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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让开……快让我走!”“救命……”“……”一时间,整个剧院的人争先恐後地涌向出口,造成更大的混乱。我一时木然的站著,看看不省人事的苏灿,又看向底下逃亡的人群,特滑稽的感觉,之後剩下的是茫然。人群中一个人忽然驻足,转头望著我。那一身挺拔分明是歌剧中魅影穿的黑袍,面具下不见丑陋却是万千男女谁也及不上的俊美妖娆。一双黑曜石般深邃近乎妖魅的眼睛紧紧攫住我,似猎人对看中的猎物,势在必得。下药即使被压惨了即使翻身无望也仍然喜欢他。真他妈绝望啊。──叶礼苏灿的心脏长得比别人偏左几分,也幸好子弹穿膛飞出,饶是如此,依然随时可能会死。他也算是个枭雄了,能够眼不眨的炸一栋楼杀千人,称得上狠绝冷酷,这样的人就算死十次也罪有应得。然而他待我到底还不错,加上模样英俊让我起过色心,要真死翘了还是会让我难过。我走到吸烟区,掏出一包廉价红双喜,点燃放在嘴边抽著,试图驱散空气中浓郁的消毒药水味。窗户正对公园,三三两两的病人在做复健运动。比起抢救室里生死未卜的男人,我的心思更多留在了歌剧院。魅影歌声,黑袍面具,茫茫人群中陡然转身,面具掀开的那一眼,我竟砰然动了心。从没有像此刻这般纷茫迷乱过。对於宵白,我也许真的是喜欢上他了,即使被压惨了即使翻身无望也仍然喜欢他。真他妈绝望啊。老子不甘啊。不甘,又有什麽办法?瞄一眼墙上挂的电子锺,已经快23点。我扔掉已空的烟盒,打算出去买烟。走到外面猛然吸了口空气,心里舒坦多了。街上人很少,商店已经关门,只能附近找找看有没有24小时便利店。我双手插著口袋,沿街而行,迎面有点风吹来,不时闻到桂花的香气,很淡,应该是从老远的地方飘来。已经很久没出来冶游了,真怀念那种感觉。路边居然看到一家熟识的酒吧,八月份的时候被伍月拖来这里庆祝找到工作。也就是那一天遇见宵白,以为勾引上了极品小受,不想却是头带处的狼狗,发起狠来把老子强了又强。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推开门走了进去。苦笑,难不成最近真的是欲求不满。既然来了就喝一杯吧。坐到吧台叫了一杯冰啤,一口下去就是半杯,爽!我呼出一口气。第二口喝下去的时候,我意识到有什麽不对,却已经来不及,慢慢趴在了吧台上睡过去。翻了个身,脑袋昏昏沈沈,觉得有些口渴,咂了咂唇。忽然一股热水冲到脸上,我难受的躲开,却发现这床很窄,还是凹进去的。“老师,乖乖的,我给你洗澡哦。”一个好听的声音在耳边温柔地说道,跟著耳朵被一个湿热的东西含住,吸了吸。我舒服地哼了一下。“真像只猫咪。”那个声音宠溺地笑了。然後衣服被解开来,泡进热水里,我舒服地伸展开来。一只手在我身上游走,抹了沐浴精,滑溜溜的,像小鱼一样,从手臂游到颈项,在胸部摸了一会儿,滑到腰上,游到两腿之间,握住中间的茎芽taonong几下,移到了臀部,捏好久,蹭进股缝里来回滑动。我拱起身体,挺腰想要躲开这条鱼。一条手臂横在腰腹,压下我。张口欲叫出,便被一个温软给含住,小蛇样的东西窜进嘴里,一遍遍扫过口腔、齿牙,在我用舌想要顶出去的时候,反而被捉住了舌头,又咬又吸,还拖到外面玩弄不休。我败下阵来,胡乱吐出炽热的喘息和咽不下去的口水,分不清快慰还是难过。股间游滑的小鱼找到後面的洞xue,绕著xue口打了一个圈儿又一个圈儿,寻隙钻入进去,开始兴风作浪。我扭臀拼命缩紧xue道,想把那可恶的小鱼给挤出去,奈何它比我想的还要顽强,竟然弓弯起来扩张里面的空间,我越是收缩它越是攻击rou壁。丝丝火焰从内部窜起,往四肢蔓延,最後在小腹烧成一把大火,逼得我扭腰碎泣。“老师……老师……”温柔的声音安慰似的一遍遍在我耳边唤道。我双手扑腾了几下,依内心感觉指使,伸到双腿间握住硬挺的roubang,急急撸动,果然好受多了。随著甬道渐渐拓宽,又有两条小鱼钻了进来,把窄xue挤得满满胀胀的,说不出的诡谲感。静止几秒後,三条一齐动了起来,慢慢游进游出,撑开xue道,搔刮rou壁,制造出一波波的快乐,超出了我的承受,不得不放荡的叫喊出来。我加速手上的动作,眼看就要获得释放的一刻,一只手突然紧紧按住铃口,残忍堵住了奔腾而出的jingye。不能宣泄的欲望简直把我给逼疯了。“啊啊……放……开我……啊啊啊啊……”“老师……忍忍,我马上给你更好的……”话音未落,三条小鱼飞快抽了出去,我还未及适应突如其来的空虚,马上被一根火烫的roubang凶狠贯穿,毫不停歇地展开了攻击。“嗯啊……轻……轻点……啊啊……太深了……”我声嘶力竭地哭叫,好痛苦,好难过,我快要死掉了……让我射精吧,让我射精吧!再不让我射出来真的要死掉了……“老师里面好紧……唔……好舒服……我爱死你了……”“啊啊……快点……啊……快……”“遵命,我的礼。”他亲了亲我的太阳xue,将我身体翻了个身,掰开臀瓣狠狠冲撞进来,九浅一深地抽插,rou体相击不断发出噗哧噗哧的yin靡声音。强烈的快感和迟迟不得释放的yuhuo逼我在高潮处激荡徘徊,受尽折磨。我难耐地弓起上半身,狂乱抖动。“老师,叫我的名字。”他粗粗喘息,不断吻著我的背脊,低哑的嗓音似命令又似恳求。“宵……啊……宵……白……”“乖,都给你!我都给你……”一声低吼,他深深埋进,顷刻间一股沸腾的浆液重重击向甬道深处,几乎将我灼伤。我被放开的分身同一时间也达到绝顶高潮,身体痉挛似的不断抽搐。虎口夺脸这死小鬼,狼崽子,居然干了老子一天两夜!难怪老子现在腰都直不起来。──叶礼天色微微亮,我一睁眼,见到了天使沐浴在晨光中的睡容,一时呆呆竟看入了迷。当记忆一点点植入刚睡醒混沌的大脑,我终於记起来这家夥是只恶魔,以及昨晚被下药和一次次被他XXOO,从浴室到沙发到地板到床上,做到弹尽粮绝尤不止,甚至连墙壁上也射满了白浊浊的jingye,隐约中想起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