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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不能心黑啊。人丑心还黑,那才是真的没救了呢。“我学她干嘛?”温蒙蒙到自己的桌子那里收拾东西,丝毫不搭理魏红兵。看热闹的同学们有些傻眼了。温蒙蒙也不打算自辩吗?“蒙蒙,你要这样的话,很可能会影响你的奖学金评选。”有同学提醒了一句。她是评不上一等奖学金,然而也不想姜晓妍评上。别人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姜晓妍谎报自己是贫困生,拿了不少的补助。这会儿温蒙蒙和魏红兵吵架,她们其他人都是在外面看热闹,只有姜晓妍一个人在温蒙蒙宿舍里面,肯定和她脱不了关系。温蒙蒙听到这话,这才想起来马上就要评奖学金了。国奖是专业的5%,学校的一等奖学金则是班级的10%。她们班四十个人,也就只有四个人能拿到校一等奖学金。国奖是选出来的,单看成绩,符合要求就能拿。而校一等奖学金则是评出来的,除了成绩还有综合、学生评分。换句话说,可cao作空间大。温蒙蒙和姜晓妍的结仇,可以追溯到大二开学时奖学金的评选上。拿到了国奖的温蒙蒙,在校奖学金的评选中却没有拿到一等。看到班级总评分的温蒙蒙把各项评分落实后,发现自己参加校运动会和学院运动会拿到的几个第一名只算了一个。她拿了几个体育活动的第一名只算一个,然而社团活动却是一个又一个累计加分。温蒙蒙直接拿着评分表去找了辅导员老师。当时有同学觉得温蒙蒙小题大做,拿了二等不也一样吗?然而一等奖学金两千,二等奖学金只有八百,这中间差了一千二,对于温蒙蒙而言那是两个半月的生活费,怎么能一样?那件事闹大了,郭老师亲自监督重新计算评分,该加的加该减的减,温蒙蒙拿到了一等奖学金。而被她挤下去的,刚巧不巧就是姜晓妍。从那件事后,温蒙蒙和姜晓妍就是结了仇。这会儿被其他同学提点奖学金,温蒙蒙反应过来。魏红兵之前一直没有因为姜凯旋的事情找她,甚至于她刚回宿舍时,也是客客气气地笑了下打了声招呼。怎么就忽然间发难了?姜晓妍在里面动了手脚!大学也有社会,也有勾心斗角,并非是净土一片。温蒙蒙到底是混过好几年社会的人,顿时明白了其中的利益牵扯。“没关系,我问了郭老师,好人好事也会加分,我今年捐款多,能加二十分。”“你说什么?”姜晓妍顿时急了,加二十分?哪还有别人的活路吗?“你以为学校为什么能从新生日用品抽成百分之三十?”温蒙蒙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有的人,机关算尽太聪明,可惜连学校的通知都不好好看,也不知道长那一双眼睛是干什么用的。”姜晓妍顿时脸色惨白,学生评分在综合评分中的占比并不是很高,不过完全可以把温蒙蒙的总评分拉下来。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温蒙蒙竟然还有别的加分项!“怪不得你捐那么多钱呢。”同学明白了,温蒙蒙这么抠一个人忽然间慷慨解囊,原来是有原因的。顿时有同学反驳,“瞎说,奖学金才多少,蒙蒙捐了多少?那能一样嘛。”一等和二等奖学金差价一千二,然而温蒙蒙单是贩卖日用品就差不多捐了个一等奖学金,何况还有捐给那个大一新生的七千块。“人家是做好人好事,有的人就不一样了,在这里当搅屎棍。”围观的同学还有几个不太明白的,被其他人解释了一句也都懂了。“我说红兵,你可别被人当枪使。”“就是,表面上跟你亲亲热热的,说不定背后怎么笑你个傻瓜呢?”魏红兵怎么也没想到,这场她和温蒙蒙的战争,忽然间就是变了味,她竟然变成了姜晓妍的工具。“红兵,你别听她们瞎说,我就是觉得你有知情权,我没想过利用你。”被恶狠狠的瞪着,姜晓妍连忙解释。“我知道。”魏红兵挪开了眼睛,看着在那里往脸上抹宝宝霜的温蒙蒙,“我不管别的事情,我就想知道,你把日用品卖给姜凯旋这件事,真的还是假的?”温蒙蒙觉得这个宝宝霜还是挺好用的,价格便宜又特别润,关键是适合她的肌肤。等双十一的时候,她打算趁着便宜多买点,慢慢用。抹完了脸,温蒙蒙这才是不紧不慢地转过身去,直直地看着魏红兵,“真的假的,你问姜凯旋不就知道了吗?”“不敢问他是吗?是怕他不告诉你,还是怕这件事是真的?你陪着他在批发市场跑了一天,然而他转脸还是来我这里进货,你的一片好心人家根本不心领,甚至觉得是浪费时间还得罪人。你不敢去面对姜凯旋真实的想法,所以就在我这里撒气,你可真是人才啊。”温蒙蒙觉得下刀子的时候特别爽快,一点不顾及这会儿魏红兵脸上没有丝毫血色,“魏红兵,脖子上长那玩意就为了显得你比别人高是吗?”“你蠢不蠢啊?”作者有话要说:虽然那小jiojio是用来扒拉猫砂埋便便的,然而还是好玩!我最喜欢摸小猫的小rou垫了,投桃报李她也喜欢挠我的脚丫o(╥﹏╥)o忘了本文主旨了,前期是挣钱捐款和打脸,后期到后期再说第16章不就是觉得自己是个软柿子,所以就在这里歇斯底里吗?她们舍友情谊单薄的如同一张纸,凭什么自己要为魏红兵的爱情买单?她以为她谁啊?这么大脸!许文茜和沉静思是一块回来的,沉静思下午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在楼底下遇到了许文茜。两人说笑着上来,刚从电梯里出来,就是看到了宿舍走廊里那一群人。“走错了?”许文茜抬头看了眼。没走错啊。她连忙跑了过去,落在后面的沉静思表面上不紧不慢,步频也加快了些。许文茜一进去就看到温蒙蒙站在那里收拾书桌,魏红兵则是倚在桌子上直抹眼泪。她觉得有点不太好,“怎么了?”“茜茜,你跟我说句实话,姜凯旋当时是不是从你们那里拿的货。”许文茜心头一跳,这种事情瞒不住是正常的。不过就因为这个抹眼泪,是不是有点太小题大做了?“之前我们也不知道,后来才知道去拿货的刘云帆是姜凯旋的舍友。”其实,要不是蒙蒙当时看出端倪,许文茜一直都被蒙在鼓里。人家布置周全,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