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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碰了砰他的脸。秦时雨掀起眼睑戏谑地笑望住容晋,道,“没想到你这老牛还喜欢吃嫩草,这么嫩的你怎么下得去口?”容晋淡定地笑道:“那时候我也才你这个年纪,怎么就算老了?”“本来我一直很奇怪你怎么会看上陆擒的,不过看着这个视频,我怎么觉得这么眼熟啊,”秦时雨故意挑高了眉毛,坏笑着道,“有时候看着这神情好像和我还挺像的,容晋,你该不会很早以前就认识我了一直在暗恋我所以找替身了吧。”笑起纯良,勇敢狂放,容晋垂头看了眼秦时雨笑谑的脸,控着他的后脑勺二话不说吻了上去。秦时雨也不矫情,仰起头反勾住他的脖子吻得热烈,书房里,可疑的水声啧啧作响。“听说他曾经利用身份之便出卖过你,又因为怕你,不想再和你一起了所以背着你劈腿,你竟然毫无动作?”上次容晋只说恋人分手实属正常,现在看来,那时候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啊。容晋笑了起来,道:“当初知道他出卖我的消息我确实想过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的,只是回国之后,正好他和别人上了床又躲了起来,便算了,那些消息原本就是假消息,谁拿走了也是一样的。”秦时雨皱了下眉,不由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不禁怀疑,陆擒当初会不会根本就被当成了假消息传送机。他不是故意质疑容晋,只是了解,容晋这样的人,求不得他太过干净和仁慈。何况,当时容晋也是年轻,为稳固势力牺牲一人两人未尝不可能。陆擒当年有遇过什么事,为什么性格大变,其中会不会有其他隐情,自然轮不到他费心思琢磨。只是这么想着,心弦仍是不可避免地一颤。起初神创世。神称光为昼,称暗为夜。圣经说,上帝创造了白天和黑夜,他让白天接管黑夜,他让黑夜覆盖白天。第46章仇恨…容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地板是木质的,但二月份的温度也是极低,冰冷,冰冷,冷得他直打哆嗦。黑色的窗帘好似怪兽,张牙舞爪地像要把他吞噬。一个人蹲在他的脑袋旁边,用泛着寒意的利刃拍拍他的脸,容磊陡然清醒过来,睁着一双实在是大的圆眼睛瞪着他。“醒了?”秦时雨翘起嘴角,低头看着他一脸的惊讶。容晋说要忙起来的时候他也说过他要忙,忙什么呢?自然是杀人偿命欠债还债了,怪那个伪侦探再次堕落,找出容磊的下落居然花了半个月的时间,他原本还在考虑要不要扮成物业或者水电工,正巧那个外卖小哥拿着地址询问他2幢4单元是不是这里,他看了一眼地址,于是好心地替他送上来了,当然,钱也是他付的。其实他一直以来都本本分分的,从来没想过会做这种事,容磊开门之际他就一脚跨进去反剪了容磊的双手一掌劈向他的后颈,没经验劈了三次才把他弄晕了。容磊大概也是想起来了,一张小脸蛋倏地暴躁起来,大吼,“你想对我做什么?”还没吼完他的声音就吞进了肚子里,因为秦时雨把刀子对准了他的嘴。“真奇怪,当初明明说爱叶宁远爱得死去活来的,怎么我和他一断你就不要他了?”容磊垂下眼睑看了眼近在嘴边的刀尖,头往后挪了挪,忽然笑了起来,他原本就长得精致,笑起来到真有些可爱,“我要他干什么?他被你甩了不就好了么,哼。”秦时雨看着他和以前截然不同的表现,故意选了他的眼睛旁用刀尖在地板上一戳一戳的,道,“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从囚禁你的那人身边跑了然后一个人住在这儿?要不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好了,看来事情也没我想得那么简单,给我说说?”容磊瞪着他,瞪着瞪着眼中就燃起了怒火,如果不是被绑着躺在地板上,秦时雨觉得他一定会蹦起来跳着脚大骂。“我从小就只有妈,可他害死了我妈,就因为他带人和别人斗殴,我妈只是去菜场买菜就被牵连进去,一刀一直从额头劈到胸口,后来连个说法都没有就直接了了。”“我家本来就穷,剩我一个人根本活不下去,有人说带我去外国打工赚钱,二十几个人挤在偷渡的船舱里,蛇头喜欢玩小孩就把我带走了,他把两条蛇放进我扎了口的衣服里一边玩我一边让蛇爬,不玩的时候就把蛇塞进我裤子里,我吓得只想死,被玩到靠岸的时候我整个后面都烂了,看见根绳子就发神经。”“要不是叶宁远,我能没妈吗?能这样吗?那时候我才十一岁,才十一岁!”容磊大吼大叫地用绑着的双腿不停地踹沙发,整张脸涨得通红,说起事的时候咬牙切齿,又像小孩一样控制不住地发飙。“所以你卧薪尝胆改头换面地找机会回国报复来了?让叶宁远白上了你一年就为了让我甩了他?”秦时雨冷笑,若换作其他人他会完完全全地表示同情,可看着容磊他只觉得这人比他更可悲。遭遇那么多都混到东山再起成为小有名气的小画家了,做得却是这么伤己的低级报复,要是他,被自己的仇人压一次他都会吐死。“他其他重要的人我动不了,”容磊到也诚实,“我也要让他尝尝失去重要的人的滋味!”“那你失策了,当他第一次和你滚一起时你就该知道我对他没那么重要。”“哼,不重要?我试探着和他说要去找你让你和他分手,他插在我身体里的东西立马就软了,反手就给了我一巴掌,直接把我踹地上去警告我下次再这么说就等死。”容磊冷冷地哼鼻子。“事实上他杀你了吗?你做得这一切算个屁!”秦时雨冷笑着提醒他,容磊的脸上刷的就白了,忍辱负重如果没达到效果,那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他愚蠢,从一开始就选错了路。秦时雨看着他呆傻的样子撇了撇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容磊让他看清了他和叶宁远之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除了越离越远别无他选。“好了,今天的谈话到此结束!”秦时雨看了眼天色,站起身,腿有点发麻。把容磊从地上拎起来,拿了张椅子给他结结实实地绑在上面,嘴里顺手塞了块毛巾,秦时雨用刀子滑过他的脸,眼神显得有些冷冽,“你做小三的事我无所谓,不过下次,我们要好好算一算柳寻那笔帐了!”无视容磊一瞬间有些慌张起来的表情,秦时雨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