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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床的计谋奏效,他终于能一偿宿愿与最爱的男人结合,一旦生米煮成熟饭,还怕他不承认他爱他吗?听着宁丹曦煽情的喘息声,辰恒只觉下腹一阵热血上涌急需发泄,他的朱唇柔软似花又热情如火,不知有多少个夜晚幻想过与他共度春宵,享受鱼水之欢,本以为是遥不可及的美梦,然而如今他就在自己的床上,等待自己的宠幸,就像多年来累积的能量一口气爆发,燃尽了主仆的界线,他化身成一匹发情的雄兽,性急的想要占有身下人的身子,他的手往下伸到他的双腿间,抚摸着宁丹曦热烫的硬挺。"啊...辰恒..."一阵欢畅的快意涌进体内,宁丹曦忍不住娇吟出声,腰身yin荡的扭摆着,他用手搭住辰恒宽厚的肩膀,呼喊着他的名字,一种亢奋的情绪在全身上下流窜,他想要这个男人、要他贯穿自己、与自己合而为一,成为彼此的归属永不分离。辰恒俯下身吸住他胸前殷红的娇嫩处,舌尖在梦寐以求的肌肤上打滚,指尖沾满他身前那禁不住溢出的湿液后,滑落到双丘间找寻隐敝的后蕾入口。"唔....."当他的手指刺入时,宁丹曦蹙紧玉眉,美丽的脸上出现苦闷与快乐交错的神情,他仰起首绷紧身子,脑中的思绪着了火般灰飞烟灭,只剩一团泥泞。辰恒将手指刺得更深,性急的在毫无抵抗的内壁戳动着、挤压着、穿缩着,他手上那因长期的粗活而长出的厚茧不断摩擦着敏感的地带,令宁丹曦不得不抓紧被褥颤抖起来,喜乐的浪潮迅速席卷而来,身下的火热几乎都快倾泄而出。接着他紧闭的大腿被分开,并紧紧的拘束在腰侧,温暖的大掌扳开臀部,将那蓄势待发的阳刚抵住他未经人事的秘xue,准备长驱直入。宁丹曦气喘嘘嘘,额上香汗淋漓,发束早已松开,如云的长发飞散在枕头上,他知道辰恒的激情已被点燃,再也没有可以反悔的机会了。"快进来....我要你....."辰恒yuhuo焚身,炯炯发光的眼神有如相中猎物的黑狼。"丹....曦......丹曦....."刹那间,他被巨大的男性象征所贯穿,从未有过经验的狭窄秘洞遭到剧烈的扩张,活像要将他撕裂成两半似的剧痛从身下传来,宁丹曦咬紧唇忍耐着疼痛,手牢牢环住他的后背,不愿中断共赴云雨的仪式。4.辰恒控制不住急欲闯荡的欲望,抓住他的腰身,急切的往内部横冲猛撞,在这方面毫无经验的他,没有任何的技巧,也没有能力掌控力道,自制力早已溃决,只能用少年盲目的热情去攻占那个躺在他身下朝思暮想的主子。"啊.....啊...."宁丹曦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随着他的入侵而左右款摆的柳腰,就像是想摆脱这难受的不适感似的。辰恒摆动腰部用力挺进,每一下都撞击到最深处,贪婪的索求着他体内的每一部份,驰骋的庞然大物在紧缩的内道留下所有权的旗帜。宁丹曦激烈的喘息着,手指抓得他背部满是红痕,汹涌的潮流一下子将他冲高至顶点,一下子又将他飞快的抛了下来,疼痛似乎还在持续,但他不在乎,他太想要向辰恒献出最珍贵的一切,容纳他健壮的身躯,即使此刻死去也再所不惜。在他体内的感觉如此美好,辰恒挡不住销魂的快感,高潮很快的爆发了开来,他抱紧他,从炙热的坚实前端释放出初尝禁果的热液。宁丹曦哆嗦了一下,疲累的枕在锦被上一动也不动,等待交合的余韵消退,哪知辰恒不但没有从他身体里退出,还再度恢复硬度,又开始马不停蹄的奔驰起来。"啊....又....要来吗?."宁丹曦连歇息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他重重压在身上要了一次又一次........**************************"辰恒......你终于是我的了....."心满意足的凝望着辰恒精力耗尽的睡颜,宁丹曦有些撒哑的低语,由于连续不断的交欢,让他累到没有半点力气,但他舍不得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幕的至福时光。蒙胧间听到耳边传来的细语呢喃,辰恒慢慢睁开惺忪的睡眼,一见到宁丹曦一丝不卦的枕在他身边,而自己也是光着身子,不由得大惊失色,再看到床褥上那一大滩醒目的红色血迹,立即回想起先前那段失控的回忆,瞧他干了什么好事!他竟然对宁丹曦做出如此大不敬的事来,该当何罪!"少爷,对不起!"辰恒急忙低下头痛苦的谢罪,一副犯下滔天大罪的口吻。"我竟然对你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向我道歉?"宁丹曦不敢置信的注视着他,皎洁的明眸凝聚着泪珠,"你后悔了不成?"辰恒一听抬起头来,"少爷,我......""我们连洞房的事都做了,只差没拜堂了,你还叫我少爷?"宁丹曦面容悲痛,泪珠滚落下来。"你一定是后悔了,不愿意负责是不是?"辰恒一见到他落泪慌了手脚,从小到大他最怕的就是他的眼泪,"丹曦,请你别哭,我最不愿意的就是伤害你!""你总算愿意叫我丹曦了,"宁丹曦泪眼汪汪的说,"还说不愿意伤害我,你明明就后悔了不是吗?"5"不,我没有后悔,"见他泪落得更凶,辰恒不由得心疼的拥他入怀,一时情急之下竟吐出埋藏已久的情衷,"不知有多少漫漫长夜我做过与你两情相悦,共赴云雨的美梦,但醒来总是一场空,我从未奢望过梦境成真,因为你对我来说就像是高山之莲,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我怎么不自量力的想去拥有你,万万没料到有一天醒来,你会躺在我怀中,叫我怀疑自己是否犹在梦中!""真的?"宁丹曦将脸埋在他的肩头,闷闷的出声问道,嘴角却勾起一抹淡淡的窃笑,这下还不逼得他说出真心话!"方才发生的一切可不是一场梦,瞧这床褥凌乱、血迹斑斑,正是你我交欢的铁证,我的心与身体都给了你,但你竟然向我谢罪,怎不令我心碎神伤。""我只是一名低贱的奴仆,从小无父无母,出生没多久就被遗弃在破庙里,幸得老爷路过时发现,好心将我带回府中为奴,才让我免于流离失所饥寒交迫之苦,我深知以我的身份绝配不上你,不该痴心妄想,但我竟对你做出逾越本份之事来,我怕我玷污了你,愧对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