位贤侄的帮助。”楚恒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孙伯伯,玩赏大会几日后就要开始了,从屏川到苍南,恐怕赶不及……”季舒望接道:“这个不必担心,今年的玩赏大会会推迟一个月,你们还可以充分准备准备再去。”“为何今年会推迟?”楚恒疑惑。“据说柳家家主身体不适,还未痊愈,因此给各大门派家族送了帖子,说要推迟一月。”季舒望解释道,又看向傅秋值,“不知傅少侠可方便同去助孙伯伯一臂之力?”楚恒亦回头望着傅秋值,只见他手中紧握着那木簪,坚定道:“傅秋值身世成谜,傅梅书很可能就是我的娘亲,我定然要为她和傅家报仇;即使不是傅家后人,也要为惨死的六十八口人命讨回公道。”孙青雪眼中含泪,道:“你跟你娘一样……你就是傅家的人。”楚恒不想再让傅秋值回忆起那件惨案,忙说道:“我们先准备准备,过两天就出发,孙伯伯刚醒过来,还是多休息休息吧。”季舒望点点头,“你和傅少侠刚回来,赶路也累了,先回去歇歇吧。”“徒儿告退。”楚恒拉着傅秋值离开议事厅,往他居住的小院走去。“楚兄,其实那日在桃花林中的墓前我就有种感应,我似乎认得她……”傅秋值任他拉着,想到那灼灼桃花中,有个绝色女子对自己招手微笑,“在梦里我梦到过她,她叫我‘值儿’,让我别走,等她回来接我,可是她却没有回来……是不是那时……”傅秋值想到了那个决绝的背影,“或许是她不要我了……我只是个累赘。”楚恒道:“不会的,她既然说会接你回来,本意定是想要你的,只不过……也许是被什么事耽搁了。那墓上既然写的是‘吾妻梅书之墓’,埋葬她的人定是她的丈夫,对了,你记忆中是否有男人出现过?”傅秋值想了许久,摇头道:“没有……我只记得我和娘亲一起走过许许多多的地方,从来没有停留过,只有我们两个人。”“嗯……”楚恒沉吟一会,道:“也许那日她是去找你爹了,中间又遇到了些事脱不开身,等你爹娘回去找你的时候,你因人贩子的事失了忆阴差阳错地去了弄月山庄……”傅秋值笑道:“哪有那么多阴差阳错?罢了,有些事迟早会水落石出的,急也急不来。”楚恒揽住他的肩,悠悠道:“就是,以后有你楚兄保护你,你就放心吧。”傅秋值眨眨眼,把头埋在楚恒肩窝处,道:“那就全依仗楚兄了。”“好说好说!”楚恒眯着眼道。两人来到楚恒的卧室中,土包子傅秋值看着内室的雕花大木床,梨花木圆桌,等身高的衣冠铜镜,以及挂满一室的天青色绣帐,不禁更加坚定了日后要赚钱的梦想。“傅少侠也要和我挤一挤住了。”楚恒笑道。其实屏川派客空房很多,不过他不打算让傅秋值像个普通客人一般住客房罢了。傅秋值低头微红了脸道:“无事。”怎么会是挤一挤呢?那床睡三个人都绰绰有余吧。两人吹熄蜡烛,脱下衣服上口床,傅秋值靠里睡,怕真的‘挤’到楚恒,离得远远的。却被楚恒挤得紧贴着墙壁,只好道:“楚兄……往外面睡一点。”楚恒哼道:“你不是喜欢靠墙睡。”但身体还是往外挪了挪,一只手臂横过傅秋值的腰间环住了他。傅秋值背对着楚恒,只觉得后脖颈间扫过一片温热的气息,心里有什么种子似要冲破土壤蠢蠢欲动。偏偏楚恒起着心思要撩拨,他可记着那日在客栈被阮珂打断的好事。傅秋值闭着眼,听着身后传来了楚恒平稳的呼吸声,便压下了那股不知名的躁动,准备睡觉。这时,楚恒放在他腰间的手动了一下,似乎是自己的错觉,那只手换了个姿势压在他胸前,指尖正好按住了他胸膛上的某一点。“楚兄?”傅秋值微恼,唤了他一声,可是并没有听到回答。难道是睡着了不是有意的?傅秋值只好动了动自己的身体,使那一点脱离了楚恒的指尖。正要呼出一口气,谁知那手再次不守规矩的摸了上来,十分精准的又落到了那点上,并且无意识的用指尖挠了挠。傅秋值身体颤了一下,干脆转过身来与楚恒面对面的躺着,刚好对上一对亮晶晶的眼眸,那眸子即使在暗夜里依旧亮如寒星。“你没睡啊……”傅秋值这才知道刚刚是他在装睡,眼角因薄怒染上一丝绯红,他凑上去用力咬住楚恒的喉结,听到楚恒发出吃痛的低吟,傅秋值放轻了力道,又转咬为舔起来。楚恒双手在傅秋值身上摸索,摸到他敏感的两点时,满意的听到那人一声呻口吟。傅秋值顿了顿,喘了口气,感受到身下硬邦邦的炽热,胡乱扯开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便分开楚恒的腿准备进去。楚恒一惊,脸色都白了几分,忙按住傅秋值的手,“等等……”他从旁边的包裹里拿出一个小瓷瓶,“用这个……”傅秋值接过瓷瓶,疑惑的打开,只见里面是膏状的凝脂,“这是什么?要我给你上药?”无怪他见识浅薄,只因他在弄月山庄一直过着单纯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