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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专业一个班级的,上了一年的课,谁都认识谁,突然见到来了一个没见过的,还长得这么好看的,班上的同学一下傻眼了。有一些对晏钺比较熟悉的,和他生活在一个圈子里的,知道他平常会玩玩男人,虽然奇怪一向不把这些事情当回事的晏少怎么会把个男人带来上课,但也没有太大的好奇心。男人嘛,总归有个被迷得晕头转向的时候。而另一些,对于晏钺这种生活层次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就当真以为晏晏是晏钺的远房亲戚,因为向往华大的生活,所以先来熟悉一下,等到念大学就报考华大。至于这些高材生为什么相信,主要是晏晏长得太有欺骗性了。活了千儿八百年的小狐狸,还是长着一张十七八岁的脸。要是晏钺带晏晏去酒吧,一不小心被抓,指不定就要被挂上一个猥*亵未成年少年的罪名。张教授也是个随和的人,见到有个小家伙来旁听自己的课,没有半点不满,反而在每讲一个知识点的时候,都会耐心地询问小家伙懂没懂。晏晏当然是一点没懂,或者说,他是一点没在听。但当张教授的眼睛望过来时,他总是敏锐的感应到,随即认真的点点头。张教授:“这个能听懂吗?”小狐狸点头。内心:不能。于是,几次过后,张教授惜才心起。还真以为自己最得意的学生给自己带来了一个小天才,满意地点点头,指了指黑板上一道题目,说:“小家伙,你起来说说,关于这个论点,你怎么看?”小狐狸:(⊙0⊙)傻眼了。双眼茫然地看看一脸幸灾乐祸的晏钺,又看看歪着脑袋满脸期待的张教授。哼!小火炉竟然不帮我,太坏了!晏钺觉得好笑,实际上他虽然玩的厉害,但深知没有人能不劳而获,他在课堂上一直很认真,回去之后也会很好的预习、复习。从来不会出现不听课神游的状态,但他刚刚真的没有认真听张教授的分析,光顾着观察身边这个小家伙了。看着他明明什么都不懂,明明心思都没有放在课堂上,却能在张教授目光望过来时第一时间发现,而且脸不红气不喘的严肃点头。晏钺觉得多么可爱,这小家伙怎么就能这么好玩呢?明明心里想着什么都表现在脸上,却还要一副我很严肃,你们什么都看不出来的模样,简直不能再好玩。晏钺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他融化掉了。小狐狸才不知道他的小火炉心里打的小九九,伟大的狐狸陛下那么自恋,绝对不可能承认自己压根没听懂,于是歪着脑袋回忆了一下,蓦地想起来刚刚张教授念得一段话。一字不漏的重复,眼睛都不带瞄一下黑板,直愣愣地看着张教授。——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确立以前的历史阶段中,通过暴力使直接生产者与生产资料相分离,由此使……张教授眯着眼睛,点点头。他满意极了,虽然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但毕竟是一个还没有系统学过经济学的孩子,能够将自己的话记住并复述下来,这已经很不错了,至少说明他上课认真。于是,自以为找个一根好苗子的张教授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嘱咐道:“晏钺啊,你可要好好看着这小家伙,不要让他谈恋爱学坏了,要好好高考,考上华大。”准备跟小家伙谈恋爱的晏钺:……第十二章课间,小狐狸瞧瞧瞄了晏钺一眼。小火炉正在认真看书,电视里说了,小朋友在看书的时候不能打扰他。小火炉虽然不是小朋友了,但应该也不能打扰。可是小火炉刚刚都没有帮我,还好本陛下出色的记忆里拯救了我,不然肯定会像电视里说的那样,回答不出问题的小朋友会被老师喊道教室走廊站着。那样的话,好可怜哦。(?^?)哼!都怪小火炉!扭过头不理他,过了大约十五秒,偷偷瞄一眼,小火炉好像还在看书哦,再瞄一眼,这好像还是小火炉第一次这么无视自己哦。就在小狐狸忍不住想要主动开口的时候,后桌的一个男生突然用铅笔戳了戳他的背。“喂,你叫什么?我叫海青。”小狐狸回头看他,再瞧瞧晏钺还是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于是一扭头。哼!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了。“我叫晏晏。”“晏晏?”海青张着嘴角笑了笑,又问:“是被荷?之晏晏兮的那个晏晏吗?”晏晏贝齿咬着红唇,点头。眼睛中冒着星星,人类都好厉害哦,小火炉之前就这么说过,现在这个叫海青的也这么说,他们都知道的好多哦。于是,对海青的好感噌噌噌的往上升,“你好厉害哦,竟然也知道。”海青被美人夸得不好意思,一个大男生难得的红了红脸,谦虚道:“我高中学的文科,所以才看过。”晏晏压根不知道什么是,就记得晏钺说是夸他好看,还想问有没有其他夸他好看的话了,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冷冷地声音,整个教室就跟冻结了一般。“你这么博学,文青赛没拿冠军?”晏钺其实一直在偷偷观察小狐狸,就像等着小家伙自己受不住来主动和他搭话。情况也跟他想的一样,小家伙很快就耐不住想找自己聊天了,谁知半路突然杀出个程咬金。斜着眼睛瞥了一眼,好样的,小家伙还对他笑得那么sao?晏钺脾气一直不好,从来都是别人受着他的坏脾气,只有对小狐狸,他一直都忍着受着,不开心的时候也好言好语哄着。可现在呢?他还没上手呢,这小家伙就敢对着别的男人笑,是不是再过几天,他就敢跟别人上床了?这么一想,晏钺简直怒气冲天,似乎都能看到自己以后头顶上的一片绿光。果然人就是犯贱,妖精也不能避免,就不应该对他好,直接上了了事,省得自己一直惦记着!晏钺觉得自己的想法没什么问题,以前的那些情人,自己什么时候宠过?高兴了给点钱,不高兴了一脚踹开,想上床了直接喊出来,谁敢说一个不字?他满脑子转悠着这些想法,带着一丝阴恻恻的目光落在海青身上,还想考虑要怎么对付这个人,竟然敢公然撬自己的墙角。海青被他看的一个哆嗦,因为他暗含讥讽的话低垂下脑袋,下唇都被他咬的发白。文青赛是他的一个伤疤,他也算华大中文方面比较知名的人物,虽然学的不是文学系,但在文学系很有名声。但是这名声,却在一次口出狂言而没有达到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