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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椅子上,嘴上叼着烟打游戏的建安表哥,齐小宇敬仰之心再次攀升。“表哥,你一定要教我写作业!”端着早餐进来的卫妈疑惑的问:“怎么,小宇要写作业?”“嗯。”齐小宇用力点头:“我想让书洵表哥教我。”在大人眼中,大学的学生肯定会高中的试题,哪怕儿子平常成绩不好,不也是学过嘛。所以卫妈毫不迟疑的说:“那书洵,你就教教小宇吧,不要光埋头看书!”卫书洵面无表情的放下,看向眼巴巴的齐小宇,叹了口气:“好吧,把你的数学作业拿来。”语文和英语他是完全没办法,数学的话大概还有点希望。齐小宇不疑有他的把十多张数学测验卷递过去,卫书洵在书桌前坐下,翻看片刻,对齐小宇说:“简单的填空题和选择题就不说了,我给你讲解计算题。”齐小宇用力点头。“从第一题计算题开始。”卫书洵拿出草稿纸:“设a0=1,a1=2,an+1=2an-1+n,n=1,2,3,试求出an的表达式,它的算法是将条件变形为PA>PC>PB,然后应用正弦定理进行三角变换,得∠BPC=120°,利用同一法即证,明白了吗?”齐小宇纹香眼:“我、我不太懂,表哥能不能再说一次?”“好吧。”卫书洵摇摇头,露出失望的表情:“它的解法是它的算法是将条件变形为PA>PC>PB,然后应用循环结构进行三角变换,得∠BPC=120°,利用同一法即证,听懂了吗?”“我……我还是听不懂……”齐小宇困惑的歪头:“好象跟刚才说的不一样……”“还是听不懂吗?”卫书洵打断他,面露歉意:“抱歉,我说得太复杂了……唉,我果然不适合教人。”“没有没有!”齐小宇收回测验卷,不好意思:“我、我自己回去写好了。”都怪以前太贪玩,都搞不懂表哥在说什么。趁着齐小宇收起测验卷的时间,林建安凑过来问:“你刚才说的是什么算法?”卫书洵吐舌:“不知道,乱说的。”表哥表弟特意来玩,卫书洵自然不能再死宅,看完降低光速的案例后,他收起书,带着表兄弟到处游玩。渝城虽是个小城,但该有的山水风景不少,卫书洵和林建安早就不稀罕,但齐小宇很少来渝城,两人纯粹陪他出游。这天傍晚三人从凤尾山游玩回来,在小区门口看到围拢的人群,走近了才发现还有一辆警车。“哇哦,警车!”齐小宇惊叹:“难道这里发生案件?”“不知道,走吧!”卫书洵视而不见。他有不好的预感,绿园小区里能引来警车的人,他过去那帮朋友的机率最大。刚绕过拥挤的人群,迎面就看到被两个警察押解而来的李哲友。李哲友的mama跟在他们身后哭喊着:“你们弄错了,弄错了,我儿子很乖的,他怎么会贩毒,他不会贩毒的。”她说着已经追上来,拉住一个警察的衣角不放,旁边的警察赶紧上前拉开她。“你们弄错了,我儿子很乖的……卫书洵……!”突然看到路边的卫书洵,李哲友的mama像抓到救命稻草般扑向他:“卫书洵,你快告诉他们,我儿子没有贩毒!你是A大学生,他们一定相信你!”她力气如此之大,卫书洵竟然无法挣脱,被拉着往前几步。“警察先生,你们听他说,他是A大学生,他可以证明……”警察哪里听他的,早就趁机钻进警车。李哲友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只在最后哭着喊了一声:“妈……”李mama呆呆看着远走的警车,忽然转身给了卫书洵一巴掌。“你为什么不帮哲友说话!”她的行为太突然,卫书洵反应不及,生生挨了一巴掌。:“我家哲友那么乖,都是被你带坏的!你现在好了,上A大了,我家哲友却被你害的坐牢!”“喂,你干什么?”齐小宇和林建安冲上来推开她:“你儿子坐牢关我表哥什么事,你有空怪别人干嘛不管好你儿子……”“算了。”卫书洵拍拍齐小宇肩膀,看向坐在地上捂脸哭泣的女人,摇了摇头:“走吧!”齐小宇尤自不甘,又骂了几句才走。追上表哥,担心的问:“表哥,你还好吧?”“没事。”卫书洵面无表情的抚上脸颊:“这样反而更直观的了解未来了。”“什么?”两人不明所以。“没什么。”卫书洵垂眸:“我绝不会让mama遭遇这样的场景。”卫书洵并不想理会那些朋友的杂事,李哲友贩毒被抓,卫书洵除了佩服他的胆量外毫不同情。其他人拉皮条或赌博固然让人鄙夷,贩毒却是十恶不郝。但周围的人总把他和李哲友放在一起,高中的同学打来电话,除了询问近况,就是明里暗里打探李哲友事件的内情。案件还没审理,只知道警方抓到李哲友贩毒的现场,还从他家里搜出一种被列为毒品的致幻药。卫书洵没兴趣八卦,这些还是齐小宇打听来告诉他的。但那些同学都一副:你和李哲友是好朋友,怎么可能不知道的态度。偶尔陪mama买菜时碰到小区的邻居,开口闭口也是谈论李哲友的事,末了总免不了一句:“我早知道那帮小混混总有一天会犯罪,看吧,现在是李哲友,早晚其他人也要进去,幸好你家书洵和他们不一样!”卫书洵厌恶这样的言论,关闭手机不再出门。卫爸卫妈也不再催他出门,他们同样厌恶自己的儿子被和一个毒贩放在一起谈论。等到两位表兄弟离开,卫书洵更觉无聊。他耳力太好,即使不想,偶尔也会无意中听到一些谈论。“你说同样的人,境遇怎么差那么多。都是小混混,一个当了A大高材生,一个当了毒贩。”“一个运气好呗!”下楼帮mama买盐回来,还没走近电梯就听到几个妇女的谈论。卫书洵抬眼看了看,发现说话最多的是楼下的陈家。陈家儿子跟他同年参加高考,但因为紧张过度半途入院,今年正要重考。卫书洵在她身后冷笑:“是啊,真幸运我不用重考。”无视一脸惊吓的几位妇女,卫书洵走进电梯,冷冷问:“要进来吗?”几人赶紧摇头。电梯关闭前,卫书洵说:“对了,我不打长辈,但我喜欢对同辈和小辈动手。各位家里如果有孩子的话……”卫书洵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这场威吓足够让她们安静一段时间了,不过也没什么成就感。卫书洵靠在墙壁上,抛了抛手中的袋子:“好无聊。”周泉在忙什么,怎么一直没有电话呢?想让他代个话,感谢卫承的。虽然这位后代最初并非善意,但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