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 欲望的獠牙(踩射H?轻微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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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特别的地方,在那里可以把天堂变地狱,把地狱变天堂。 ——《失乐园》 ……… 女人在药物的作用下被情欲所蛊惑,感觉不到粗大的蛇茎插入的痛,对危险的感知也大幅下降,她不知道自己在这个过程中无知无觉地做了多少肮脏下流的事。 感官里只有被巨量魔力冲刷的令人癫狂的欢愉。 这个异世的灵魂的深处压抑着与生俱来,也是这个世界的黑暗所赋予的黑暗面。这支撑她以远超常人的毅力活下去,也像附骨之疽一样让她无法在任何地方袒露自己。无论理智如何发展,都无法“修正”这黑暗面。在这个没有文明的地方,这头巨兽毫无顾忌地被释放。 在迷蒙和吟哦中,她看到那山一样黝黑且肌rou隆起的危险躯体不知疲倦地耸动。这头野兽一次次高潮射精,不得不把紧绷的小腹和柔软的泄殖腔等一切弱点暴露出来,不得不让每一寸粗野原始的皮肤都塞满美艳的香气,不得不被情欲黑火烧得面目狰狞。 以混沌和凶煞出名的巨蛇应当对她有所戒备,但不得不在她的rou体前暂时放下。 在一次酣畅淋漓的高潮后,她终于感到疲倦。 第一次什么也没有想,也没有做梦,仅仅只是陷入了黑暗。 …… 美纳斯再次睁眼时,混沌了几天的大脑恢复了清醒。yin靡肮脏的画面闪过大脑,她有些怔愣,缓了缓,勉强接受了她和一条本来以为会把她吞进肚子里的蛇胡搞了几天的事实。 虽然魔力……确实恢复了不少。 蛇张嘴攻击时的嘶声忽然在耳边响起,她一惊,滚出了蛇人的怀抱,踩空后一屁股坐在了满地粗壮的漆黑蛇身上。蛇鳞的边缘极其锋利,让她的大腿渗出一长线血珠。 她的状态已经和没有交欢前截然不同。充足的魔力供应使她恢复了雪肤红唇,深青的美艳大眼上挑着看向蛇人,大理石雕塑般的曼妙身躯赤裸着,残留yin靡的青红痕迹,凌乱的齐臀长卷发和蛇鳞一样漆黑光亮。 美纳斯看见那对翡翠绿的极具异域风情的眼眸又泛起情欲的巨浪,蛇人的人身猛地扑过来,把她压在蠕动着的蛇躯上。 雄兽垂头盯着她,喉结滚动,呼吸也随之粗重。 她并没有轻车熟路地伸开腿,也没有任由那在她身上抚弄的蛇信伸进嘴里勾住她的舌头,只是冰冷且克制地看着蛇人。 清醒了之后她实在有点犯恶心,更何况她对这条蛇抱有很强的戒心。虽然有这几天昏天暗地的交合,但她早已在幻都看多了yin水和脑浆混合在一起的场面,知道即使是高潮时分,都不可信任。 他想必暂时是把她当作一条不能变成蛇形的病雌蛇,这个认知让他除了躁动不安以外,在她大量转化吸收他的魔力时没有表现出任何攻击倾向。 明明自己的魔力都在这个过程中不知道流失了多少。该说是没脑子么? 她一把扯住蛇人的长发——经过多次试探,她知道这是没事的,“我要出去。” 她用的是这条巨蛇的诞生地,也就是阿波罗的故乡的方言。虽然他依然听不懂,但她不希望自己的语言能力退化,于是在肢体语言外总是坚持说话。 她指向射入阳光的洞xue口,作出一个咀嚼的动作,然后又指了指身上的污渍。 令人发毛的翡翠绿的缝状蛇瞳随着她的动作转动了一下,似乎明白了她在说什么。蛇人用山一样的身体挡住她的视线,威慑性地露出獠牙,发出骇人的嘶声。 烦躁和怒火一下子窜了上来,美纳斯攥紧拳头,深呼吸几次都没法平复下来。在转化足够的魔力之前,她不想和这条蛇硬碰硬。 她冷冷地掀唇一笑,脏污却在魔力恢复下呈现红唇雪肤的脸庞引人沉沦。她一点也不回应蛇人的求欢。 蛇人如同黑棕色山岳般的脸庞微微抽动,忽然蔓延上黑鳞片,再扭曲、变形,张开的嘴中,獠牙满是足以毒死一只利维坦级魔兽的剧毒。他狠狠扯住美纳斯的头发,把她面朝上摁在蛇躯上。 她本来因为自保本能的紧张而神情凝重,但当她感觉到腿间异样时,她看向蛇人的眼神就难以克制地露出讥讽了。 两根巨大坚硬且带软刺的东西戳上她的腿。她低头打量了一下那两根黑紫蛇茎,用力一踩——她之前不小心蹬到过,知道那两根东西完全没有人类的脆弱。 蛇人的动作一顿,反而舒缓了攻击的姿势,俯身,用蛇信轻勾住她的脖子,像前几天一样和她耳鬓厮磨。 “只知道发情的贱狗。” 她冷笑着,抬脚狠狠踩似那两根从蛇腹伸出来的东西。雪白的脚碾着两根紫黑且水光淋淋的巨大带刺蛇茎,脚跟几乎要把它们的头部碾扁,脚趾戳弄马眼,而脚掌则碾压着凸起的狰狞经络。 她是第一次这么干,泄愤的成分居多。 蛇人的指甲是如康拉德一般的漆黑的长而尖的指甲,然而全然没有后者的神秘冷峻,这些长在粗糙且隐有鳞片痕迹的大手上的指甲显得粗野而肮脏。它们锐利无比,几次划伤美纳斯的身体。蛇人托住她的臀,很诡异地把蛇信探到她的阴部开始舔弄,而且随着她脚下力度的变化,蛇身也像黑色波浪一样翻滚起来。 觉得这样很爽? 她一点也不想再踩,收回脚往巨石上一靠。 那两根被踩得滴水的膨大蛇茎抬起头,弹跳着,主动追上两只想比之下显得小巧的脚,迫切地磨蹭,恨不得把脚趾都塞进输精管。她看见蛇人全身肌rou紧绷起来,庞大的身躯如同隆起的山脊,强硬地把她的脚往蛇茎上按,一副快感强烈的模样。 蛇人的蛇信很灵活,她很快就体会到了如登云端的快感。 她还没缓过来,蛇人就开始嘶鸣吼叫,蛇茎用力地顶她的脚。濒临高潮,他显得焦躁不安,紧握着她的脚踝的手愈发用力。 她冷冷地瞟了一眼,用力一踩—— 腥臭的味道弥漫,大股粘稠的果冻状的jingye从脚趾缝喷涌而出,蛇人山一样的身躯压着她,双臂用力得就像是要把她绞死,野兽一样低吼。她被挤得浑身疼,然后毫不犹豫地把不爽发泄到了脚下的东西上,于是一股jingye又喷了出来。 “真恶心。” 她抿着唇说,忽然笑了,笑容带着几分阴冷。 她依旧像往常遇见困境时一样,规划起如何逃脱。但在她看来,这和以往有所不同,这更像一场即使她是被侵略者,却能一开始就想从中获益的战争。 与此同时,人类域,圣塞绰大教堂。 穿着麻布白长袍,佩戴着一副简朴的珍珠耳环,身材丰腴的兔魔兽牵着一个看起来是犀牛血统占优势的壮实小男孩,在修女的带领下,停在了大理石走廊的一处。现在是春天,走廊旁的花园里百合和玫瑰的花瓣鲜嫩娇柔,缀着晶莹的露水,麻雀停在橄榄树的树梢,或者呈流线型地穿过林立的尖顶和大理石立柱。 从未踏足过人类域的温蒂作为魔兽,即使拥有远超普通人类的力量,也不敢打破教堂的静谧。她隐约能听到花园里传来交谈的声音,但那上面有魔法,她听不真切。 她安抚着自己脾气不好的大儿子,局促地东张西望。 过了有一段时间,花园里走出一人一人形魔兽。 一人是须发花白,带着小圆帽,披着红披肩的红衣主教,一兽是一身纤尘不染的白长袍,披散着如新磨白银般的长发的阿普利比·美第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