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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有心愿未了,我就算到了地府也会爬回来的。”夏彦之笑道。苏印记起原本夏彦之约他今夜在小花厅的事,再想到自己这几日别别扭扭的躲着他,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作者有话要说: 小印印终于开始面对自己的内心啦啦啦啦啦☆、第十四章夏彦之看着苏印飞红的脸,眉眼带笑。他攥住苏印的手,拉到唇边吻了吻。苏印清了清嗓正色道:“你今日约我去花厅有什么事啊,现在说吧。”夏彦之不接话,只用他那双黑亮的眼睛看着苏印。“你要不说,我就回去了。”苏印被夏彦之看的浑身不自在。“我想你了。”“什么?”“我就是,有些想你了。”夏彦之重复道,“我让柳青传了几天话,可你还是不愿见我,所以……”“你怎知我不愿见你,我也根本碰不上你人啊。”苏印死鸭子嘴硬。夏彦之笑了“那是我的不是了。”一阵不短的沉默后。双方都有些局促。“夏彦之,我必须得承认,你那日趁醉对我做的那件事,最初我是挺生气的,可是这几天我想明白了,如果当时我真的拼死抵抗,你也断然得逞不了。”夏彦之听着,眼睛亮晶晶的,连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渐渐多了生气。苏印接着说道:“我心里想着,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再继续躲着你,嗯……显得挺矫情的。”“喔,你可算承认是你躲着我了?”夏彦之挑眉道。“你还要不要听我说了?”夏彦之立刻乖乖闭嘴。“今天柳青说你不见了,我一直等到天黑也没见你回来,结果,一见到,就是你昏迷不醒的样子。那个时候我真的吓坏了,我从来不害怕死人这种事,可是当时我真的害怕,我怕你会有事,那个时候,即使我想告诉你也没机会了。”“告诉我什么?”夏彦之心中有些预感,试探着问道。苏印抿了抿嘴唇,深吸了一口气道:“告诉你,我现在不讨厌你亲近我,即使我曾经确实想躲着你。但…经过这事之后,我发现自己也挺在乎你的。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这种感情到底算什么,可是,我至少不会再排斥它的发生,以后的事,就顺其自然吧。”一口气说出一大段话,也终于把这几天思来想去的事理清楚,苏印忽然觉得一阵轻松。夏彦之的胸腔里被巨大的喜悦填满,他知道,以苏印的性格,能说出这些话是经过了多久的心理建设。如果自己差点遇险的事,能让苏印更快的认清自己的变化,那他这遭罪受的也算值了!还记得两人刚来洛城时,苏印对他还是一脸的嫌弃,不愿多聊,不过月余能有现在的改变,他已经心满意足了。夏彦之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拉着苏印的手猛地把他拽进自己怀里。“哎,你干嘛!”苏印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急道。“别说话,让我抱抱你,我就抱抱你。”夏彦之双手紧搂着苏印的腰,高挺的鼻梁轻柔地蹭着他的面颊,苏印轻叹了口气,缓缓抬起手抚上夏彦之的后背,满室的情意缱绻。☆、第十五章再说夏彦之救下的那个孩子,因一直被他护着,倒是没受什么外伤,当日就被王虎送回其父母身边,那对老实巴交的夫妇万万想不到会是贤王大人救了自家孩子的命,又喜又惊,当场就跪下连磕了好几个头。当时,有多少百姓围观,夏彦之舍身救人的事就这么传开了。很快,洛城的孩童间就开始流行起一首童谣。东洛城,洛河绕洛河流水摇啊摇遇灾年,洛河消京城来了三贤王贤王来了有粮食广修土地兴水利洛河流水摇啊摇贤王仁德百姓笑。孩童们口口相传,百姓们津津乐道,贤王宽厚仁慈的美名渐渐传回了封登。景帝早收到洛城太守的折子,龙颜大悦,连称此事做得漂亮。二皇子夏则端原想着夏彦之不在封登的时候可以抓紧巩固自己的地位,没想到远在洛城赈灾的夏彦之竟然可以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还大大讨了景帝的欢心。“可恶,这个夏彦之,真是好手段啊!”收到宫中密报的端王恨的咬牙切齿。这几年,他和贤王斗的越发厉害。比起民间早有声名的夏彦之,夏则端始终韬光养晦,偷偷养了大批幕僚,借助太尉和怡妃在朝中的运作,他私下笼络了不少支持者。景帝从不掩饰对夏彦之的宠爱,不仅仅因为夏彦之自小聪慧,更是因为,这个儿子是最像自己的孩子,骁勇善战。但是,随着朝局的变动和一些大臣的推举,二皇子夏则端开始逐渐被景帝注意。景帝这两个孩子,性格差异颇大。二子内敛深沉,三子张扬不羁,说不上谁好谁坏。但是,这次的赈灾一事,让景帝对三子的治国之道又多了一分满意。这也是夏则端暴怒的原因。“殿下息怒,贤王不过一件事办好罢了,来日方长,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啊。”夏则端身边的谋臣道。夏则端咬着牙根:“绝不能让他这么洋洋得意下去!”谋臣眼珠子一转,上前一步道“臣有一计……”苏印起床后就见柳青刘赏都在急急忙忙收拾行李,到正厅就见夏彦之正和王虎交代着什么,王虎连连点头。“出什么事了?”苏印问道。“京中出了一些事,你准备一下。用过午饭后,我们就出发回封登。”夏彦之回答。苏印跟着也紧张起来。可是看夏彦之不愿多说也就没再追问。下人们将行李都搬至马车后才请了苏印上车,苏印一看车内还是软塌被褥的陈设,心想着,某人还挺细心。一会儿,夏彦之也上了车。车行了好一阵,两人都没说话,苏印看着身边之人眉头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开口“贤……彦之是有什么烦恼不便说与我听吗?”夏彦之这才发现自己冷落了苏印。“嗯……确实是有些事,可是,不知该如何对你说”“此事与我有关?”苏印问。“与你至亲之人有关。”苏印心想,自己在这大炎朝能算的上至亲的也就是苏家的几人了。“难道是大哥有什么事?”夏彦之拉过苏印的手,即使是现在的温度,那双手依旧是冰凉的,他用自己的大掌覆盖住苏印骨节分明的手像是要把它捂暖。然后他好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艰难的开了口:“此事,与娉婷有关。”“和怡公主是蝶妃所生,蝶妃难产诞下和怡,不久便离世,临时她托付我母妃照顾和怡。自小,我都把和怡当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