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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又不得不得和他打交道,小心应对讨好,就算几个清流不屑与他来往,也是能避就避,就是怕他罗织罪名,陷害他们,可笑,他用的着陷害他们吗,如果他们没做过,何须怕他陷害,他可是本分人,和那些虚伪的大臣根本不一样,看不起的人应该是他,他可是清楚的知道哪些大臣们暗地里的肮脏。他的伪装也很成功,他这福气的外表,很容易让人轻视,贪财的习惯,也方便那些人投他所好,他们怎么知道,他们孝敬他的银子,他只能拿到一部分,另一部分已经被皇上收缴了。哼,对于他们事,皇上清楚着呢。不出声只是因为没必要,一旦有需要,足够然他们满门抄斩了,这两个月皇上虽然生气,可是杀的人都是有真凭实据的。“哼,那些大臣们一定去找皇叔了,安盛,去准备一下晚膳,皇叔快来了。”已经傍晚了,皇叔这时过来刚好吃晚饭。被他折磨了两个月的重臣们,当然会去找唯一能劝一下他的皇叔,皇叔虽然不管政事,但这次他会来的,因为他反常的情况。他清楚,可是他抑制不了,心里积郁的怒气,每天经历的心痛都让他反常。“遵旨。”安总管了解皇上的意思,还要准备镇王的晚饭。吩咐手下的太监去准备,自己到宫门去迎接镇王了。亭内,君行绝看都没看一眼御花园内美丽的春色,现在正是春末已近下,源国的花朵绽放的最灿烂的时刻,这御花园内的珍奇名花也竞相开放,争奇斗艳,而这样的绝美景色入不了君行绝的眼。君行绝的眼里只看着眼前的茶盏,涤尘茶,依然香味清逸,让人忘尘,可每看到它就会想起的那个人,怎么也忘不了。这茶也不多要喝完了,这一次去见他,刚好制好了新茶,而两个月,他每天喝,也差不多了。他现在也在喝着这茶吗?谦,为何总忘不了你?“皇上,镇王到了。”安盛突然的声音惊醒了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君行绝。君行绝抬头,看着亭外的身影。穿着属于亲王的服饰,皇族身份带来的与生俱来的高贵,冷峻刚毅的脸型,凌厉的眼神,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一样。在三十六岁达到宗师的水平,让他的样貌保留在了那一刻,配合着那身冷稳的气质,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皇叔。”将自己的心情压下,对着这个真的关心他的长辈露出了笑容。镇王君常恒皱眉,他已经清楚的见到皇上的反常了。他并没有隐藏气息,以皇上的修为,应该早就发现了他们的到来,可是直到安盛出声之前,皇上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臣参见皇上。”就算贵为宗师,君常恒还是行着应有的礼节,这是规矩,皇族的规矩,皇帝是天下之主,而他是臣。“皇叔,不必行礼,这里不是朝堂。”君行绝走出亭,将君常恒扶起来,他知道皇叔的意思,一个超越帝王威严的宗师不能存在,所以每次皇叔都会按规矩行礼。“礼不可废。”君常恒回答,这是他坚持。“皇叔这时过来,刚好和朕一起用膳。安盛,叫膳。”君常恒没有拒绝,和君行绝一起走到亭内,坐下。“遵旨。上膳。”嗓音洪亮。御厨们准备的菜肴一个个被端上,安盛伺候叔侄两用膳。皇室用膳都浅尝即止,喜欢的会多尝几口,内侍会记下,告诉御厨。“皇叔闭关后,功力又有进展了?”觉得差不多了,放下自己的筷子,君行绝问道。“进展没有,不过有些体悟。”进入宗师之后,每一个体悟都是重要的,这种体悟是说不清的,只有踏入这个境界才会明白。“皇上的身体如何了?”君常恒关心的寻味,君行绝身上的余毒始终是个隐患,他和凤久前辈一直都在想方设法去除余毒。“完全好了。”他中毒是个秘密,为了防止被泄露,除了近身的人之外无人得知。君常恒听了,挑了眉,为君行绝把了把脉,他不懂医术,只能释放出内息检查了君行绝的身体,内息在君行绝的体内晃了一圈,完全没有异常,以前气息不同的地方已经没有了。君常恒讶异,这毒真的消失了。“罗太医的医术果然高明。”除了罗太医之外,他想不出还有谁能做到这样的事情。“不是罗太医。”君行绝回答。那个人为了解毒的过往在脑海里闪过。“皇叔,是被谁叫来的?”不能再想了,君行绝问起其他的事情“宰相,礼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兵部侍郎,御史大夫……”君常恒不好奇除了罗太医之外还有谁能治好这毒,只要毒解了就行了,听到君行绝的问题,一串串官名从君常恒的嘴里蹦出。“人还真多,朕第一次见他们这么齐心。”君行绝笑着说道,朝野的内斗不是一天两天了,没想到他们会有这么齐心的一天。“因为皇上做的太过了。”君常恒直言,他不怕得罪皇上,不是因为自身的实力,而是君行绝如果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他也就不配成为一代明君。“朕知道。”这两个月,因为他的怒火,朝野的平衡被打破,帝王最重制衡,不能让朝野上出现一个声音,以前的他做的很好,可是在着两个月,有一方被他消减的实力多了些。“皇上还知道,那为何还这么做?”君常恒皱着眉说。“你们都下去。”君行绝下令,他不能在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心思,他们都有可能泄露秘密,皇帝的秘密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安盛带着宫人们推下去,御花园内只剩下叔侄两人。“皇叔,我不知道要如何平静。”君行绝苦恼的说。他真的做不到平静,只要想起那句话,他就心痛,他就嫉妒,他就无法压抑自己的失常。“究竟怎么了?”君常恒清楚的看到了迷茫和痛苦,那绝对不会出现在这个天资不凡性子凉薄的人身上的东西。君行绝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朕不知道,每次想起他的那句话朕的心就好痛,痛的无法呼吸,朕忙于朝政,因为只要一空下来,朕就会想起那句话,不是累到想睡的话,朕无法入眠。朕想要忘记,可是怎么也忘不掉。”“哪句话?”能够让自己的皇侄痛苦成这样的话,真的很让人好奇,虽然很不该。“朕问他,朕和他的同伴谁重要?他回答朕,”君行绝回想起那天的回应,脸上的痛楚更盛,那句话化为尖针,每个字就是一根针,每想起一起,就多加几根刺着他的心,“他们比这世上的一切都重要。”说着这句的话的君行绝脸都扭曲了,混杂着痛苦和嫉妒。君常恒看着变了脸的君行绝,听着他的话,一个念头在心里转过,皇上不会是……“皇上,那个人美吗?”君常恒问到。“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