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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勒密被委派为留驻埃及的总督。后来他自立为王,成了埃及托勒密王朝的开国皇帝,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埃及艳后就是他的重重重重……孙女。奥利弗在电影中采用了以托勒密为主要叙述者,追忆亚历山大生平往事的方式,所以托勒密算得上一个戏份比较吃重的角色。可是看着这个金发男慢慢走近,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他穿着正红色战袍金色盔甲,健壮修长的四肢大部分裸露在外,不同于刚才那人的爆炸式蓬松发型和一双闪着诡谲光芒的棕眸,使他显得有些凶恶。他不是原来演托勒密的那位!怎么回事?为什么好多演员都变动了!我如梦初醒,下意识四处环顾寻找导演,才惊悚地发现这里根本没有片场人员!“巴高斯,你四处乱看什么?还不赶紧向托勒密大人问好!”总管尖利的声音忽然响起。我慌忙应一声。“你就是大流士那个倾国倾城的男宠?”眼前的金发男眯起眼睛上下打量我一阵,露出尖尖虎牙,“……跟我走吧。”走了一段路,离热闹的人群远了些。我忍不住问金发男:“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亚历山大怎么换人了?”托勒密莫名其妙看我一眼:“你生病了?”我道:“别开玩笑了!说正经的,亚历山大原来不是科林么?那个人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还有,原来那个托勒密呢?为什么也换了?”托勒密细长的棕色眼睛盯着我看了半天,才慢吞吞道:“可怜的巴高斯,竟然是个傻子。”我对他怒目而视。托勒密清清嗓子:“你不了解亚历山大没关系,我帮你了解。亚历山大今年23岁,还没结婚,没有男宠也没有女宠……不过我劝你还是少在他身上费心思了,不然你会失望的。”我深吸口气,颤巍巍道:“这么说……这个亚历山大是真的亚历山大了?”托勒密皱起眉头:“怎么,这里还有人假扮亚历山大么?”这句话在我脑海里重复了8遍后,五雷轰顶的感觉终于袭上心头。“咦?巴高斯你停下来做什么?”杯具!搞什么飞机!这叫什么怎么回事!我到底跑到哪里来了!“你干嘛捂着脑袋?”难道去博物馆是真的?拿到红宝石戒指也是真的?戒指掉到地上也是真的?红宝石碎了也是真的?杰瑞德看着我还是真的?原来自博物馆一游之后,我真的穿越到西元前了!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托勒密急忙拉住我:“我的宙斯神啊~~~~~你到底在干什么?拿自己的脑袋往石头上砸这么有勇气的事都做得出来,我真是太佩服了!这是你诱惑皇帝的伎俩么?它真的管用么?”我欲哭无泪。我不是巴高斯,我不是男宠,我不想做亲手伺候死两位皇帝的倒霉蛋,更不想做太监!托勒密把两眼无神的我拖到一个寝室房间,塞进去,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我一个人傻坐了会,又狼狈地爬到梳妆台前。镜子里映出一张熟悉的脸,是我的脸。这张脸上涂了淡淡的妆,头上还箍着一只细细的金环,黑发很长,披在肩头。迥然不同的装扮,但分明是我的样子!我脑袋里正一片空白,就听见门外忽然响起的脚步声。“巴高斯大人,陛下说请您在日落时分过去找他,在这之前您可以先用点晚膳。请问晚膳您是要现在用还是等会用?”那声音隔着重重纱帘,显得十分恭谨。我感觉自己的脸像冰山一样咔嚓一声裂开。日落时分去找他,不是我刻意想歪,但是在古代,日落之后除了睡觉,还能做什么?作者有话要说:[1]阿芙洛狄忒女神,希腊神话中的爱与美之女神,也是罗马神话中的维纳斯。第7章无法接受!无法接受自己在一个从来没有想象到的世界,不识字,不了解他们的生活方式,最关键的是没有熟悉的亲人朋友,赖以生存的一切好像都离我而去了!上帝好像跟我开了个大玩笑。有一天,作为一个演员,演着演着戏突然发现自己所演的戏码变成了现实,该怎么办?演员偏偏看过整个故事,知道剧情知道开头更知道结尾,甚至连自己以后将遭遇些什么都一清二楚,该怎么办?我心乱如麻,一个人在房间里静静坐着,看窗外的夕阳一点一点落下,直至淹没在宫殿与树影之间。究竟该怎样去面对这个陌生的世界?我除了会跳舞和粗略地了解一些这段史实,再有就是比他们更多懂一些现代知识,好像就没什么优势了。跟这个年代的人讲地球是圆的或者圆周率小数点后几位,有用吗?或者说,他们在乎吗?可我还不想死!我才二十多,我还有自己的梦想没有实现。我还有最爱的父母和朋友,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过,我还要找一个真正的可与我携手一生的爱人。一定要找到办法离开这里!我定了定神,从窗台转移回桌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刚才跟历史上真正的亚历山大大帝说话了。这样将历史一手创造、被后世神话得像个神明的帝王给人的感觉实在太不真实了。和他产生的交集越多,我的身份肯定就会越来越得到认证。我当然不是巴高斯,我也不想做巴高斯,巴高斯可是个太监。想到这里,我连忙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万幸!这具躯体是完好无损的!不是太监,这说明应该是我自己的身体!也说明我不是真正的巴高斯!历史不是儿戏,要离开这个世界,远离亚历山大,远离一切跟这段经典历史息息相关的地方才是正途。我刚要摸索出去,不小心瞄到镜子,又有些犯愁了。这件披了等于没披的特制波斯外袍实在太让人纠结了,恨不得一走路就走光。我稍稍一思索,就觉得不可行。伊朗在古代就已经是个非常保守的国家了,不论男女,出门都会用长袖长裤把自己裹得严实。如果我这样穿出去走到大街上,肯定会被人乱棍打死。到底该怎么办呢?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再看看窗外,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亚历山大刚刚不是说过,只要想回家,就可以放我自由么?那为什么我不能光明正大地去向他辞行,再要套衣服要点生活必需品,然后堂堂正正地离开?我顿时觉得有点希望了,肚子也跟着饿起来,于是冲外面道:“我想现在吃饭。”一个十来岁的小波斯男孩送来饭,烤羊rou和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