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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上前一步,露出淡淡的却和善的笑容,弯腰抱起小秦浩,“我是你叔的媳妇儿,不过你也叫我叔叔好吗?”秦时雨觉得此刻的容晋将披着羊皮的狼的精髓发挥到了极致,撞了撞他的肩膀,笑道,“这话说出来你自己到不觉得别扭,媳妇儿。”容晋一手抱着小秦浩,一手插在秦时雨头发中揉了揉,相当大方地笑了,“这种事没什么好计较的,反正谁是真正的媳妇儿我们自己知道就好。”秦时雨无语……“是不是我不上你一回你觉得难受啊混蛋?”他压低声音和容晋咬耳朵。容晋依旧很大方,“我说过你想我不介意。”很平凡的一句话让秦时雨颇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败感。一家团圆,晚上就是大年夜,一家人围着桌子边吃边聊。秦司令一直都很喜欢容晋,也喜欢和他聊一些秦时雨不感兴趣的话题,容晋总是应付得从善如流,越发让秦司令赞赏不已。秦时雨帮着他妈收拾碗筷,手指不小心被豁了口的碗划拉了一下,刚开始没注意到,等注意到的时候才发现血都滴出来了。秦母一直念着怎么没看到这碗有豁口,大年夜的见血不好之类的话。这时,容晋却走了过来,问秦母要了碘酒棉花棒便拉着秦时雨坐到沙发上,用棉花棒沾了些碘酒给他手指上的伤口消毒,细致地抹去了血迹。秦母站在一旁,双手放在身前捧着,朝老伴望过去一眼,秦司令的脸上看不出很明显的表情,但嘴角挂着浅浅的会心的笑意,让他颇有威严的脸顿时变得和蔼可亲起来。“一条口子而已,其实没什么关系,不用这么麻烦。”秦时雨看他仔细地消毒清洁,又包扎好,不由地撇撇嘴。容晋摸了摸包扎好的手指,掀起眼睑正好对上了秦时雨的双眸,下一瞬却是转头看向秦母,笑道,“妈,已经消过毒了,没事了,有什么不吉利的也该清没了。”秦时雨一愣,心突地一跳,他是注意到老人家比较介意大年夜就见血所以才细致地又清洁又消毒又好好地包扎起来吗?他偶尔流露出的温柔总是让人心跳不已,秦时雨垂眸笑了笑,过了今晚就29岁了,但他怎么会觉得自己变成那么容易就感动的人了呢?“好好过,这孩子是不错。”在容晋去洗手间的时候,素来严肃的秦司令忽然笑了,那是一种安心放心的笑,这时的他,完全是一个慈祥的老人一个普通的父亲。晚上,秦时雨打着哈欠一进房间就扑倒在床上,嘴里嘀咕,“今年的春晚太难看了,我们居然还坚持看到十二点。”容晋同意他的这句话,边解衣服扣子边坐到床沿上,手顺着秦时雨的腰往下摸了一把,直到小腿,然后给他捏了两下,笑问,“累得不行了?”“嗯。”秦时雨动都没动一下,发出一个模糊的单音节。“但是我不想让你现在就睡。”容晋的声音在秦时雨耳侧响起的时候他明显地僵硬了一下,随即一个翻身,掀眼,正对上容晋凝视着自己的眼,两人的脸靠得极近,鼻尖几乎对在一起。“我家隔音很差的,你别乱来啊。”秦时雨警告他。在他们自己家里的时候就算喊得惊天动地都没人听,即便听到了也不敢说什么,但要他在这里叫出来,他会……死的。“我不乱来。”容晋单膝跪在床上,另外一条腿仍踩在地上,吻住他的嘴唇,舔舐含弄,却迟迟不闯入他的口中,“你信我就好。”秦时雨伸手捧住他的脸,清晰得看到他眼底的欲望和柔情,“我信你才怪!”容晋只是笑笑,吻沿着他的嘴唇,下巴一路往下,在颈弯处多停留了会儿,才继续往下,一个个细细碎碎的吻落在秦时雨的皮肤上,像天火落下而形成的一簇簇小火苗,烧得不旺盛,但小火慢炖却让人更加难捱,只觉得全身的每颗细胞都被煮沸了,正在沸腾跳动。秦时雨想拒绝他的求爱的,在家里,万一被听到了,会刺激到两位老人家,他不停地在拉扯回自己的理智,下一秒却迅速消失不见,容晋在搞什么鬼?为什么不再按着他肆意掠夺,为什么不再恶劣地逗得他发飙然后两个人滚在一块一番争斗,这么慢条斯理地像在享用着法国大餐的优雅从何而来。直到早已被慢火炖得昂然挺立的部位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住,秦时雨忍不住抽了口气,双手猛地插进容晋的发间,抓着他的头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手掌下的头颅在上上下下地动着,舌尖绕圈舔舐的感觉实在太过刺激,一股快感冲破了脑际和脚底,容晋的手没有空闲下来,顺着腰侧的线条来回抚摸着,偶尔滑上大腿,轻抚着他的腿根,粗糙的掌心和口腔的温热紧裹引得秦时雨不停战栗。“媳妇儿。”容晋捏着他的下巴低头吻他。秦时雨半眯着眼喘气道,“就知道你小气,被小浩浩叫了声婶你得喊回来才舒坦吧?”容晋跻身在他的两腿间,在秦时雨耳边吐气,声音低沉沙哑,“我要上你才舒服。”秦时雨还想斗嘴,容晋却往前顶了一下。原以为他又是狂风暴雨般地攻占,然而,秦时雨失算了,容晋非但没有蛮横地把他压进被子凶猛地掠夺,反而温柔得超乎想象,连进入都是缓慢而有耐心的,以致于还在进入的过程中,秦时雨的喉咙里就无法控制地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容晋垂眸凝视着他,吻着他的嘴角轻笑,“这么舒服?”秦时雨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可以清晰地慢慢地感受到属于容晋的一部分正在和自己交合,一点点地填满了他的体内。“快一点。”秦时雨催促他,容晋依旧慢慢抽出慢慢送入,“不行,这是你想要的,喜欢吗?”秦时雨迷离着眼,一开口就变了不同于以往的呻吟,他一贯讨厌男人在床上像女人一样呻吟,但此时他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呻吟,身体撞击的频率不快,一下一下却又非常明显。“喜欢吗?”容晋并不打算那么简单地放过他,拇指磨蹭着他的脸问,不回答他便停止下来,抑或是故意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交合的部位慢悠悠地画圈。“容晋,你无论何时都是一样恶趣味。”秦时雨只觉得全身痒得不行,那是比激烈的交缠更让人难耐的,舒服到让人酥麻,想要狠狠地干又贪恋这份温柔。“我只对我喜欢的人才恶趣味,你明白。”容晋微笑,手指在他劲瘦的腰上磨蹭,“你要相信我我没骗你,我说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