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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穿上这一身,在战舰底舱稍微走一圈就能变成古母星一种叫做“斑马”的动物。“大叔在屋里休息,请问你……”对方不等他说完抬脚就往里头走,安格斯可不能让他打扰了艾克大叔的休息,一起身就拦住了兰特的去路。通道本身就窄,安格斯那体格一堵,直接连缝隙都不剩下了。兰特诧异地看着面前拦住他的大个子,长裤旧背心,头发短得像钢针一样根根倒竖,个子够高的,甚至比他高出一个头不止,背心遮不住的手臂和胸膛肌rou都非常健壮,布料下的体格更是紧紧裹得块块分明鼓起的肌rou块,沈默不作声地站在那里已让人感觉到一种压倒性的威胁力。但兰特心里不屑,这个男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干体力活,一定是艾克接受了他的建议,不再打算亲自跟那些流民打交道而新找来的店员吧?醒悟到这一点的兰特露出了高兴的笑容,他对於不识相的家夥没好气地摆摆手:“你走开,我是来找艾克的。”“大叔在休息,请你晚一些再过来好吗?”“开什麽玩笑!”早在之前没能第一时间找到艾克,又受到那些流民猥琐的目光sao扰,兰特早就没有了平时的耐心,他急於确认艾克到底是不是米契尔.道尔格,对拦住他去路的安格斯更是看不顺眼了,“快让开!”脾气好那是对着被他在乎的人,安格斯可不是那种傻乎乎把脸凑上去给人扇耳光的傻瓜。而且因为自己而累惨了的大叔正在後头睡觉,所以必须让他得到安静舒服的休息,可是这个人却非常不识相。安格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一旦涉及大叔的事,这个朴实的大个子就会变得异常强硬。他或许是个嘴笨不懂得争辩的人,但他却更愿意用行动去说明一切。於是他往那一站,不管兰特再说些什麽,他始终一步不移地栋在通道口,就像一堵最古老最简单也最难推到的混泥土砖墙,跟一堵墙就算磨破嘴皮子它也不会网开一面退开一毫米。兰特生气了,在这个太空港他是从来没遇到过像安格斯这样蛮横的家夥:“你这人怎麽回事?你到底是谁啊?!”可惜良好的高等教育让他完全做不到伸不出手去推曳对方,只能干瞪眼地怒视安格斯。可就算把眼珠子瞪出眶,那堵墙也还是不疼不痒。兰特终於忍不住大声叫嚷:“艾克!艾克!你在里面吗?你──呜……”接下来的话却被一只大手捂得死紧哼都哼不出来。对方的无礼和粗暴令兰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甚至在安格斯强壮力量的控制下产生了惊恐的情绪,这下他可顾不上仪态了,挣扎着想要推开对方。而对方的臂力却可怕得令他无从反抗,那双绿色的眼睛看着他的眼神颇为无奈:“你这人是怎麽回事?不是告诉了你大叔在睡觉吗?为什麽非得把人吵醒?”“呜呜呜……”兰特害怕得瞳孔收缩,他一直都被保护得很好,从来没有遇到过暴力的对待,然而对於曾经在垃圾星为了争夺少数资源而艰难生存过的安格斯来说,这样的行为连暴力都说不上。“啧──”见对方还是不肯放弃,安格斯把人拖到角落,找了条捆杂物的绳子非常干净利索地把人捆了个结实,又找了条抹布往那人嘴里一塞,然後竖起一根手指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别吵了,打扰别人睡觉,是会被踢断肋骨的。”“……”说完拍拍手上的灰,起身继续看店子去了。艾克在美美睡上一觉之後打着哈欠踩着拖鞋走出後屋,比起之前在飞船上被干到起不来还得跑路的倒霉,这次在安格斯细心照顾之後又得到充足睡眠的大叔,除了腰部有些酸疼以及某个羞耻的地方还有点胀痛之外,剩下的是无论精神还是rou体都得到彻底餍足的真实感。“大叔,睡得好吗?”安格斯看到了睡醒之後的大叔,脱掉了华丽礼服的大叔不再像舞会上的国王一样耀眼,睡乱的头发有点不服的乱翘,踩着拖鞋还随便套了件洗得发白的旧睡衣。果然是过了午夜就会变回原样呢!不过没关系,无论是舞会上转圈圈转得很好看的大叔,还是光溜溜在他身下张开双腿呻吟求饶的大叔,还是这样是毫无防备一脸没睡醒乱七八糟的大叔,他都喜欢得不得了。这不是对艾玛修女的那种喜欢,也不是对萨克斯老大的那种喜欢,更不是对佣兵大叔们的那种喜欢,具体他说不上来,反正就是看到艾克大叔的时候,心里就会有出现一个盛满了满满的蜂蜜的杯子,而且蜂蜜还会越来越多多得都溢出来的那种喜欢。“嗯……”睡得太舒服的大叔浑身散发出一种懒懒地惰性,他打着哈欠去翻柜子里的营养剂,但没扣好的旧睡衣有颗纽扣滑开了,衣领稍微滑露出了大片的肩膀,白皙的皮肤上被啃出来大片片的机械性紫斑因为皮下微血管破裂而显得更明显,甚至有种被施虐後的惨不忍睹。安格斯知道这些都是自己造成的,不知道为什麽,虽然对自己的粗暴很是愧疚,但看到大叔身上留下了这麽多属於自己的痕迹,就好像小时候悄悄地瞒着修女在他最心爱却不属於自己的玩具小车底部偷偷刻下了自己名字地感到异样的满足。忍不住过去从後面环住大叔的腰,手掌轻轻地隔着衣服抚摸大叔软软的腹部,低俯下脑袋,好像要再一次确认般,轻轻地用嘴唇啄过每一处红得淤紫的痕迹。被亲到的地方刺刺麻麻的,并没有说很疼,但轻轻啄着的感觉却让身体本能地回忆起被重重啃咬时的刺激,竟然就这麽轻易地让他有了感觉,甚至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带弯儿般的哼吟。这样被安格斯随便摸两下亲几下就热起来的身体,艾克彻底无法用理智去解释什麽了。但安格斯没有觉察到大叔的情况,只以为他的呻吟是因为感到痛楚,心里头更加愧疚了:“对不起,大叔……那个,我以後动作的时候会更小心,嗯,不会再那麽重了……”“……”他的话让艾克瞬间回忆起昨夜那个如同化身野兽的青年,有力的撞击下那根硬热的棒子像打桩般一下下钉进他的深处,每一下都仿佛更深更有力,粗暴略带狂躁意味的啃咬比任何情话更让他清晰地体会到这个青年正因为他这个老大叔的身体而失控。而自己那个时候根本并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