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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人家是王爷要走也是我这个当臣子的走。我恭敬回道:“殿下说的是,微臣这就告退。”“慢着……”一只手臂挡在我面前,脚下止步晚了些正好顶到他胸口。别看元邑一副文雅模样那胸膛可是结实得一下将我弹了回去。元邑凤目中没有表情,眼底是深深的不屑:“比上一局?”转瞬我立即明白了他的用意,这是要和我赛马来。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我下巴扬了扬满眼的自信:“就依殿下。”结果可想而知,本太师不但输了还连输三局。是夜,我郁闷得很一个人坐在院中喝闷酒。抬头望月,月亮又亮又大。灌了口酒再去瞧那月亮,月亮中间出现一个黑影。嫦娥?这嫦娥越靠越近,靠得越近我就越发确信这不是嫦娥。嫦娥怎可能是个男的?男子落地后往我身边随意那么一坐夺过我手中的酒壶灌了口:“太师自个儿在这里喝酒可就不大仗义了。”眼前的人影有几分模糊,我夺回酒壶:“你又是谁?”那人靠过来笑了笑:“怎么?太师居然连本王也认不出了?”说句实在的,没掌灯只借着个月光能看出个甚?我喝了口酒说话不怎么利索:“看得出,当然看得出……”迷迷糊糊中有人似是在说:“算你有眼色,若是看不出有你好看的……”多日后第一次上朝,元华帝端坐在上方冲着我笑得慈祥。“上次秋后狩猎多亏了太师以身犯险救下成王。太师,可有什么心愿未了朕定会成全。”满朝文武的目光嗖嗖投射过来,有羡慕的有嫉妒的还有……不屑的。我面上装得一副淡定谦虚:“回陛下,这些都是臣该做的分内之事陛下不必赏赐。”“哎,朕一向赏罚分明这次太师功劳最大朕定是要赏的。”我面露为难之色:“陛下既如此说,那陛下就看着赏吧,陛下赏臣什么臣都很喜欢。”“哈哈……”元华帝笑得开怀,边笑边道,“众爱卿快都听听,还是太师最懂朕心。那……朕就赏太师黄金千两如何?”“谢陛下!”下了早朝众文武百官陆续离去,不少官员跑到我跟前寒暄奉承几句方肯离去。人一得意难免就有些忘形,我笑得那叫一个满山樱花开,身后一句话那一盆凉水泼得痛快。“太师前两日摔的伤可好些了?”这句话一分高傲其余九分全是嘲讽。我低头转身做礼:“微臣见过二殿下。”见元邑有话要同我说其余官员全都退了下去。“太师可知无事皇子是大罪?”语气骤然冷了下来激起我一身鸡皮疙瘩。“殿下为何讨厌微臣?”这个疑问憋在心里许久我早就想问了。自元邑回来之后他对我话里话外全是敌意,若仅是因为几年前宫宴上那事记恨到现在那元邑这心眼儿也是真够小的。元邑应是没料到我会直截了当这般问他,他漆黑的眸子动了动:“太师这是在质问本王么?”他的声音平缓明明没什么起伏我却觉得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质问不敢只是好奇,不知二殿下可满足微臣这个好奇心么?”好奇心害死人这句话是个至理名言我一直都知道只是直到今日我才彻底明白。元邑缓缓踱了几步站在长廊处望着远方缓缓道:“本王的确有些讨厌你。”我杵在秋风中成了根木棍。即使心里已做好准备也没想到元邑会直白成这般:“那么殿下究竟为何讨厌微臣?”他的声音夹着秋风有些无奈:“太师人还不错,只可惜是个权臣。”自古以来权臣令人闻风丧胆月也让人心生恨意。我自认没什么出挑的能力可自己偏就是他口中的权臣。我朝兵力除了禁军在陛下手中其余兵力主要集中在三个人手中,一个镇北大将军刘宪,一个是都督王洛再一个便是本太师我。本太师手中的兵力来得实属是个偶然,刘宪是刘皇后亲叔,王洛是元邑的表哥为了平衡好三方势力陛下想着找个人来平衡下军力。估计是本太师看着慈眉善目是个忠臣相陛下觉得我很可靠便将余下的兵力交给了我,所以我变成了旁人口中的权臣。我借着风笑了:“二殿下这话说得有几分道理却也有不对的地方。”元邑没有回头:“继续说。”“敢问在二殿下眼中镇北大将军可是权臣?”他点点头。“那么臣再问一句都督王洛可是权臣?”他迟疑片刻又点了点头。“那二殿下可问过他们,这个权臣可是他们自愿要做的?”这一次元邑没有说话,很明显我说到了点子上。“二殿下在外多年想必也知道朝堂之上好多事都是身不由己,权力越大责任越重这个道理不用微臣讲殿下必然也很明白。所以臣也是不得已为之,若是殿下因着这个理由讨厌臣那么微臣无话可说。”日头升高,照在宫墙之上折射出一抹好看的柔光。柔光透过发梢在他身上留下一抹暖意。那一刻,即使元邑不说话,即使他的背影依旧寡淡凉薄但我知道从今日起有些事变了……作者有话要说:爬来更新,各位大人们晚安~~~~~第19章转移目标一个晴朗的好天气我要进宫办件不怎么晴朗的事。天慈宫,我跟着一个小太监进了内院。少顷,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妇人走了出来坐在凤銮上一派华贵雍容。此人正是当今的承德太后,淳阳跟在一旁一脸的谄媚相。“微臣叩见太后。”承德太后微一点头慢慢的压迫感:“给太师赐座。”在椅子上坐定我心中盘算着今日承德太后可能要说的话她那边已经开了口:“今日请太师来主要是有一事要跟太师确认一下。”这是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还是觉得前几次元邑做得有些过分特意来向本太师示好?毕竟本太师手握重兵可是个抢手的。我谦和笑笑:“太后请讲。”承德太后同淳阳对视一眼眼角笑出几道皱纹:“近来太师同元郢走得似是挺近?”这是想刺探一下我对元郢的态度,我自然回道:“微臣是个臣子。”言下之意是无论我同元郢做过什么都是本着为人臣子的角度做的,反言之我与元邑也该只是保留在这层关系上。将这句话剖析得再深点儿就是本太师我不想和争夺皇储之事扯上任何关系。承德太后何其聪慧不可能听不出我话中的意思,她继续慈祥笑着:“是啊,太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