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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喜爱,而是因为她最像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君行绝狂笑了起来。“皇上?”被君行绝的狂笑吓到的淑妃,从情欲中清醒,不明的看着皇上。收起笑,从淑妃身上起来,连衣服都不整理,走了出去。淑妃坐在床上,不明白怎么了?心里浮现不好的预兆,好像有什么东西永远的失去,再也得不到。“皇上,皇上。”跟在君行绝身后的安盛,看着快速往前走的君行绝,不明白这要到哪去啊。天上,暗沉的云堆积起来,轰轰的雷声开始响起。而这时的君行绝走到了演武场,拿起武器架上的棍棒,发泄着挥舞。棍在君行绝的手里灵活的舞动着,敲击在地面上,发出吭的声响。他一直知道他对谦有不正常的欲念,可那是谦在他的面前,他一直以为那是因为是谦太过好看,可是他刚才竟然想着抱着的是谦多好,一想起来,就浑身发热,停不下来的想。在来此的路上,他竟然想着谦的胴体是如何的,如果谦在他的身下,有着怎样的媚态,会发出怎样好听的声音,只是这么想着,那冲动的部位又大了几分。一边想着,一边舞动着手里的棍。他是真心的想要和谦交友的,因为谦值得,才华样貌都是人中无双,而且在谦的面前他很轻松,谦的智慧让他佩服,在同龄人中,谦是第一个和他不相上下的人物,所以他很珍惜,小心的维护着这份情感,不想参杂任何的利用因素。本来是友情的,他一直以为只是友情的,可是他发现了,不对。是的,不对。谁会对朋友兴起情欲,会因为有几分像他而宠爱那个女人,把那个女人当做代替品;谁会对因为朋友的心里有着其他人而嫉妒的;谁会对朋友兴起相思的。一离开他的身边就开始想念,总想着去见他,见了他就不想离开,在他的身边就觉得愉快,看着他的笑就跟着笑。想要保护他,不让他沾染半点污秽,不想他看到自己杀人的冷血姿态。明知他不是外表那样温和,仍想护着他,不想他生活的地方有任何的隐患。明知他很危险,却无法忘记他。明知在他的心里自己不重要,却还是问出那个问题,让自己痛苦。是不甘,是心痛,他没对他表现过真实,那份让他痴迷嫉妒的温柔不属于他。雨开始下了,哗啦啦的,地面很快就湿透了。安盛拿着雨具想要为君行绝遮挡,被君行绝隔开,无视安盛劝解的话语,担忧的心情。继续在演武场内挥舞着兵器,棍脱手,安盛以为结束了,不想君行绝又拿起枪,然后刀,然后斧,然后……武架上的兵器被使了个遍。雨淋湿了头发,淋湿了衣服,但是他没停下来,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和那个人的相处,想着自己的心情。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将兵器丢在地上,矗立在雨中,抬头看着倾斜下磅礴大雨的黑暗天空。这场雨,让他醒了,一直以来因为谦是男子下意识的忽略,因为谦是男子,所以逃避,因为谦是男子,以为只是友情,因谦是男子,所以不敢爱,不能爱。谦,我对你的感情是爱啊,皇叔,你说对了,我爱上谦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一个黑暗决绝危险的人,一个有着特别的温柔的人。谦,我爱你。我真的爱上你了,我对你的不是友情,原来是爱情。谦,你知道了,会如何看我,谦,你会爱我吗?心突然一痛,一股灼热在胸口出现,已经明白自己的心情的君行绝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拉开衣服查看,也就没有看到一个奇异的红色印纹突兀的出现在了他胸口上,那是对星的证明。第二十六章雨越下越大,君行绝就这样站在雨中,望着天空,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脸上,遮挡了眼中的感情,发现了自己的心情,却已是不可能,他爱着那个人,根本没有把他放在心上。“皇上。”安盛再次撑着伞来到君行绝的身边,为他挡住雨势。“回去。”君行绝转身,快步离开,走出雨伞的范围,淋着雨回到寝宫。浑身湿透了的君行绝脱掉身上的衣服,走入浴池,沉静在思绪中的他没有往下看,也就没有发现自己胸口上的红印。谦,我已经背叛了和你的友谊了,虽然你没有放在心上过,但是我重视着,但是我背叛了,因为我爱上你了,我不能再把你当做朋友。我想要你,可是不可以,如果你知道了我对你的感情,你会如何呢。你温和,却也骄傲,如果知道同为男子的我爱慕你,你会厌恶我吧。你会用厌恶的眼神看着我吧,还是那天对那些魔教余孽一样,冰冷无情的眼神,不论是哪一种,我都不想看到,不想你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这份感情,注定得不到回应了,那么谦,我可以假装我们是朋友,我可以骗自己,我们是朋友,只要我在你的心中有着地位,可是我知道,我没有,你的心里只有你的同伴,就连骗自己都做不到。“谦,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伤感的声音轻轻的出现在浴室内,除了他一个人,没有人听到,而他嘴里的人,更不会知道。想要忘了你,我试了两个月,做不到,发现自己爱上你的现在,更不可能做到。发现的时候,相思已经入骨。比起相思之毒,对你的相思更加痛苦,解不掉啊。不止入骨,应经入了魂,怎么解掉。“谦,我想见你。”低低的说着,想要见他,两个月未见,真的好想见他。可是,不能,他的心态还不稳定,他不知道见了谦会如何,会不会忍不住就暴露了这份感情,惹来谦厌恶冰冷的眼神,所以他不能见。“谦,是不是让你恨我比较好呢?”低低的话语中带着疯狂。是不是将你囚禁起来比较好呢,已经得不到了,那让你恨我是不是好一点呢,这样我在你的心里就会有位置了,就算那是恨。“我真的疯了。”发现自己在想什么的,君行绝嘲笑的出口。得不到爱,就得到恨,不是疯了是什么。“安盛。”不能再让自己想下去了,因为心里的天平在向让谦恨自己这一边发展,再想下去自己会做出什么。“皇上。”在门外守候的安盛听到君行绝的叫唤,带着宫人进入浴室,宫人们高举着衣服,跪在地上低着头,皇上不喜欢碰触,他们不敢擅自上前为皇上更衣,每次都是皇上把里衣穿好,他们才上前为皇上打理衣饰的。从宫人的手中拿起毛巾擦拭身体,然后发现胸口的红印。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昨日都还没有。君行绝皱着眉,手在那上面划过,没有凹凸不平,不是烙印,不是刺青,就那样出现在皮肤上,就像胎记一样,诡异的花纹,不是那种凶煞的感觉,反而透着几许不可侵犯的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