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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晚没睡,你要忙去忙吧。我在家里等你。”家?他这是要鸠占鹊巢了!唐誉州收回手,冷着脸往外走。程霖忽然跟上去,一手扳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在了墙壁上。他不顾外人在场,凑上去吻了下他的唇角,邪恶的声音夹带着灼热的气息袭来:“别想着逃,卖身契还在鼎天呢,你能逃哪去?”情网恢恢,疏而不漏。他就逃不掉了吗?唐誉州扯开他的手臂,看着他不正常的面色。他估计是发烧了,呼出的热气能烧死人,脸也泛着不正常的红。呵!烧傻了才好。唐誉州冷冷想着,推开他往外走。他出了房,上了车,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林夫人吗?爱子在长汀公寓21楼,他发了高烧,需要您的照顾。”他没给对方说一句话的功夫就挂断了电话。保姆车缓缓驶动。一直到鼎天楼下,他都没再说一句话。经纪人林焰在自己办公间等他。这个转手把他卖给大佬的男人,胖乎乎的脸带着笑,看起来像个和善的弥勒佛。唐誉州笑得明艳:“林哥,久等了。昨晚太兴奋,起晚了。”林焰点头表示理解,转头带他去了形象设计基地。里面人很多,乌压压一片后脑勺。他推门而进时,声音不大,但依然引起众人的回头看。秦桉也在,在一些名不见经传的艺人中,他朝他友好一笑。唐誉州勾起唇角,回了个笑,找到空位坐下来。今天培训的内容是明星基本素养之礼仪与仪态。他前世没入娱乐圈前,就自己学习过。只是,没这里教的那么系统。所以,即使老师讲得无趣至极,依然听得很认真。两节课结束后,艺人们陆续离开。他坐在位子上回忆着课上内容,看到秦桉走到他面前,低声说:“一起吃个饭吧?”唐誉州看了下时间,11点30分,正是午饭的点。他食量小,又吃得晚,不怎么饿,但点了头,跟他出了大楼。姚宁作为助理,跟在他身后。高跟鞋踩出清脆的啪嗒声。他回头看她一眼,低声道:“如果累了,不必跟着。”“没事,一点也不累。”“下次换平底鞋吧。”“好。”他们的对话传入秦桉耳中,行走的男人停下脚步,看了他们一眼,微微笑着:“恋人?”姚宁忙摇头:“不,不是,我是助理。”秦桉笑得颇有深意:“幸运的姑娘。”姚宁红着脸,没有接话。唐誉州默默看着这一切,什么话也没说。一行三人在一家私房菜馆停下了车。并不算是繁华区的小店,客人却很多,外面还停着不少豪车。秦桉像是早预订了位置,带他们直奔包厢。才坐下没多久,侍者就把饭菜端了上来。他们开始吃饭。很丰盛的一顿,宾主尽欢。秦桉像是真为了一起吃个饭,期间,除了介绍这家私房菜,什么也没说。坦白说,挺没意思。唐誉州兴致缺缺地听他讲这家私房菜的历史:“这本来是黎扬家的店,家传手艺,口碑很不错。可惜,黎扬出了事,这小店就卖出去了。好在,现在我又买回来了。”“恭喜。”“哈哈,确实值得恭喜。”秦桉笑得肆意,埋头又吃了一会,忽然搁下筷子道:“说到恭喜,誉州,你也有一件值得恭喜的事。”唐誉州夹着米饭的筷子一顿,微微抬起头。他这是终于要步入正题了吗?作者有话要说:猜猜小受有什么惊喜的事儿?留言送红包哟。么么哒第35章太贪心会死无葬身之地。其实,自重生以来,唐誉州没觉得有什么值得恭喜的事。他这人生性谨慎小心,鲜少快乐。有了程霖在身边,更是每字每句都在斟酌。他企图摆脱他,可事不尽如人意。他们的孽缘从没有一刻断绝过。因此,除了摆脱程霖可看做一件值得恭喜的事儿,唐誉州不知道还有什么事儿值得恭喜了。“秦哥,此话怎讲?”秦桉24岁,比他大2岁。喊声哥,不过分,还有助于拉近感情。而秦桉因了这声哥,产生了点心虚。他有点儿莽撞了。面前的人实不该搀和进那些大家族间的利益争夺。可他也没别的办法,就想给贺昭棠那混蛋填点堵。秦桉又埋头吃了一会菜,才搁下筷子,正式开始了今天的目的。“唐誉州,你为什么会签鼎天?”“平台很不错。”“盛天跟鼎天不相上下。你没考虑过盛天?”“鼎天给了我机会。盛天固然很好,可我没那资源进去。”他们的谈话都很敷衍。秦桉索性直入主题:“唐誉州,我知道你是孤儿,这些年你有试图找过亲生父母吗?”很少有人提起他的父母。唐誉州握紧了手中的筷子,微微一笑:“秦哥,你到底想说什么?”秦桉想说一种血缘关系。他在贺氏别墅照顾贺昭棠的时候,看到了一份亲子鉴定。有关唐誉州与贺女士的母子关系。而贺女士会是谁?答案不言而喻。他诧异于贺昭棠的做法,他竟然是查了唐誉州与母亲贺心岚的母子关系。而上面的鉴定结果也令他大吃一惊。唐誉州跟贺心岚竟然会是母子关系。那么,贺家子嗣为何会流落在外?唐誉州和唐鼎天会有血缘关系吗?秦桉在怀疑,所以问他:“鼎天之前的老总是唐鼎天,我以为你怀疑你们的关系,所以才选择的鼎天。难道不是吗?”他跟唐鼎天?唐誉州被他逗笑了:“呵,秦哥真会说笑。天下姓唐的千千万,我只因姓氏一般便猜测会有父子关系,这也太天真了。”“也许你应该天真点。”秦桉的声音倏然严肃,说话时,一直看着他的眼睛。唐誉州眼神淡然,勾唇一笑:“秦哥,你真会说笑。”他表现得很淡定。只是,握着筷子的手一紧再紧。秦桉看着他手上的动作,笑着说:“鼎天被迫换主后,唐鼎天他气急住院,目前在市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唐誉州,你不想见见他吗?也许,是最后一面了。”唐誉州握着筷子的手一松,放在了桌上,抬起头,目光锐利:“秦哥,你的目的是什么?”“给贺少添堵。”他想离开那个神经病。倘若唐誉州认祖归宗,凭着他的优秀上进,贺家早晚把贺昭棠当弃子。一个浪荡二世祖,没了家族荫蔽,就是一坨狗屎。他乐意看他跌进淤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