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椤本人觉得自己一定没有这么恶趣味,但事实上她对于这种霸道教主爱上我的调情戏码看的那是津津有味,就差凑上去体会一下这种充满了粉红色暧昧气息的气场了。她看着那里被靳丛云压在树上而满脸通红的季琳琅,鼻子动了动,却并未感受到任何可以称得上美味的气息。这就很没劲了,她还以为过来能吃到好吃的情绪呢,否则一定不会大老远跑来看这个闹剧了。她最后看了一眼季琳琅眸含水色,一脸羞愤导致怒而逃跑的背影,还没琢磨出什么来呢,一转身就对上了那人桃花似的眼睛。瞬间进入状态的裟椤已经无缝切换成了临优昙固有的冷淡表情,好似看的不是一场蹩脚的亲热戏只是地上长了两朵蘑菇。“你是什么人?”靳丛云在调戏心上人的时候自然是露出真容的,事实证明他还挺成功的,至少如果长得很丑做出刚才那种行为的话多半早就被季琳琅提剑追杀而不是把人羞走了。关键是他的颜值太能打,似笑非笑的那双再也没有了丝毫伪装的桃花眼,如玉人似俊美的脸,绸缎般的华美长发只用一根红色发带稍稍束起,带了几分疏狂的味道。哪怕只是站在这林间,也好似是在精美宫殿里那般,便如那斜倚在美人榻上全身写满了雍容华美的大美人。完完全全是那种能让人三观跟着五官走的脸,大约只需要他垂眸对任何人勾一勾手指,这魂可就没了,还是自愿没的那种。然而对于临优昙来说,那些不重要,好看有什么用?她看着自己的这张漂亮的脸看了十几年了,完全可以适应这种平平无奇的美貌。至于裟椤,连个人类都不是的存在,长得好看还不如好吃来的有意义。对面的姑娘冷淡的询问他这个问题,完全没了在洛青衣面前的自然神态。靳丛云也不知道有点不开心,这算怎么回事?对着洛青衣那张路人甲一样的脸她都能笑,怎得到自己真容面前就面无表情了。比较cao蛋的就是他又觉得很舒坦,好歹没被这张脸迷惑也算是她的优点。临优昙是不知道这人心里纠结成麻花的心思,只是蹙眉继续道,“这里是药谷,并不欢迎外人,公子不该来。”靳丛云挑了挑眉,不欢迎外人?所以洛青衣算是内人?他保持着这危险的姿态,整个人往前一步笼罩了她整个身子,“你不怕我?”“为何该怕?”“小姑娘,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嗯,我知道。”她面无表情的拆穿他,“刚才你还在调戏女孩子,这样不太好。”靳丛云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可她那副样子并不反感不是么?说不定,还乐在其中?”她抿了抿唇,眼里仍是那种‘你这个变态’的神色,“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临优昙一副‘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的态度倒是把靳丛云看的更是放肆的笑了起来,而那笑…并非装模作样,是发自真心的。她闻到了一股甜甜的味道,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人低沉的笑声溢出喉咙,化作温热的呼吸送进了她的耳朵里,他俯身如恶作剧般的一把把人抱进了怀里,这人浑身写满了华美铺张可身上却只有一股青草香气,夹杂着阳光的味道,还缠绕了一股从刚才开始就在勾引她的香味。裟椤被他抱在怀里,乌黑的眼瞳里划过一缕金色,差点没忍住直接咬上去,她捏紧了拳头身上忍不住僵硬了身体一动不动。“这样,也不太好么?”他在她耳畔低语,连自己都没察觉到这一刻发自内心的真真切切的那股愉悦究竟为何而来。靳丛云近距离的看到她玉一样的耳垂,生的莹白温润,软绵绵的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他眯了眯眼睛,不知为何特别想咬一口尝尝是什么味道,可他感觉到怀里人微微颤抖的身体到底还是止住了心中冲动松开了手。临优昙自由之后立即后退了一步,仍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那双眼睛里可没有什么羞涩,反倒好似被激起了斗志似的瞪了他一眼,一点都不甘示弱。靳丛云笑着留下一句‘还会再见的’就运起轻功离开了,只剩下她站在原地神色莫名的目送他离去,幽深黑瞳里漾着令人胆寒的冰冷。每月十五,令人难忍的痛苦就会降临。那是上一任教主留给他的馈赠,一种名为轮回的毒,并非是用来杀人反倒是专门用来折磨人的毒。如同生死轮回一样,每月十五入夜后会准时降临,度过一夜人间至极之痛,如附骨之疽般无法根除会跟随一个人直到死亡的那一天,中毒者几乎无一长寿早晚会被折磨疯癫。这样的痛苦,靳丛云已经习惯了,他从不后悔杀了上一任教主的事情,否则他这条命早该没了。如今不过每月一夜的痛苦,已经算是可接受范围以内了。可惜毒发之时即便把自己弄晕也会被这癫狂的痛苦唤醒,在麻痒酸涩等诸多感受里,痛大约已经是最不起眼的那一种感觉了。这次十五大约是要在这小木屋里度过了,靳丛云不相信任何人,毒发的时候从来都会选择一个无人的地方熬过去。如今倒是正好,这药谷本就基本渺无人烟,木屋后有一处寒潭,靳丛云早在入夜前就已经换好了寝衣端坐其中。今夜的轮回发作的也是一如既往的如潮水般从不停止,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坐在寒潭内,仿佛只是在入定一样,乌发濡湿之后浮动在碧波般的水上,白衣浸湿贴在身上。月光沉进血色长夜里,他的耳边响起了颇有些凌乱的脚步声,男人睁开的眼睛里隐隐掠过几分杀意,在看到那抹白色身影飞一样的冲过来时脸上终于出现的波澜时居然硬是忍着至极的痛苦伸手扶住了她。靳丛云张嘴就喷出一口血,染红了潭水,连那双桃花眼上都晕了一层妖红。他从来不愿意把弱点示于人前,见过他这等狼狈模样还活着的现在为止也唯有她一个人了,而且还是两次,他现在到还有空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果然是毒发了?”临优昙也没顾得上自己早已被濡湿的衣衫,只是反手拉起他的手腕诊脉,眸光沉沉的映照着他虚弱至极的样子,“青衣,能听见我说话吗?”靳丛云眯了眯眼睛,垂头直接倒在了她的肩上,熟悉的药草味稍稍掩盖了些许血腥的气味,他其实可以说话,但如今却又好似是支撑不住一样倒在她身上。看她手忙脚乱的扶着自己好支撑着他不会倒下去的样子,男人心底居然涌起了一股愉悦,白天无动于衷晚上却还是因他而乱了分寸,这样很好。临优昙在他倒下来的时候愣了愣,“对不起,是我没用。”她的声音离他明明很近,又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