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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长相,乐白默默地将之归结于外貌的加成。“夫人的伤势如何了?”看到乐白略显不自在的表情,君无颜唇角的弧度扩大,低声问道,“好些了吗?”“已经好多了。”乐白点了点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你给的药都很有用。”顿了顿,他又说道,“谢谢。”“夫妻之间,何须言谢。”低低地笑了一声,君无颜伸手替乐白整了整衣襟,指尖似不经意般轻轻滑过裸露的脖颈,惹得乐白不自觉地一缩脖子,君无颜眼中的笑意更深,“倒是我,没能在这段时间陪在夫人的身边,是我的失职。”乐白:去你妹的夫妻!虽然已经做好了躲在君无颜这里避风头的打算,但某些事情,还是让乐白感到一阵蛋疼。抽了抽嘴角,乐白正准备随便说点什么岔开话题,谁知道他一张嘴,就打了个哈欠。乐白:……看到君无颜那染上了笑意的眼角,乐白顿时生出一股把自己埋起来的冲动。……于是,他就真的这么干了。“刺溜”一下缩进了被子里,就留下头顶几根翘起的发丝露在外面,还随着从窗子里吹进来的风一晃一晃的,显出几分蠢萌来。君无颜:……盯着被子外面的那几根头发看了半晌,君无颜的眼中浮现出些许好笑的意味来。他想了想,俯下身子,凑近了乐白蒙在被子里的脑袋,轻声换了一句:“夫人?”没有回应。君无颜又喊了一声:“夫人?”被窝里的人翻了个身,背对着君无颜,露在外头的几根发丝也随着他的动作动了动,四仰八叉的翘得更加随意。君无颜顿时有些失笑,脸上的笑容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他伸手想要掀开被子,却发现乐白先一步将被子压在了身下,一点都不给君无颜使坏的机会——当然,如果君无颜真的想要将被子扯过来,他也是做得到的,只是,他并不会这么做。松开扯着被子的手,君无颜侧着头想了想,压低了声音,仿佛赔罪一般说道:“这么晚才回来,打扰了夫人休息,是我的不是,夫人大可生我的气。”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可我连夜赶回来,只是想早些见到夫人而已。”说着,君无颜的声音带上了几分委屈。被窝里的人动了动,还是没有出声。见到乐白的反应,君无颜的唇角弯了弯,再接再厉:“夫人可知道,我在回来的途中,碰上了仙界的埋伏,险些丢了性命,就连袖口都被削去一角。”故意抖了抖袖口,君无颜面不改色地说着瞎话,“身上的伤势也还未恢复,难道夫人真的忍心让我睡地板吗?”乐白:你当我不知道魔宫那么多空房间吗?!在心里狠狠地吐槽了一句,乐白扭了扭身子,终于还是没忍住,一点点地拉下了被子,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君无颜瞧个不停。见状,君无颜眼中委屈的神色又深了几分,仿佛乐白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被这样的目光盯着,乐白顿时觉得小心脏一颤,一股莫名的负罪感油然而生。“你……”乐白眨了眨眼睛,开口,“会唱摇篮曲吗?”君无颜:……?乐白:我好像睡不着了。君无颜:……总而言之,魔尊大人终于成功地得到了睡在床上的权利,可喜可贺可喜可贺。作者有话要说: 君无颜:没清醒的夫人果然可爱。乐白:你会唱摇篮曲吗?君无颜:心中想的什么,都会毫不遮掩地表露在脸上。乐白:你会唱摇篮曲吗?君无颜:还会有许多平常不会有的举动。乐白:你会唱摇篮曲吗?君无颜:……第66章存活第六十六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边多了个熟悉的气息的缘故,这一觉乐白睡得特别沉,嘴边还有隐约的水渍,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好东西。及肩的长发落在在枕头上,与君无颜的黑发交杂在一起,不分彼此。看着眼前的场景,君无颜的神色不由地柔和了下来。没有惊动乐白,君无颜起身下了床,推开门走了出去。只是,他没有看到,在房门被合拢的一瞬间,乐白的双眉猛地蹙了起来。“地牢出事了?”虽是疑问句,可这话中并没有多少疑问的语气。君无颜平静地看着面前的人,等着他的回答。沈云楼闻言点了点头:“地牢被毁,守卫被杀,曾浩也不见了。”“是吗?”君无颜淡淡地回了一句,并没有显露出多少惊讶的情绪。他看了沈云楼一眼,语气平静:“线索?”“……没有。”似乎是觉得这个回答不能够让君无颜满意,沈云楼顿了顿,又加上了一句,“来人很谨慎,所有的痕迹都被破坏了。”“夫人有去过地牢那边吗?”君无颜突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沈云楼愣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去过,只是被守卫给拦下了。”他顿了顿,带着探究的神色看向君无颜,“你怀疑……?”“不是他。”不等沈云楼把话说完,君无颜就摇了摇头,他双眼微微眯起,露出一个略带深意的笑容,“至少,不只是他。”沈云楼的目光闪了闪,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看了君无颜一眼,开口问道:“要派人去找曾浩吗?”“不必了。”君无颜弯了弯唇角,“没有这个必要。”说着,他话锋一转,问起了其他的事情,“另外一件事,探查得如何了?”“仙界的人防备得实在太过周密。”说到这件事,沈云楼的脸色不太好,很显然对于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而感到不满意。“那毕竟是他们的命根子,怎么能不看好了?”嘲讽似的说了一句,君无颜没有多问,只是吩咐了一句,“继续调查。”“我知道了。”沈云楼点了点头,应了一声,竟也不和君无颜告辞,径直转身离开了。君无颜也不在意,眉眼含笑地看着沈云楼离开。又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君无颜抬头看了看天色,这才回身推开了房门。一走进房间,君无颜就看到了之前还在沉睡之中的乐白坐在床上,神色有些怔忡。听到开门的动静,床上的人转过头看过来,眼中带着还未来得及消散的惊惶。“怎么了?”注意到乐白的不对劲,君无颜合上房门走过来,伸手试了试乐白额头的温度,“是有哪里不舒服吗?”温热的体温从贴在额头上的掌心传了过来,让乐白那慌乱的情绪安定了下来。他仰着头,愣愣地盯着君无颜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伸手覆上了君无颜的手背,那切实的触感让他莫名地感到心安。“做噩梦了?”任由乐白将他的手拿下来放在掌心,君无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