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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与高傲,在魔境又是如斯的隐忍与虚伪。东华不认识这样的玄天,当年意气风发的师弟怎会改迁至此。东华想起了梦境中玄天掷地有声的八个字:恪守魔道,盛极魔境。他确实恪守了他的道,尽管东华不知这是否就是他所谓的魔道。而盛极魔境么……如今的魔境,也当真是盛极一时。如此步步为营的谋算之途,听在东华耳中,振聋发聩,他不得不直视残酷的现实。东华苦笑不已,这个师弟,怕是不会再有回到他身边的那一天了。夏非满一口气讲完玄天的行径,见东华果然有所触动。帝君一向温文的笑意里,含了几分苦涩,清浅的眸子一片黯然。夏非满虽怕冒犯了对方被尊上责罚,但想想自己尊上那么惨,况且还被这个东华帝君……便略略说了一句:“事已至此,帝君不必唉声叹气。”东华从情绪中转回,看见夏非满脸上淡淡的,心中有些不解:原来夏非满对本上仙的敌意,只是因为玄天在魔境吃了苦,而本上仙不体谅么?魔境之人果然心思简单。东华站起身,将石床上随意撂起的几幅画一一卷起,边道:“谢小友宽慰。私以为各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与他人无关,你说对吧?”夏非满硬邦邦的道:“既然如此,也请帝君今后莫要干涉我家尊上,更不要伤害他。”“那是自然,玄天与我再无瓜葛。”东华垂下头,继续卷画,不料手未抓牢,将一幅画落在地上。不待东华去捡,夏非满已先一步拾起了。东华叹了一叹。不得不说,魔族的人真是对玄天言听计从。比如这个夏非满,明明对本上仙十分看不惯,却还是将本上仙伺候的面面俱到。夏非满将画拿到手上,却不急着递给东华,指着画问:“这画上的就是天帝?”东华点头道:“对,天帝百忍。”夏非满又问:“你和他关系如何?”东华道:“都是同僚,共事而已,无所谓关系不关系。”夏非满微不可察的撇了撇嘴:“如果尊上还是神仙,如今的天帝,肯定是尊上。”东华轻轻一笑,继续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何止是有道理,当年选天帝时,有三个备选人物,依照次序,先是本上仙,再是玄天,最后才是那从凡人修炼成仙的百忍。只是可惜了,本上仙人事不省,玄天又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负责任的叛逃。彼时天界急需一个执掌规矩者,这个“美差”自是落在了百忍头上。百忍是后天神,出身虽差了点。可他师从玉清师叔,修为了得,是凡人登仙第一人,因此这个天帝也算实至名归。百忍是玉清真人的得意弟子,在玉虚宫中颇有地位。经过数回论战,不多久,百忍便以自身极高的修为,立在了仙界众神的顶端,与东华、玄天二位帝君地位相当。东华与百忍走得并不很近,但也不像外人来看,那么远就是了。夏非满将百忍画像卷好,放在东华手上,有些不平的道:“若是我家尊上愿意,便还有机会坐上那个位子。”东华笑道:“小友,这位子是你家尊上自己扔下的,天帝大选之时,他已身在魔境。”夏非满微微一怔,继而神色中浮起千万分的崇敬。东华抿抿嘴,果然在这位魔境小友的心中,玄天做什么都是对的?高明的?半晌之后,夏非满仍保持着那副顶礼膜拜的神色。东华自去整理画卷,终于在东华连床铺都重新铺好的时候,夏非满喃喃道:“原来是这样,我家尊上是为了拯救魔境众生,而放弃的天帝之位,如此无私仁爱,尊上当真是魔境之光!”作者有话要说: 假期结束,不开心TT☆、何夕(十五)次日,雨终是停了。东华大神便劳烦夏非满送他下山。因这几日在这个埋了阵法的山洞里住着,即便玄天无意窥视,他也是浑身不自在。且在山洞窝了这几日,又不曾换洗衣物,多亏有火堆烤着,否则身上早该发霉了。夏非满继续变成山猫儿,如来时一般驮起东华。数日的连阴雨使得山间十分泥泞,摸爬滚打下山之后,夏非满变回人形和东华站在一起,活脱脱便是两个泥人。二人走在官道上,南来北往的见了避之不及,生怕污了自己衣裳。即使当年斩杀妖魔无数,东华也潇洒的不曾在仙袍上溅过一滴血。而今浑身上下挑不出半点干净之处,还被路人各种嫌恶。东华从未如此狼狈过,尽管如此,他仍在心里宽慰自己:全是历练全是历练,随你们如何看待,本上仙自步履从容,便做泥人,也当是器宇轩昂的泥人。虽是这般自我嘲解,但总要解决燃眉之急。东华道:“我二人这副模样,怕是连客栈都进不了。当务之急,是设法去掉这身泥污。”言下之意,实则是敲打夏非满寻个客栈。不料夏非满却吃不透这层意思:“我的法力不够,换了尊上,只要袖子一挥这身上立马就一尘不染。不过,若是尊上在,就不用担心被天界那帮神仙发现,直接带您腾云驾雾,根本就沾不了半点泥星。”东华见他从昨日起,对玄天的崇敬之意大盛。在心里暗道,若是你家尊上在,怕是早被众仙一拥而上,两败俱伤了。再走几步可就真的进了城,这一身肮脏之气……你思念你家尊上,本上仙亦是无比思念青阳和赤璃。心里是这般情绪,却因正是用人之际,不得不顺着夏非满往下说:“话虽不差,可你家尊上远在魔境,眼下还需仰仗小友。”夏非满意味不明的看了东华一眼,道:“若帝君待尊上,比得上尊上待帝君的一半,也好了。”说罢,还叹了一下,继续向前走。东华直在心里喊冤:本上仙何时对他不好了?他又何时对本上仙好了?屡屡前来添堵还差不多。碍于对方只是个魔境的后辈,只得紧走几步,跟上去好言好语的道:“本上仙听小友这话里暗藏玄机,有何隐情不妨直说。”夏非满摇摇头:“尊上会怪罪。”东华见他面露忌惮,不欲强人所难。只默默忖着日后若是有缘再见玄天,必定好好问问,到底他对自己是如何好法儿。夏非满突然停下。此处是一偏僻小巷,离街市约莫有五里之距。巷子前几棵白杨,笔直的排在两旁。巷尾是一家小院,虽旧却无破败之色。夏非满道:“这是俞生的住处,我可以借来烧水,供帝君沐浴。”东华侧目望过去,问:“你从山上下来,就计划好了要来他家?”夏非满点头:“正是,这几日下雨,有样东西我怕沾了雨水,于是暂放在俞生这里,今日想来取回。可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