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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他怀疑自己手下的失职。事后他们也询问过,他们的部下没有任何的失职,但是信王和阎罗就究竟是怎么离开的信王府,这是一个谜。在杜成集结好人马后,君行绝立刻离开了京城。什么军国大事,什么隐患,什么危险,君行绝根本不管,这个世上最重要的是谦,他已经错过一次,不会再犯第二次这种错误。一路上,君行绝没有追上过上官谦,但是总会得到上官谦就在前方不远的消息,却从来没有找到过。君行绝已经明白,谦的行踪确实是他自己有意透露,就是要吧引向战场,究竟是为何?君行绝想不明白,他猜不透谦的思维。不管君行绝如何想,他终究是到了战场。然后来到了源国驻扎的地方。“皇上。”镇王君常恒皱眉看着出现在这里的皇上,为何皇上会在这里。“皇叔,你有看见谦吗?”一看到君常恒,君行绝马上问。“没有。”君常恒的眉皱的更深,谦?不是皇兄了?这是怎么了?君常恒仔细的打量着君行绝,然后发现君行绝已经距离宗师只有一步之隔了,而且浑身的气质比起以前更深邃,帝王的气质更深沉,眼神平淡,但是让人深深的感觉到了属于帝王的独尊傲然。短短时间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在这时,号角吹响,炎国有行动了。君常恒立刻整备,准备迎战,上一次和烈岩交手,虽然是平局,但是他知道,他还差烈岩一点,但也因为他的出现,炎国也没有讨打好处,这一次,烈岩会先解决他吧。而就在这时,一直注视着这一切的上官谦也挥手让虚空中的影像消失,从云床上站起身,“是时候了。”第五十九章战场在平原上,双方人马在隔了五百米的地方对峙着。剑拔弩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所有的人都紧紧的拿着武器,警惕着看着对面的部队。双方的领军者,没有发出任何的号令。他们都清楚,想要赢得这场战争就要先解决掉对方的宗师,所以现在的主角不是他们。君常恒和烈岩从各自的队伍中的走出来,气势越来越强,战意也在燃烧,对面的这个人和他在一个程度,是值得交战的对手,站在宗师位置上的人都是寂寞的,因为他们没有对手,而宗师之间彼此也很难得交手。特别是烈岩,这个世上除了他之外的两个宗师,都是源国人,在炎国他已经有着高手寂寞的感觉,当年和凤久的一站,虽然输了,但是烈岩还是高兴的,因为他还有对手。这一次君常恒的出现,上一次的战斗也让他兴奋了很久,终于有可以放手一站了,不论输赢,痛快的战斗吧。君常恒和烈岩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但是就在要动手的那一刻,两人同时转向了一个方向,迅速的戒备着。因为在他们对峙的时候,又有一股气势加入了他们,搅乱了他们两个的气势,和他们抗衡着,冰冷的没有任何情感波动,不是挑衅,不是嚣张,就那样出现在那里,不像是人的气势。谁?两人都疑惑着,然后转向那个气势袭来的方向,在双方交战的不远处,就在这相隔五百米的距离之间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身影。那是?君行绝在号角声响起的时候必要紧紧的跟随着,而是在部队的中间,被保护着,皇帝陛下亲临战场的消息还来得及传出,但是主帅却知道,主帅怎么敢让皇帝犯险,当然是保护起来,杜成当仁不让的是那个保护者。君行绝一直看着皇叔和炎国国师一步步的靠近,这两人的较量对他会有很大的提高,但是他的心思不在这里,谦究竟是为何要让他来到这里?这是他的疑惑,他已经在这里了,那谦在哪里?然后在感觉到那股冰冷的气势的时候也转向了那个方向,看到了两个身影,即使有着这么远的距离,但是他不会错认,其中的一个是谦,连犹豫都没有,策马向那个方向奔去,不管杜成的呼喊,奔去。无奈的杜成也连忙率领手下跟上去,皇上到底是怎么了?这里是战场啊,怎么能随便乱来。源国的队伍出现了小小的动乱,君常恒也注意到了,然后看到皇上策马奔出的情景,怎么了?然后想起皇上来这里问起的第一句话,难道信王来这里了?君常恒马上反应过来,能够和宗师相抗衡的人,在世上还有一个,信王身边的阎罗。他们怎么会到这里的?看着君行绝的动向,君常恒也不在这里僵持,追了上去,至于烈岩,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忧心的了,在这里源国有着两位宗师,烈岩没有任何的胜算。君常恒一点都不担心阎罗不会出手,在他的心里,信王是源国的王爷,为了保卫源国,一定会让阎罗出手的。皇上在这里不能意外,他要保护好皇上。烈岩警戒着突然出现的身影,也注意到了源国的异动,然后是君常恒的动作,既然、、无视他跑向来历不明的一方。烈岩知道来者不是凤久,因为刚才的气势很冷,没有一点的生气,那不是凤久的气势,那么来者是谁?这个世上什么时候又有了一个宗师?烈岩有些好奇,所以他也跟上了。而炎国的主帅看到国师烈岩的动向,也连忙派了一部分人跟上。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正是上官谦和阎罗,在觉得时机差不多的时候上官带着阎罗来到这里,这个时候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正要交战的两个宗师身上,没有人发觉他们的到来,所以上官谦让阎罗干扰了连两个宗师,也让所有的人发现了他们。然后君行绝急忙的奔来,两位宗师也是,身后还跟着不少的人。战场的主力们在一瞬间的异动之后又恢复了平静,双方对峙,在战场上是不能随意转移注意力的,士兵们都知道了,他们要小心的是对面的人,至于其他的,上面会解决的。君行绝不一会就来到了上官谦的面前,快速下马,看着站在身前的人,多久了,这个人离开自己的身边多久了,君行绝贪婪的看着面前的人,然后发现到他日思夜想的人穿着奇异的服饰。绸缎般的青丝没有任何束缚散着,风中飘起轻微的弧度,奇异的装束,不同与谦以往的白,不是绸缎的面料好像吸收了所有的黑一样,那样的深沉,除了袖口上的一点银色边纹之外没有任何的杂色,袖口反折了一层,长长地衣摆直到膝盖,分成四组,便于活动开着叉,紧致的裤子勾勒着腿部优美的线条。这身衣服没有损害谦那温和的气质,平添了几分神秘深邃,如夜一般。“皇上。”杜成匆忙的赶上,交换着,在这个距离,交战的双方已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