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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任由如香将他扶到床上,安置他躺下,没有任何抗拒。"我昏睡多久了?"好半晌,宁丹曦才从干涩的唇间吐出话语,脸上的表情犹如死了人般罩上一层浓重的阴影,使得本就憔悴的脸色更显脆弱。"您睡了好几个时辰了,想必一定饿了吧,"如香为他端上一碗热汤,"这是王爷特地吩咐厨房为您炖煮的十全补汤,能强身又能滋补您的身子。""我不饿。""多少喝一点吧,这可都是很珍贵的食材去熬煮的,全来自西域的贡品,是由皇上赏赐给王爷的,但王爷自己都舍不得吃,连几位得宠的侍妾想吃都被拒绝,只有宁公子才有这口福,可见王爷有多重视你。"宁丹曦无动于衷,连看都不看一眼。"我没有胃口,你拿走吧。""那怎么行呢!您不吃东西身体会受不了的,我的好公子,您就开一下尊口,把这汤喝下去吧。"如香好言说尽,都快把嘴说破了,但宁丹曦仍是不为所动。"你就别管我了,我这样子跟死了也没有差别。""就当我求您吧,公子!"如香拿他莫可奈何,见他一脸形如枯槁的病容,真怕他身体会撑不住倒下来,她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要劝他吃下去,索性跪下来恳求他。房门碰的一声被推开,宁丹曦不需转头去看就能猜出来者的身份,在王府只有龙啸天一个人才能不经过任何通报,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你们在做什么?""禀报王爷,宁公子不管我怎么好说歹说就是不肯喝下这碗补汤,"如香俯首朝他叩拜,缓缓道出原委。"我真是不知该怎么劝他。""交给我来,你下去吧!"龙啸天望了一眼倚在床边像死人一般的青年,眼里闪过一丝阴霾。"是。"搁下热汤,如香领命的退出去,并自动帮他们关上门。46"你这是怎么回事?"龙啸天快步来到床边,皱眉审视着他苍白的面孔,他把他伤得太重了吗?怜惜与后悔不自禁的从他的眼神释放出来。"我命人炖给你喝的汤连一口也不尝,是不喜欢喝这汤吗?那你想吃什么,我立刻叫厨子去做!""我什么都不想吃,"对他的殷勤没有一丝欢喜,宁丹曦只冷冷的凝视着他,"为什么关住我?我不是已经照你的意思每日过来侍寝,甚至忍受你在后花园对我的污辱,为什么你不放我回去?""我临时改变主意了,"关心之情在转瞬间被他的指责所敲碎,龙啸天沉下俊脸,即使是这副虚弱无力的样子,即使是他用尽方法要讨他欢心,他仍是时时刻刻在意着那个女人,一心一意想回去全家团圆!不,他绝不容许他的心中除了他还有别人的存在,他的眼中只能有他!"决定不再放你回去,我要你留在王府专心当我的男宠。""你怎么可以违反约定!"宁丹曦挣扎的爬起身抓住他的衣袖,"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这样对我!""放心吧,我不会对外泄露你是我男宠的身份,不致于污了你宁府的名声,至于你的妻子我已派人向她说我看中你的商业长才,所以要你留在王府为我做事,一年半载是回不去的,你那天真的妻子一听以后可是很高兴你能博得我的重用,她还要我转告你好好为我做事,她会照顾好勤儿与料理好一切的家务。"宁丹曦说不出话来,他呆呆的盯着他的脸,彷佛他的嘴里吐出的每字每句都是毒蛇,正一寸寸吞噬他的灵rou。龙啸天兀自沾沾自喜的笑着,没看出他的心里在淌血,"我会每月固定送银俩给她,当是你给的养家费,我还免费送了十几个下人到宁府去,你重视的布庄我也会派人代你管理,这样你就能专心服侍于我,不用分心去管其它事。"宁丹曦从眼里滚出泪水,有伤心欲绝的悲恸、万劫不复的绝望,混合着心灰意冷的情绪一起流出来。"你要把我逼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这些日子以来你伤害得我还不够吗?非要夺走我的一切才甘心?""我说过我不会放手,我要把占据你心里的人事物一个个拔除,从今往后你只能想着我看着我,为我一人忧愁为我一人欢喜!"龙啸天伸手揽住他,象征牢不可破的铁臂锁紧他,"你就乖乖做我的男宠吧!"宁丹曦的眼神渐渐失去神采,最后转为空洞的死寂,他一动也不动的依靠在龙啸天的怀里,完全感受不到一丝拥抱的温暖,尽管龙啸天用嘴一口一口喂着他喝下那碗热汤,他也只觉得寒冷,是一种冻入骨髓的冷。47就这样,宁丹曦被迫住在王府中,像只关在牢笼里的金丝雀失去自由,他被安置在后院一间男宠专用的寝房,行动遭到限制,形同于幽禁,大部份的时间都得待在房内等龙啸天前来宠幸,除非龙啸天刚好心血来潮带他出外散步,不然他是不得走出房间一步。对宁丹曦来说就像地狱的时间一般,无边无尽的黑暗侵吞了他,只要是龙啸天想要,随时都能到他床上压住他的身子尽情发泄,像要不够他似一遍遍进入他的体内,每次都做得他下不了床,龙啸天就像个需索无度的男人一般,每日每夜都到他房里索求他的rou体。悲哀的是他的身子已被训练得无法拒绝他的欲望,每当他抚摸他身下敏感的地位,吻住他的唇瓣用力吸吮的时候,他就禁不住浑身酥软的随他摆弄,即便理智上一再禁止,仍抑不住动情的喘息从鼻间呼出。这远比酷刑更叫他难受,明知自己对他而言不过是个低贱的男宠供他泄欲,但身体却不受指挥在他的翻弄下感到欢欣与愉悦,跟个浪荡的娼妓有什么两样。阳光彷佛离他好远好远,在封闭的空间里,他感受到的只有毁灭的欲望,呼吸到的只有嗜人的吐息,身体像坠入yin欲的万丈深渊般难以翻身,白天与黑夜似乎不再有意义,他的功用就是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迎接龙啸天的挺进,宛如是乐器般随着他的弹奏拉出各种yin姿浪态,理性与神智逐渐溃散,记忆中妻儿的笑容渐渐模糊了。夜夜纵情的日子一天天消逝,他成天只知摆动腰身迎合龙啸天的挺动,其它什么都无法再想,彷佛所有的愁思与正常的思考都在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然抽送中给击得粉碎,他软绵绵的倒在软铺上,陷入一种如晕似醉的蒙胧境界中,云妹、勤儿,为什么他想不起她们的样子了?是谁疯了?他?亦是龙啸天?这夜月明星稀,龙啸天一大早就外出,到现在尚未返回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