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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再说话,只是安静地离开了房间。木门扣上时发出的轻微响声让男子投过去一个眼神,很快就收了回来。他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壶晃了晃,没有听到回声。皱着眉头往对面酒楼看了一眼,男子轻啧一声,放下酒壶站起身来:“不知道苗青青有没有结账……”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一切都落在别人眼中的乐白,此刻正吃完了今天的三合一餐,难受地揉着肚子。这酒楼里的饭菜明显没有君无颜那儿的好吃,但乐白也实在是饿得狠了——之前一心想着跑路,压根没想到吃饭这回事,后来又在不停地死来死去,更是不可能有心思去考虑这个,再加上他又不是个挑食的,所以吃得也挺香的。看着乐白那因为吃得太多而略微鼓起来的肚子,曾浩的眼中带着些许不明显的笑意。他扫了一眼桌上的菜盘子,又看了乐白一眼,迟疑着开口:“还要不要加菜?”乐白:……你看老子像是还吃得下的样子吗?很显然,曾浩也发现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他有点尴尬地轻咳一声,往桌上扔了两锭银子之后站起身来:“那我们走吧。”乐白对此没有什么异议,站起来就屁颠颠地跟着曾浩走了,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他还特地往曾浩身边凑了凑,以便突发情况下,曾浩能更容易地护住他——时时刻刻都在担心自己小命的乐白表示很心累。而对于乐白的行为,曾浩虽然没有说什么,但能够明显看出他的不自在来。对此,乐白表示,他什么都没有看到,反正曾浩就算再怎么不自在,也只能自己忍着。说真的,乐白挺无法理解曾浩对自己的态度的,虽然他也算间接救了他一命吧——就当曾浩把那时候的事情当成是乐白救了他好了,但那时候乐白最大的目的也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这种就差把他供起来了的态度,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是知道自己和这人真的不熟,乐白都要以为他欠自己几百万了!不过,就算心里再奇怪,乐白也不会问出来。总有一种一开口就会露馅的感觉,这大概就是……承受着莫名其妙的恩惠的心虚?摸了摸鼻子,乐白决定无视自己冒出来的良心。虽然利用——也称不上是利用——曾浩有点愧疚,但要是这时候曾浩丢下他,他还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虽然到目前为止,那个神秘人都没有动手,但乐白可不能肯定对方是不是真的放弃要他的命了,所以说,还是呆在武力值高的人身边比较安全。秉持着这个信念,在曾浩订房的时候,乐白果断表示“只需要一间就够了”。曾浩:……!!“怎么了?”有些疑惑地看着曾浩有些泛红的脸颊,乐白不解地挠了挠头。“没、没什么!”曾浩果断地摇了摇头,但过了一会儿,他还是没忍住,把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为什么只要……一间房?”“当然是为了避免有人偷袭的时候你来不及救我啊!”乐白的回答那叫一个理所当然,曾浩都忍不住愣了一下,才理解了他的意思。一种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的感觉从心底弥漫开来,曾浩的目光暗了暗,但还是乖乖地按照乐白的要求,只要了一间上房。因为第一次住客栈,乐白对这地方还是挺新奇的。伸手按了按床上铺着的被褥,比较了一下君无颜床上那些东西的触感,乐白不得不感叹,那果然不是一个档次的。不过还好他对这种东西也没啥要求,在学校里头住宿舍的时候,都直接睡的硬板床,连被褥都经常懒得铺。坐在床边伸了个懒腰,乐白一转头就看到曾浩正以一种无比复杂的表情看着自己,顿时心里一突,打了一半的哈欠都被憋回去了。伸手摸了摸脸,没摸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又低头看了看身上穿的衣服,也没看到上面沾了什么污渍——虽然他的穿着和周围格格不入了点,但要是曾浩想对这个发表看法,早在之前就开口了,哪能等到现在。……所以,现在曾浩这么看着他,到底是想干嘛?和曾浩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依旧没有听到对方开口,乐白的心不由自主地就悬了起来。该不会到了这个时候,曾浩突然觉得他是个累赘,不想带他飞了吧?脑子里在瞬间闪过了一大堆求收留求包养的台词,乐白紧张地看着曾浩,在看到曾浩的嘴唇张开的时候,简直就是整颗心都提起来了。曾浩:你放心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乐白:……果然还是有什么不对吧?本来觉得俩爷们儿在同一个房间睡一晚上,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的乐白,在被曾浩这么一说之后,突然就觉得各种别扭起来了。虽然之前就听君无颜说了,魔界不在乎性别这种东西,但没想到居然开放到这种地步啊……简直都要赶超二十一世纪了!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也是更保守了吧?看了脸上有着可疑红晕的曾浩,乐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最后这一晚上,曾浩是趴在桌子上度过的。作者有话要说: 把小剧场漏掉了,现在补上曾浩:你的救命之恩,我会负责的!乐白:为什么这话听起来这么不对劲?郑明河:这算不算是老婆被人拐跑了?君无颜:呵呵。————曾浩:我知道你爱着我但因为各种原因不敢说出口。乐白:……曾浩:我知道你因为曾经委身于君无颜而感觉自己配不上我,但我不在意。乐白:……曾浩: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我的命,我理解你。乐白:……曾浩: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能不要再为我牺牲了吗?乐白:自恋是种病,得治!第32章死亡第三十二天。一晚上相安无事,没有突如其来的刺杀,也没有发生乐白所担心的各种意外,甚至连稍微大一点的动静都没有。但即便如此,乐白依旧睡得不怎么安稳,整个晚上他都好像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像是信号不好的无线电似的断断续续的,听不分明,连对方是男是女都无法辨认——当然,乐白更愿意将之当成一个有点莫名其妙的梦,以前又不是没有梦到过比这还要奇怪的事情。完全没有将这个奇怪的梦放在心上,乐白揉着眼睛坐起来,却在第一眼看到了床头的那一套衣服。深色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枕头边上,看样式和曾浩身上的那套有点类似,带着点古装剧里的侠客的利落味道。乐白的眼睛顿时一亮,但也没有贸然就把衣服换上,只是拿着衣服看向正一本正经地坐在桌边的曾浩。“你穿的这一身太显眼了。”注意到乐白的目光,曾浩的转过头来看了看乐白和他手里的衣服,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