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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多笑了起来。“你不用那么看着我,我没有屠龙。而且,我是跟着别人来的,原本要‘屠龙’的应该是那个人。”他说。“至于那只客迈拉兽,因为有个师弟在临睡前这么交待过。”“但是我只看到了你。”海姆达尔对他的话不以为杵,坚持己见。天色愈发昏暗了。海姆达尔掏出怀表,啪的一声打开表盖,正打算用魔杖弄点亮光出来,威克多的魔杖前端已率先点亮了。七点四十七分,这是怀表上显示的时间。难怪肚子有点饿。海姆达尔合上了表盖,一抬眼,发现威克多瞪着他手里的怀表。“这是班森室长给我的。”海姆达尔解释道。“他说这块表是实验研究室的压箱底之一,其实没什么功效,就是时间走得挺准。”而且能自动校正时区……海姆达尔解释的声音越来越小,不知道为什么,经威克多这么一瞅,他莫名的产生了一股心虚感。黑猫跳到威克多肩膀上,凑过脑袋看了看。【艾文·班森管这东西叫压箱底?】黑猫怪叫道。【就这玩意儿?不过是格林德沃用过的怀表!还压箱底?!】海姆达尔注意到它把重音放在了“压箱底”仨字上,而且还重复了一遍,这个说法仿佛惹恼了它。“有什么不对吗?”海姆达尔看向黑猫。“我觉得这表挺好用的。”【一块破怀表都能当宝传代,真的好东西却视如敝屣。】黑猫摇头叹气,一副往事不可追的无奈架势。【实验研究室的室长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那屋子里还有什么好东西?”海姆达尔不相信它的话。“除了一大堆破铜烂铁,就剩下一屋子的二手货了。”【你不懂啊,真正的好东西怎么可能一眼即知呢?】海姆达尔一听来精神了,他凑到黑猫跟前,目不转睛的问:“还有什么好东西?”黑猫突然蹲坐下来,摇摇尾巴。【喂,你是在和我说话吗?】声音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好像……十足的幸灾乐祸。“废话!我当然……”海姆达尔猝然噤声,他瞪大眼睛朝威克多看去,因为他们俩靠的很近,比刚才还要近,所以他们的目光很快胶着在了一起。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在目光相交的一霎那,海姆达尔就偏开了头,他面无表情的盯住威克多袖口上的一粒扣子,专注地“研究”上面的花纹。说实在的,海姆达尔的内心可没外表那么冷静,他努力编造着能够使他人信服的理由……黑猫时刻关注着眼前的形势变化,在和威克多·克鲁姆相处之后,它迫切的想要了解海姆达尔对这个克鲁姆小子是如何看待的。它故意引诱海姆达尔说话,要是放到从前,它绝不会这样贸然。秘密被揭发的同时,内心必然会受到一次刺探,里格会如何应对这个刺探者?他首先肯定是编理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豆荚还是很了解自己主人的。最后是威克多打破了僵局。“我都不知道你有自言自语的习惯。”他慢条斯理的说,听那语气,好像什么异样都没有发生。一听他这话,豆荚猫突生不妙之感。海姆达尔抬眼看去,在仔细打量了威克多的面容后,他低下头咕哝一声,然后说:“豆荚没有危害性,在正式入学前我们就遇上了,一直到现在都很好。猫可以和人沟通,这事说出去还是挺奇怪的,我不想让你们担心,所以才捂着没讲。”威克多的眼底浮现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海姆达尔因为低头“认罪”没能发现,黑猫却是看在眼里,怒从心头起。【jian猾之徒!】它怒喝。他很聪明。威克多在心底从容不迫的道。【你偏偏利用了他的聪明!】因为我不信任你!威克多面不改色的抛出结论。听了里格的话,我还是没有找到我想找的答案,一只说不清楚来源的动物,让我如何相信你?!【只要里格相信我就行了!】威克多微眯了下眼,没有再做出任何回应。在联接彻底断裂前,黑猫在他脑中丢下一句:【该死的克鲁姆!】威克多神色自若的扬了扬眉毛:“应该是该死的威克多。”“嗯?”海姆达尔抬头,疑惑道。“你说什么?”“喔,我只是觉得这个岛不能使用幻影移形挺麻烦的。”海姆达尔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到幻影移形上。“你才五年级吧,怎么能考取幻影移形的资格证?十七岁以上才有考试的资格,我记得韦斯莱家的弗雷德和乔治就一直对这个规定很不满。”他奇怪道。“你说的情况仅限于英国。”威克多给他指出当中的不同。“霍格沃茨的教育隶属于英国魔法部管辖,由该国魔法部统一规划管理,也就是说英国魔法部怎么规定,霍格沃茨就如何执行。但是德姆斯特朗不同,我们学校没有明确规划在哪一国的魔法部之下,我们的教育委员会由巫师联合会下属的教育部门直接管理,所以,德姆斯特朗的学生考幻影移形资格证完全依照该名学生所属的国家来执行。我是保加利亚人,保加利亚魔法部规定凡是年满14周岁,通过幻影移形考前测试的未成年巫师都可以参加资格证考试。”海姆达尔听得连连点头。威克多笑了笑,续道:“我们学校每年都会举行一次幻影移形考试,由学校统一安排地点,符合资格的学生都可以参加,每个国家会派专员来教学和考试。开学以后会举行一次幻影移形考前测试,如果想考,你可以去试一试,这个考前测试是没有期限的,一旦通过这个测试,只要到年龄了,你就能直接参加资格证考试了。”海姆达尔恍然,没过多久,他又皱起了眉头,看着威克多不怎么确定的问:“我该算哪国人?”这个问题威克多没有回答,应该说来不及回答,海姆达尔话音刚落,就听见啪啪啪几声爆裂声,一群身着相同服饰的人赫然出现在眼前,每个人手上都握着魔杖,每一根魔杖前端都发出刺眼的亮光。四周围一瞬间亮如白昼。让海姆达尔吃惊的是,他的父亲隆梅尔也位列其中,看到他的一刹那,隆梅尔紧绷的面容倏然放松下来,目光不再那么冷厉和咄咄逼人。他身后紧跟着一位圆滚滚的矮胖女士,该名女士用丝质绢帕捂着口鼻,一副娇生惯养的柔弱架势。隆梅尔吐了口气,向海姆达尔张开臂膀,然后,他的儿子很合作的扑了过去。“吓死我了。”在确定儿子确实无恙以后,隆梅尔又恢复到往昔的慵懒模样。“你知道吗,我正在给我的幕僚们出难题,并在他们为难的颓丧神情里寻找乐趣时,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砸到我脑袋上,我当时就想,是不是我平时的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