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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消散?之前是黄貂刁不识,才误了他苏醒的最佳时机。苏吉利顿了顿,决定再多说几句。“黄山主,你这恩人的魂魄,若是可以,还是尽早送他轮回为好。”修习归元真经到极致的魂魄,上天入地也少见,这魂魄如今有些痴傻,若是被旁人得去,说不定要做些什么坏事。早日轮回,也好早日养回神识,辨明是非。黄貂刁闻言一愣,接过玄阴宝册后细细查看了番,才有几分恍然。“原来恩人的魂魄已经能轮回转世了……”苏吉利点头,“正是,还有一件我想请教。”“你是说音惑功的事儿吧?”苏吉利点头,“正是,我之前同他偶然处在一处,居然也有了音惑之力,虽然只持续了三两天,但却让我处事极为不便……”其实那三日苏吉利非常爽,这还是这些年来,她头一次这么有欲望说话。黄貂刁显然也看出了苏吉利的小心思,居然十分直白的拒绝了。“莲公子想学音惑功?这怕是不行。”“音惑功是我那恩人的种族传承,不知莲公子可听过南北方天未绝之时的一种神兽,空空兽?”……空空兽?第531章再闻空空兽“空空兽?”苏吉利内心掀起了滔天巨浪。空空兽、再联系到音惑功,她几乎是瞬间便明白了缘由。空空兽也有音波的异能,黄貂刁的恩人,怕不是旁人,而是一只上古的空空兽。果然,下一句就听黄貂刁说起了自己恩人的身份。“不瞒莲公子,我那位恩人,其实并非仙佛之人,而是南北方天在时的空空兽大能之一,空自如。”空自如?还是空空兽的大能?苏吉利蓦然一愣。南北方天时认识的空空兽里,空玄都已经活了几千年,也不过是个修为残半的。能配得上大能二字,这位空自如,怕不是一位只活在传说中的存在。难不成比空玄的辈分还老了几千年?等等……空自如这个名字,她好像……在什么胡说八道的册子上看过。苏吉利使劲儿回想了一番,才想起来,早先年在灵台方寸山藏书阁四处翻阅史书典籍的时候,曾有一些话本子载了些奇奇怪怪的故事。空游方好像就是那个时候偶然看过的。因为册子里的传言实在不像话,诸如创世神兽,南北方天的奠基兽,还有什么五洲四海的灵脉兽主,总之寻不到落实处的主,都扣在这位空自如头上了。苏吉利很留了些印象。她扫了一眼玄阴宝册,只觉荒唐。“黄山主,你说他是空自如?就里面那个空自如?”黄貂刁不太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下巴,没摸到熟悉的胡子手感,尴尬的放下。“莲公子不信我也没办法,换我当初也不敢相信。”苏吉利不置可否,修习了归元真经这件事若安在空自如的身上,倒也还说得过去。毕竟曾有传闻说,佛界的一派功法,就是从空空兽的老窝里流出去的。她心道不可能,却还是暗中招呼了一声金瓜子。“金瓜子,玄阴宝册里的魂魄,当真是空空兽族的?”“不是。”金瓜子这次倒是回答的利索。不是空空兽,是谁却不能直说。苏吉利心头微松,打了个笑,“既然物归原主,误会解除,那我就告辞了。黄山主,还请不要忘了帮我和唐玄奘保守秘密。”黄貂刁回了礼,珍重应诺,二人就此告辞离开。***回去的路上,苏吉利总觉得有件事儿忽略了。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是音惑功。既然那魂魄不是空空兽,那音惑功又该如何说?她今日去,一是送魂魄,二是为了求音惑功。如今看来,这位黄貂刁其实也并不知道内情。罢了,也不是自己的缘法,魂魄再强大又有什么关系?自己这一亩三分地还回护不及呢,那样的大佬还是放在佛界由黄貂刁自己看管吧。想到空空兽的传言老祖,苏吉利在心内叹一声,有些想小六了。南北方天里暗黑长夜,那一段旅途里,和小六的回忆还历历在目,可却再也没了机会相见。等西游平定,诸事搞完,得想法子和小六联系联系,再送些星玄木进去帮他们稳固那片破烂地儿……***八百里黄风岭一过,路途就平坦起来。多了个猪八戒,唐久师发现取经之路,多了些微妙的欢乐。他自己是个新壳装旧酒,为了不露馅儿有时候未免太过少言少语了些。孙悟空则是有些奇怪的癫狂,有时候活泼如本体猴子,有时候却又突然沉默的和他一般老僧入定。小白龙么……一匹马的设定,除了不高兴的时候喷两下鼻子也没法儿多干些什么。猪八戒就好玩多了。许是在高老庄过惯了接地气儿的生活,混不吝的段子层出不穷。前日才说要在黄风岭收集一麻袋的黄沙捏个美人儿雕像送人,近了流沙河,还开始埋汰师兄弟了。“啧,走了这么久可算见着条混河,能和大师兄相称了。”这是在挤兑孙悟空脸黑毛黄。唐久师在心内轻笑一声。白龙马听罢不悦的喷了一鼻子气儿。孙悟空好心情的时候会和猪八戒直怼,今日却似乎没什么好心情,被猪八戒刺了一句也无甚反应,只闲闲的回瞪了他一眼就继续开路。猪八戒挑着行李,本是想寻人撒气儿,谁知道一拳头砸在棉花上顿时十分憋闷,当初答应菩萨陪唐久师西行的时候,并未料到旅途会这么枯燥。唐久师凡人之身,赶路永远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脚程慢就不说了,还不爱说话。这一路上可把他憋坏了,好不容易大师兄还愿意搭理他,今日却也不知道怎么的又被人点了xue,不吭声了。猪八戒竟然希望此处冒出来个什么妖精热闹热闹,也好过陪着日头干熬。反正有大师兄降妖的本领,照样平安的走。说也奇怪,明明靠河近了,却觉得天日更晒,猪八戒指了指头顶的大太阳,“师傅,秋天的太阳都将人晒黑了,要不然在河边寻个凉快地儿歇歇,等过了晌午在上路?”唐久师骑着白马,没说话。猪八戒只得又道,“师傅你看,白龙马都流汗了。”……白龙马咴了一声,想说这不是他的汗,是马背上唐久师赖坐沁出来的。唐久师抬头和刺目的秋日对了对视线,这才点头,“也好,河看着还算凉快,那咱们先在此处洗漱歇歇。晚间多赶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