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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他怎么拒绝得了,赶紧点头:“嗯,好啊。我过几天才上班。”鄢懿含笑亲他的耳朵,陶源要回亲他的时候,他却飞快地走了,简直有点避着他的亲热的感觉。两人出门的时候,陶源发现鄢懿把他两只手机都扔在了家里,昨晚手机响得没电后,他也没充电,这么大过年,鄢懿这样做,陶源想他和家里可能的确闹得不开心。两人刚下了电梯,就有人朝他们走了过来,鄢懿动作有瞬间停顿,然后问那走过来的人:“有什么事。”对方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他多看了陶源几眼才说:“鄢懿,你爸爸希望你回去。”鄢懿盯着他说:“让我回去,我就必须回去?他把我当什么。”鄢懿脸色很不好,中年男人安慰道:“你爸爸他是身体太差,所以才心情不好多疑。其实他最在乎的人,还是你。”鄢懿说:“最在乎的人。什么时候变成我了?他反正还年轻,不是准备再生几个吗?”男人说:“他那是气话,你何必和一个病人怄这些气。”鄢懿不答,陶源看得出鄢懿的迟疑,他低声和鄢懿说:“要不,你回去吧,毕竟是你爸爸。”鄢懿还是没应,陶源伸手拍了他背一把,鄢懿这才对他很歉意地说:“那我先送你回去。”陶源笑道:“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我又不是女人,事事需要你照顾…”然后又盯着鄢懿再郑重其事地提醒了他一遍:“我不是女人。”毕竟以前鄢懿都是和女人在一起,陶源不是很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接受了自己,或者只是最近几天他家里事情太烦,他需要自己做一个躲避的港口。虽然鄢懿需要什么,他绝不会违拗他,但他还是更希望鄢懿是在直视自己,而不是其他。鄢懿因他的话愣了愣,然后说:“我知道。那你先回去吧。我会给你短信。”他的声音低而温柔,陶源被他的气息和呼吸拂在耳畔,身体都要麻了,只好赶紧笑着掩饰:“嗯,好。”陶源去开了自己的车走了,鄢懿送他走了之后才上楼去拿了手机和笔电,再上了来接他的车。方志南问鄢懿:“那是你朋友吗?”鄢懿和陶源之间并没有什么暧昧动作,但两人之间的感觉让方志南觉得奇怪,鄢懿对陶源的亲近和温柔,方志南很少在鄢懿身上看见。鄢懿没应,把手机充着电,就开始看电脑,查看资料做事。方志南拿鄢懿没办法,劝道:“你爸爸身体不好,你多顺着他一些,不好吗?”鄢懿说:“方叔叔。别说了。我们家的事,只有我和他知道。不是我顺着他的问题。”方志南叹了口气不劝了。陶源在路上买了早餐,回到家时,陶竟也刚跑完步回到家洗澡,陶源坐在餐桌上吃东西,又叫陶竟:“你洗快点,不然就冷了。”陶竟在浴室里应着,几分钟后就出来了,他吹干了头发坐在陶源对面,发现陶源吃得很慢,一个包子咬了很多口都才啃了一角下去,陶源很显然在神游天外,他叫他:“哥,你在想什么?”陶源“嗯”了一声,抬头看他,发现刚刚洗完的陶竟鲜嫩得像只刚剥了壳的鸡蛋,他对陶竟招了招手,“你过来。”陶竟莫名其妙,但还是端着自己的碗坐到了陶源的身边,陶源一把就捏到了他的脸上,陶竟碗里的豆浆都差点洒了,“你干什么!”陶源说:“没什么,我就是想摸一下。”“你神经病吗,不要忘了吃药。”陶竟皱眉说。陶源被他说得哈哈笑起来,然后一拍手掌,说:“我昨天遇到了这辈子最好的事情,我居然还胡思乱想,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好想的,反正无论怎么说,我这都是空手套白狼,绝对盈利的。”陶竟皱眉盯着他,以为陶源还会讲他到底遇到了什么,没想到陶源端着碗开始大口喝豆浆,不理他了。陶竟说:“到底是什么好事?”陶源道:“没什么,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他呼啦啦赶紧吃了早饭,把碗放到厨房去,对陶竟说:“麻烦你洗。”他跑回卧室去,打开笔电开始查东西。陶竟莫名其妙,觉得他哥发神经了。陶源没主动和鄢懿联系,鄢懿在傍晚给他发了短信,说他家里事情很多要处理,不能回他自己的住处去了,所以不能和陶源见面,请他谅解。陶源觉得鄢懿有礼貌过头了,但被他这么细心而温柔地对待,的确是非常舒爽。陶源有种自己怎么像在灰姑娘剧组的感觉,不由笑着逗鄢懿,说“没关系,只要你一直想我就行了。我也会想你的。”发完他就开始想鄢懿收到这个短信后的表情,然后就觉得特别搞笑,陶竟看到他哥在傻笑,起了满身鸡皮疙瘩,说他:“你又在犯什么贱?”陶源不以为意,说:“你应该好好尊重我。”陶竟:“……”你要是稍稍能庄重一点的话。鄢懿过了一会儿回了一个短信:“不要笑。”陶源心想他真是神探一般的直觉。鄢懿果真很忙,只在初九的晚上抽出了时间和陶源见面,地方在鄢懿的住处。他为陶源录入了指纹密码,又对陶源说:“以后你自己来吧。”陶源一边进屋一边说:“你不怕某一天你再回来的时候,家里的东西都被我搬光了吗?”鄢懿本来面无表情,此时眼神里却带上了笑容,关上门后,他就把陶源抱住了,说:“没有什么比你更贵重,要是你走了,我才会伤心。”他满脸诚恳地对陶源说着情话,陶源觉得他这话是强击电流,一下子击在他的天灵盖上,把他给闪死机了。他错愕了好一会儿才笑了起来,鄢懿则亲上他了嘴唇,陶源便也没有办法再笑了,手捧住了他的脸,和他热情地亲吻起来。嘴唇的吮吸和牙齿的啃咬让氛围变得热情起来,鄢懿一向深沉而冷静的眼睛里带上了热烈的渴切,他的手上力气用得很大,掐住了陶源的腰,又摸了进去。陶源下身已经有了感觉,他看着鄢懿叫他:“鄢懿?”鄢懿的手已经在摸他的皮带,手上的动作一顿,“嗯?”“你真是太帅了。”陶源表达着,他看着鄢懿,有种要激动得窒息的感觉,他的手指摸着他的耳朵,又摸他的颈子,他直到这一天依然没有真实的感觉——他真的和鄢懿在恋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