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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看向赵老爷子:“怎么办?”赵老爷子还没回答,反倒是贺渊开了口:“那下面应该有东西。”“什么东西?”陈老六忙问道。“贺先生,您能不能看出这下面到底有什么?”相比陈老六,赵老爷子还显得镇静很多。贺渊淡淡道:“看不出来。”他素来言简意赅,赵老爷子知他脾气,所以还能忍受,但其他人就没这么好说话了,那几个李家的人本来就乱成一片,见他这副模样,更是火上加油。“妈的,我们花钱让你来做事,你现在什么都说不知道,有个屁用!你……”后半截话夏然而止,那人被贺渊冰冷的目光盯住,竟觉得连脚步也几乎要被冻住了。没等赵老爷子发话,就听见有人道:“堪舆之术自伏羲开始,兴起于战国,但一直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也只流行于中原一带,古代西域文化本来就跟中原迥异,风水在这里毫无用处,古楼兰人更不会按照风水来排布,所以小黑说看不出来,是真看不出来。”萧阑还是挂着一贯的笑容,只是说出来的内容却让人意外,贺渊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前者正经了不到三秒钟立马破功,摇着尾巴跑到贺渊面前邀功:“小黑,我说得不错吧,来,给大爷笑一个!”贺渊:“……”赵老爷子正想说话,冷不防陈老六的手机响起,他拿起一看,有点愕然。“是李欣打来的!”说罢一边按下接听键,陈老六喂喂大喊了几声,又颓然挂了电话。“那边信号不好,一直都是沙沙声,完全没听见他说话!”赵老爷子微微松了口气:“十米绳子都不够用的地方,怎么会有信号,能打通电话已经很不错了,他是想给我们报个平安。”贺渊突然道:“拿绳子来。”赵老爷子一愣:“贺先生?”“我要下去看看,那下面应该跟你们要找的地方有关联。”赵老爷子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既然如此,我们就都下去吧,老六,你留几个人在上面看着,其余的人跟我一起下去。”刘教授醉心学术,又想去找那个失踪的女生,一听这话,哪里还有不跟之理,只是他不敢让学生也跟着他冒险,就想于叔帮忙在上面照顾他们。于叔翻了个白眼:“老子千里迢迢跟着你来找楼兰,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挖到一两个宝贝,你让我在上面当保姆,我才不干!”几个学生也都不肯留守,坚决要求跟着,连唯一的女生游雪也不例外,刘教授无法,只得妥协。这次将所有的绳子连接起来,足足有三十米左右,先下去的人是陈家一个伙计,他的身影很快淹没在黑暗之中,众人盯着洞口和绳子的动静,只觉得每一秒都是漫长无比。绳子用到约莫十八九米的时候停了下来,然后晃动一阵,这是下面的人之前约定发出的讯息,表示自己已经到底了。众人大喜,又有些惊骇。一个通往地下不知名去处的洞口,竟然有那么深。见有人落地,其他人也不再犹豫,一个接一个地攀爬下去。李欣并没有大碍,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其他人都已被眼前的景物震撼住。从说话的回音和头灯有限的照明来看,这里不但不狭小,还很空旷,旁边石壁有着明显人工开凿过的痕迹,而在他们前面不远,则是一条暗河,河水静静淌过,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就像传说中的冥河忘川。只是在手电筒和野外照明头灯的光线范围之外,完全是一片漆黑,谁也说不清在这一片隐藏了上千年的黑暗之中,究竟蛰伏了什么。“这里看来是一条通道。”刘教授打量四周,下了结论。李欣哑声道:“比我早先掉下来的那几个人都不见了。”众人一愣,这才想起下来之后只看到李欣一个。赵老爷子皱眉:“你下来的时候没瞧见他们?”“没有,下来的石壁太滑了,绳子上的结又没打好,我才掉了下来,但在你们下来之前,我没看见其他的人。”他们的声音不大,但在这个地方,依旧有着细微的回音,萧阑蹲□,手电筒在手上晃来晃去。陈白只当他又在捣乱,正要低声制止,却听见他说:“泥土里面有什么?”黑色的泥土间或参杂着一点白色,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出来,陈白戴着手套,拈起其中一小撮,拿着手电筒凑近了看:“这是什么?”“是不是白磷?”李欣皱起眉头。“我看不像,好像有黏性。”陈白摇摇头,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塑料袋,把那撮泥土放进去。他转头一看,贺渊停下脚步,站在河边,而脚边则蹲着某人,正把不知道什么东西往河里丢,又拿着树枝在那里搅拌。陈白一脸黑线地走过去,把人拎回来。“你在干什么!”“喂鱼啊。”“河里有鱼?”萧阑无辜道:“不知道,所以才丢了吃的下去,看看有没有。”陈白咬牙:“你就别添乱了,一会给你逗个食人鱼上来,我就把你丢下去喂鱼!”萧阑大喊冤枉:“小黑也在河边,你为什么只说我?”因为我不敢说他。陈白面无表情:“因为你品行不良。”出门在外,教授也是个不拘小节的,对萧阑的行为不但不会制止,反而有时还会叫好,无形中助长了某人闯祸的频率,所以陈白不得不经常盯住他,以致于他觉得自己都快成萧阑的妈了。两人说话间,贺渊走了回来,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萧阑立马捧着一颗受伤的心就要黏过去。“小黑……”话没说完,又被陈白拖走了。“你给我乖一点!”“我一直很乖啊……”“放屁!”所有人沿着河边慢慢地往前走,一边四处打量着,虽然压根看不出什么,但是漆黑寂静的环境总让人心里绷着一根弦。“那几个人掉下来,怎么连个人影都没见?”陈老六嘴里咕哝着,这不仅是他,也是所有人的疑问,只是没人开口说出来而已。众人走了约莫十分钟,手电筒一照,依旧是漫无边际的黑暗,这才发现这条路极有可能很长,也不知数千年前的古楼兰人是动用了如何的人力物力,才修出这样一条通道。刘教授一边感叹:“秦始皇陵的深度也才三十五米,这里起码也有十八九米了,楼兰再繁荣,充其量只是个西域小国,这样一条通道,已经是堪称宏大了。”贺渊落在其他人后面,他手上没有灯,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的步伐,与众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