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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是你腿长。”“......”沈棠欲要反击,他低头亲她,“快把那点酒喝了,我抱你出来。”沈棠被他温柔的一吻击中,忘了声讨他。蒋城聿从浴缸里抄起她,用浴巾给她裹好。沈棠抓着他胳膊,还在执着:“你录了哪句?”‘要不,我补你三年青春损失费。’蒋城聿假装自己忘了,“时间长了,具体记不得。”把沈棠放床上,蒋城聿关灯,浴室那边的灯还亮着,房间里光线正好,昏暗里能看清彼此的脸。“明天周六。”蒋城聿覆身在上面,问她还要不要加班。“可能还得去一趟。”“注意休息,这几个月你瘦了。”蒋城聿低头亲她。沈棠最喜欢别人说她瘦,“哪瘦了?”蒋城聿的吻落在她柔美平坦的腰间,“这瘦了。”他一寸一寸吻着。吻慢慢向下。许久后,蒋城聿把沈棠抱怀里,伸手从床头柜上摸了一枚T给她。进入之后,他一直看着她的眼。之前亲她时的温柔不再,他给她的那股力道像狂风席卷着骤雨而来。沈棠以这种方式感受着他今晚给她的情动。运动量过大,沈棠耗尽了体力,结束后饿得睡不着。“蒋城聿,你还是再给我做点吃的吧。”蒋城聿刚从浴室冲了澡出来,擦着头发,“想吃什么?”“随便,看冰箱里有什么就给我做什么。”沈棠穿了浴袍下床。蒋城聿让她先去厨房,“想吃什么先从冰箱拿出来,我去书房看个邮件就下楼给你做。”“好。”沈棠哼着他们以前合唱过的那首歌下楼。蒋城聿把毛巾放回去,拿了手机去隔壁书房。两个小时前,严贺禹给他发了消息,【开发海棠村的旅游开发公司是常青集团旗下的全资子公司,投资额不小。目前就打听到这么多。】蒋城聿:【肖冬翰有没有入股?】很快,严贺禹回过来:【应该没有,这个项目去年就已经立项,是正儿八经开发打造海棠村的旅游。】蒋城聿:【那边有什么进展再跟我说。明晚科恩和何楚尧他们去会所玩,你要有空就过去。】看了几封邮件,他从抽屉里拿了一个盒子带下楼。沈棠从冰箱里拿了虾出来,打算盐水煮虾,这是最简单又不需要任何厨艺的一道菜。蒋城聿进了厨房,她抬头看他一眼,“你忙吧,我自己能搞定。”“忙完了。”蒋城聿把首饰盒放台子上,挽起衣袖给她煮虾。沈棠看到了那个首饰盒,还以为是给她买的手链之类,“最近也没什么节日啊。”“不是给你的。”蒋城聿转脸跟她说,“男士戒指。”沈棠打开来满足一下好奇心,只有一枚,不是对戒。“你的戒指在楼上。等求婚时给你。”蒋城聿把虾放锅里煮,洗了手擦干,把左手伸到她面前,“帮我戴上。”沈棠看他,“怎么还提前戴了?”蒋城聿:“今天对我来说不一样。”沈棠小心翼翼捏起戒指,戒指上刻了她名字首字母的缩写。“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一辈子护着你。”她把戒指、连带着她对他一生的承诺套在他无名指上。蒋城聿单手把她揽在怀里,沙哑着声音,“谢谢。”沈棠握着他那只戴着戒指的手,这个高姿态又排斥婚姻的男人,如今为了她,踏入了婚姻这座城。--第二天下午,沈棠去了公司,今天录制综艺节目第八期,她想看看最近储冉的状态,便去了录制现场。储冉正在休息室补妆,她问助理,秦总是不是在外面。助理小声说:“秦总今天没来。”储冉说不上心里那种怪异的感受,“没来正好,省得看着他糟心。”助理刚接到消息,“沈总今天过来,马上就到了。”沈棠直接到后台找储冉,遇到了一年多没见面的樊一烁。樊一烁今天特意来找表妹陈一诺,喝凉水都塞牙缝,竟然碰到了这个疯女人。在海棠村他被沈棠踹到脾破裂,在医院里躺了大半个月,那段时间就像一个梦魇,演艺生涯差点断送。现在想起来背后依旧发凉。惹不起,他躲得起。樊一烁推门进了陈一诺的休息室,随即关上门,生怕沈棠会闯进来一样。陈一诺从化妆镜里看他,“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十分钟前她接到表哥电话,说要来探班她录节目。樊一烁怕影响她一会儿录节目,随意扯了句:“这几天没多少工作,正好路过这边。”打算等节目录完再跟她聊。“怎么样,有没有信心赢储冉拿第一?”陈一诺不屑:“我没把她放眼里。”今天这期节目设置的比赛类型都是储冉擅长的,前面几期被陈一诺虐得体无完肤,今天终于咸鱼翻身。这期的积分,储冉拿到了第一。陈一诺只拿到了第三,但总分依旧遥遥领先。沈棠坐在观众席,把掌声送给储冉。一个多月下来,储冉带刺的棱角被磨平了一点,不像最开始那么嚣张傲慢。储冉以为自己赢了陈一诺会特别激动,当然了,高兴还是很高兴的,可缺了一点什么。停车场那边,平时停在她保姆车旁边的那辆大红色跑车,今天换成了沈棠的黑色越野车。公司有个几人小群,她跟秦醒都在里面。沈棠在群里说了说今天的比赛情况,只有莉姐跟霍腾恭喜她,秦醒没冒泡,他不可能没看见,几分钟前,他刚更新了朋友圈。沈棠瞅着她,“怎么一脸不高兴?”储冉现在也学会隐瞒情绪,“不是不高兴,压力大,怕下一期又输给陈一诺。”“下一期还要有几天才录,先高兴着。”沈棠打开汽车后备箱,“给你带的礼物,昨天没顾得上送给你。”“哇!”储冉瞬间喜上眉梢,沈棠又给她带了L家的夏款成衣,一共带了四套,接下来的商业活动不愁没礼服穿。拿好礼物,她们各自上车离开。陈一诺跟樊一烁也上了保姆车,樊一烁自己有车,他坐上陈一诺的车是有话要跟表妹说。“姑妈的事,你听说了吧?”陈一诺愣了愣,心里咯噔一下,“我妈怎么了?”她中午还跟母亲通了电话,没觉得哪里异常。“不是她,是公司。”樊一烁叹气,“所有项目都黄掉,没钱拍剧,一时找不到投资人。姑妈愁得在我爸跟前掉眼泪。”陈一诺这段时间只顾著录节目,没关心公司那边什么状况,“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