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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都只能自取羞辱罢了,我闭上嘴,无言地望著深蓝夜空,一弯下弦月挂在树梢上,洒下银色的光辉。脖子忽然一痛,我垂下头,只见少年吊著眼睛不满地瞪著我,舌头舔弄齿痕,轻微的刺痛和酥麻化成情欲的电流,奔窜向四肢五骸。树隙筛漏下的月光落在长长的睫毛上,像撒了一层银粉。漆黑如玉的眸直勾勾地盯著我,带著点动人心魂的温柔。鬼使神差般,我低下头,亲了他的额头。没想到这一亲不打紧,少年一脸绯红,呼吸急促,顿时化身为兽,猛然翻转过我的身体,压在树上狠狠插进来。我後悔死了!真的真的後悔死了!!屁股好痛啊!!!“……不行了……呜啊……饶……啊……饶了我吧……”这辈子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有被做到哭泣求饶的一天。我紧紧抱住树干,恨不得嵌进里面去,好躲避後面野兽的侵犯。分身已经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全部浇灌给了这棵树。做下去恐怕真的要精尽人亡。晕过去以前,我恍惚地想道:这样的死亡方式,未免太过悲惨了,简直滑稽透顶。……呼……好温暖……好舒服……我懒懒地伸了个腰,手臂打到了什麽东西,有些钝痛,忍不住皱起眉头。感觉有股温热的风轻吹著疼痛部位,还朦胧地听到一句“痛痛飞走”。谁居然这麽幼稚啊。我在心里腹诽,依然不愿睁开眼睛。身体忽然腾空,并响起哗啦的水声。被人抱著移动,一会儿被放置床上。“老师再不醒来,我可又要做喽。”调笑似的声音在耳边低喃。我几乎反射性地睁开眼,对上少年狡狯的笑容。然而刚要动怒,他伸手从餐车上端起一个瓷碗,揭开盖子,一股浓郁的香味直扑鼻底。我顿时感觉到饥肠辘辘。“老师饿坏了吧,来,填饱肚子我们再接著睡。”说著舀了一勺rou粥,放嘴边轻轻吹著。我懒得反驳,几乎动下指头都是负担,只管张开嘴嗷嗷待哺。粥的味道还不错,咸淡适中,桂花的清香驱淡了鱼的腥味,只留下鱼rou的甜美,入口即化。等待喂食的空挡,我转动眸光,打量起周围。房间十分豪华宽敞,摆设著名贵的器物,每一件布局都经过精心的设计。最吸引人的莫过於整面墙壁的落地窗,正对著海洋。“这里是云海饭店的蜜月套房。”宵白开口说道,继续把勺子递到我嘴边。这下子我才想起来,昨天可是陪伍月参加订婚宴来的。难得做一次好人好事,没想到把自己给搭了进来,弄得这麽凄惨狼狈,这下非得在床上挺个三五天尸才能回元。跟著想到了今天好像星期一吧,目光擦过少年:“你不用去上学?”“我跟学校请了假。”他耸耸肩,忽然暧昧地笑了笑,“等老师养好了身体,我们一起回山上吧。”他说的山上是指西岭学园。我冷冷地哼声道:“我已经被学校开除了。”“他们敢。”少年说的极是清淡,却自然有股不容违抗的气势,仿佛他说的话就是天理。如果西岭是他家开的,那他说的话自然就是圣旨。然而老子可不是他家养的,回不回去还得看老子高兴。基本上,现在的我宁愿扫大街也不要去有他的学校任职。当然,我还没有笨到此刻跟他挑明这一点。正在这时,门铃响了起来。宵白只好放下碗前去应门。“叶礼,你居然放人家鸽子,太过分了!你知道昨晚我……”伍月的声音从客厅传来。还当真是怕什麽来什麽。我这会儿哪还有力气应付他,只盼宵白随便掰什麽理由把他打发走。希望理所当然落了空。一回神伍月闯进了卧室,然後跟个捉jian在床的妻子大吸一口气,玉指微微抖著指向我。“太太太过分了!”我赶紧朝他使眼色,意思指这事过後再议,眼下不方便。哪想到伍月却视而不见,大声嚷嚷道“你冲我抛媚眼也没用!”我反射性地往一旁看,果然,少年脸色阴沈了几分。伍月,伍大哥,女王陛下……拜托,别再把我往地狱里推了,没瞧见旁边站著位阎王大神吗?“……见异思迁、见色忘义……才刚吃完人家就又勾搭上人家的弟弟……明明答应陪人家来的,却把人家一个人丢下,自己跑去跟美少年XXOO……”伍月强烈指证,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我小心翼翼地窥探宵白脸色,他居然面无表情,看不出动怒的样子。太好了,我刚忍不住在心里松一口气,只见他眸子微微眯起,平静地开口问道:“月哥跟老师做过?在什麽时候?”伍月“咦”了一声,似乎才发现一旁还有“jian夫”在,尴尬地咳了两声:“小宵你在啊。”宵白没有笑,仅是把问题重复提了一遍。“这个啊……也不算经常……前天之前好久都没做了……”伍月性事一向开放,跟不同的人MAKE也属正常,他介意的是被我放鸽子。“前天……吗?”宵白像自言自语,我却明显嗅出了危险气息来。忽然听到!当一声,客厅里传出来的,好像有什麽东西被打碎了。伍月吓了一跳,紧跟著想起了什麽,“对了,子漾和我一起来的,怎麽没进来……”回应他的话一般,周子漾出现在了房门口,笔直的衬衫,烘托出修长的身形,发型也像经过精心打理,十分帅气。然而表情却只能用臭不可闻来形容。我张了张口,却想不到说些什麽,索性闭上嘴。“刚才的话……月哥说的话是真的?”周子漾目光紧盯著我,也不知他这话是在问伍月还是问我。“够了,你们都出去。”宵殿终於发话了。然而周子漾却跟没听见似的,目光迫人地盯著我说:“既然月哥可以,那我也可以吧。”我没敢问他可以什麽,不用问想也知道他说什麽。在这方面我可不迟钝。“你们死心吧,他已经是我的人。”宵白昭示道。“礼可不这麽认为,对吧?”周子漾忽的朝我暧昧一笑。“老师说呢?”宵白也转向我问道,眼神轻眯。这时,房间内线电话响了起来。宵白伸手拿起话筒,听一会儿,脸色变得凝肃,抬头看了眼周子漾。挂掉电话以後,周子漾立即问道:“是阿遥打过来的?”见宵点头,才露出自责的表情,“抱歉,我刚忘了,他有话要我带给你,青木组……”宵白做了一个了解的手势,阻止他说下去,然後俯身凝视我:“老师,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