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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君行绝就发现他的下身头抬头的迹象。“我洗好了,皇弟呢?”上官谦问道。“朕,朕再待会。”暗哑的嗓音,转过身,不让身下的异常被发现,如果他现在起来,一定会被看到如此的丑态。上官谦没再说,背过身的君行绝也没有看到上官谦脸上戏谑的微笑。以为他没有发现吗?这种程度的雾气和水波是挡不住他的视野的。不过,他是故意的,君行绝,慢慢熬吧。上官谦走上岸,破水而出的动静让君行绝转过头,看着让他勃起的人没有回头的拿起一条毛巾擦拭身体,换上屏风上的衣服,走了出去。收回痴迷的目光,苦笑的看着自己下身,自己有自己动手解决过吗?将它握在两手间,上下□着。闭上眼,脑海里全部都是方才所见的画面,赤裸的身体,如绸缎的发丝,完美的曲线,胸前诱人的朱红,每一寸都是完美,以前接触的女子没有一个能和他先提并论。不由自主的将以前和女人们的欢爱套上了上官谦的面容,想象着自己拥着那具身体,在他的体内抽动,那个人的腿缠在的他的腰上,手用力的抓着他的背,嘴里吐出让他疯狂的呢喃。迷蒙的眼中,流淌出极乐的泪珠想到那个人的体内会有的紧致火热,手上加快,在高潮临界的时候叫出了禁忌的名字,“谦。”看着浮在水面上的白浊液体,君行绝捂住自己的脸,谦,皇兄,朕是不是很污秽,用这样污秽的欲望玷污你,你如果看到了,会厌恶朕的吧?到时的你,还会让朕成为你的同伴吗?还是用冰冷厌恶的视线看着朕,彻底的离开。但是谦,朕真的在努力,努力不让这样的感情伤到你,可是,朕失控了。和男人共浴,没有什么害羞的,但是那个人不可以是你,朕会失控的,你知不知道,朕想要要你,抱你,你的举动简直就是诱惑,想要让朕犯罪。再这样下去,朕真的不能保证不会伤害到你,就算厌恶憎恨朕也会要你的。第三十八章在浴池里又待了一会,君行绝才从浴池里起身,走到屏风前,那里放着两条毛巾。一条还没有用过,一条才被上官谦拿来擦拭身体。君行绝伸出手,准备拿起那条没用过的,手指在碰触到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将手移到另一条上,拿起了上官谦用过的那条。擦完之后,穿好里衣,向卧房走去。奢华的寝宫内,一张硕大的龙床,源国不尚明黄,所以帝王的寝宫也没用这样的色彩,除了一些器具用的是黄金制品以外,帝王的床上,被单和枕头都是白色,秀着精致的龙纹,帷帐用的是红色,大气雍容,黄金打造的精致烛台全部点着烛火,龙床上的边上还悬着夜明珠。光亮的室内,上官谦正坐在床边,阎罗正在为他擦拭湿润的发丝,这一幕在君行绝的眼中是那么的刺眼。阎罗熟练的动作告诉他这样的举动明显不会是第一次,两人融洽的气氛,单单把他隔离在外。“皇兄,朕帮你擦吧。”这句话没经过大脑的审核脱口而出。上官谦看着君行绝,发现了君行绝眼中闪过的懊恼,笑着说,“好啊。阎罗,下去吧。”阎罗听从命令,停下手,走到君行绝身前,将手上的毛巾交给他。“安盛带阎罗去休息。”君行绝接过毛巾,就算懊恼自己的莽撞,君行绝也知道这个时候退缩更惹人怀疑。“奴才遵旨。”安盛清楚自己的分量,他不能劝什么,不过,就算皇上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他也帮着皇上,皇上是他的主子,他只对主子忠心就行了,至于其他的,做奴才的管不了,也不能管。拿着毛巾上了床,在上官谦的身后跪着,君行绝没有发现自己现在的有多失体统,如果被御史台的人见到,又会参上说皇上没有尊卑之分,失了帝王威仪。君行绝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做的很小心,用毛巾轻柔的包裹着秀发,小心的擦拭着,一寸寸的移动。手指有时会碰到湿润的长发,那微凉的触感,让君行绝的心跟着跳动,发丝被撩起,露出优雅的脖子,圆润的耳郭,还残留着丝丝的水汽,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有着莹润的光泽。君行绝觉得有燥热,口有些干,心里告诫自己,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这个人不是你能碰触的,不可以的。手上的动作不敢加重,不敢逾越半分。一旦碰触就会万劫不复,君行绝明白,就是因为明白才不敢动,才拼命让自己忍耐。一边想要碰触,一边告诫自己不可以,煎熬着。“可以了。”就在君行绝的手忍不住伸向那白皙的脖颈的时候,上官谦出声了。一室的暧昧在上官谦开口的时候消失,君行绝发现自己的动作,连忙在上官谦转头的时候,装出收回毛巾的举动。“皇弟,我也帮你擦吧。”上官谦回过身,对身后的君行绝说道。君行绝和上官谦现在所处的位置,君行绝明显高了点,上官谦转过身,薄薄宽松的里衣跟着扭转,从君行绝的视线往下看,可以看到性感的锁骨,往下的胸膛,隐约的朱红。上官谦向君行绝靠近,那诱人的身子靠近,君行绝突然发觉到鼻子中有什么液体要流出。连忙捂住自己的嘴鼻,往后退去。“皇弟。”上官谦笑着看着君行绝的举动,“怎么了?”疑问。“皇兄,朕想起来还有政事要处理,皇兄先睡吧。”一边说一边往床下移动,捂着鼻子,快步走向门口。上官谦就看着君行绝离开,没有阻拦。只是在君行绝离开房间后,轻笑着,“这,反应还真有趣呢。”他是有意的,就是想看看君行绝会有什么反应,是忍不住,还是继续逃避。没想到,逃避是逃避,不过怎么会是这种纯情的反应,他不是有那么多女人吗,为何还会有这种反应,不过,很有趣就是了。轻弹发梢,还残留在发上的湿气无影无踪。再弹指,幔帐就放来下来,隔绝了外界的视线。让人看不到帐内的情况。上官谦侧卧在床上,手指在虚空中一划,出现了影像,是君行绝的。君行绝在离开上官谦的视线之后,才敢放下捂住的手,果然,红色的液体已经流出。只是见到了而已,就让他有这样的反应,如果真的睡在一张床上,他一定会兽性大发的。“皇上。”将阎罗安置好的安盛一回到这里,就发现应该在卧房的皇帝竟然在这里。连忙上前问安,然后发现皇上鼻下的殷红,“这,流血了,皇上,奴才马上去叫太医。”安盛说着就往外跑。“回来。”这样丢脸的事情让安盛看到就算了,他可不愿再让其他人的知道,“叫什么太医。”手上还拿着毛巾,君行绝正想用它擦拭,可是想起这张毛巾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