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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我推出来顶锅呀!原本打定主意看好戏的洛栀瞬间被卷入旋涡之中,她连忙挣扎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男人握得死紧,她根本挣脱不出。行吧!这是被拉出来当挡箭牌了!她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杜少宜,全程被冷落的秀丽女子此刻脸色很难看,但还是做出一副大度的样子:“江怀荆,你不用刻意和洛栀演戏来气我的,现在谁不知道你最讨厌的就是洛栀。”略一顿,又道,“你要是牵的是乔慕,我倒是会介意一二。”洛栀附和地点点头,确实。这位准江太太还是很理智冷静的,一点也不上头,并没有被狗男人突如其来的saocao作气疯。江怀荆这波cao作完全被无视了,他却并未松开洛栀的手,而是看向那个走下楼梯的雍容女人,江嘉荟。江嘉荟淡淡地讽刺了一句:“你不是说你对洛栀只有厌憎和恶心么?演戏给谁看呢?幼稚么?”江怀荆笑得轻佻又浪荡,他突如其来地在洛栀唇上啄了一口,然后痞气十足地道:“我改变主意了,我现在开始喜欢洛栀了。”江嘉荟:“…………”杜少宜:“…………”洛栀:“…………”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总之,氛围很诡异,江怀荆告了白,但是全场除了他没人信以为真,只以为他扯着洛栀气杜少宜和江嘉荟呢!洛栀陡然被亲了一口,一开始有点心乱,但很快便明白过来江导这是拿她挡烂桃花。她觉得无比讽刺又无比好笑,他俩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未真正接过吻。如今第一次亲,却是在这种时候。她觉得江导的金马影帝拿的确实实至名归,忍着对她的恶心和厌憎亲下来,还真是难为他了。江怀荆扔下那句话,却是不再管诸人的种种反应,直接拖着洛栀离开。江嘉荟心情不爽,但是她今天的目的是介绍杜少宜和江怀荆认识,她连忙挽留道:“吃了饭再走!”江怀荆头也不回:“恶心,想吐,吃不下!”江嘉荟脸直接黑了,但是看着一旁怎么看怎么满意的杜少宜,还是温声安抚道:“少宜,你不要介意,她就是拿话气我,等结婚了就好。我的儿子,我最清楚不过,他三观很正的,作风绝对不成问题,哪怕结婚的是洛栀,他也从没有跟任何其他女人胡来过。”杜少宜柔柔地点头,怯生生地道:“我知道的,他从来都是个强大且自制的男人,不然他也走不到今天。”杜少宜觉得自己是真的太乖了也太拘束了,她按部就班地成长着,那种里青春期的时候和坏男生谈恋爱的事情从未曾发生在她身上,可杜少宜无疑是无比渴望那种有点坏有点疼痛的爱情的,偏偏,她又无与伦比地清楚,她根本看不上那种小混混,流里流气的又没什么本事,真和一个小混混在一起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杜少宜一直觉得自己不会拥有爱情这玩意儿,这世间从没有任何人给过她那种感觉,直到……她遇见了江怀荆。江怀荆无疑是冷酷的内敛的深沉的,就算坏也坏得不明显,但那种被刻意压抑住的桀骜不逊尤其迷人,那种特意伪装出来的冷淡乖巧格外让人心驰神往。禁欲禁欲,越禁越欲。江怀荆身上无疑有着一种极其矛盾极其复杂极其沧桑的气息。不过看了他一眼,杜少宜心脏砰砰砰疯狂跳动。愈是了解他的过往,那种心动之感愈甚。那种为了心爱的女人去对抗全世界的感觉叫杜少宜所以,哪怕全家都反对,杜少宜也忍不住试试。她这一生走得太顺了,不论是学业也好金钱也罢她从来都不缺,如今第一次碰到自己想要的爱情,哪怕对方是个结过婚且有小孩的男人,她都忍不住一试。从小到大,她要的东西都能要到,如今她想要爱情也要要到。哪怕这份爱情危险到随时能让她跌入深渊。江嘉荟看着温顺乖巧的杜少宜,满意地点点头,她柔声道:“少宜,这一次不能一起吃饭你不要介意,马上就是怀荆的生日宴,届时你会以女伴的身份出现在怀荆的身边和他跳开场舞的。”杜少宜微笑着点头:“好。”江嘉荟承诺下这件事,便大步往餐厅走去,打算和杜少宜一起用餐。那种跨越阶层的婚姻她试过,一败涂地。然后她终于明白,结婚还是得讲究个门当户对。不论是乔慕还是洛栀,都不配。*另一边,江怀荆把洛栀拽出了别墅,便直接把她塞入副驾驶的位置,再绕到驾驶座,驱车离开。洛栀再怎么迟钝大条都能察觉到江怀荆心情的暴躁和烦闷,在江家还好,面对着江嘉荟和杜少宜,他还能竭力掩饰一二,如今远离了江嘉,那种冰冷的不爽的气息不要钱地挥发着,充满了整个车厢。洛栀眼观鼻鼻观心,来个视而不见。不是不理解江怀荆这股子郁气和火气缘何而来,但他发火是因为乔慕,又不是为了自己。都要离婚了,还舔着脸凑上去安慰,她可没那么生母。她就默默地偏头看着窗外的风景,一副欣赏城市美景的悠闲模样。江怀荆心情烦,车开得就飞快,但是北京的交通,也就那样了,分分钟能把你堵死。别墅区还好,车少,任由他发挥,等进到闹市区,哪怕他那辆千万级别的迈巴赫也杀不出一条血路来。再兼之临近中午,交通高峰期。迈巴赫走了一小段,就被堵在中央了,无数轿车堵成一条条长龙,风景蔚为壮观。江怀荆负能量爆棚了,妈的,连交通都要跟老子作对。他直接骂了句脏话。车厢狭窄…逼仄,洛栀除非是聋了才听不见。她把那句脏话听着一清二楚,国骂夹在再刺耳的喇叭声中,传到洛栀耳朵里,她有点难以置信,甚至有点幻灭之感。真看不出来,江导素质这么差。他居然骂了句“草你麻痹”。她幽幽地转头,静静地看了江怀荆两秒钟。江怀荆注意到那视线,冷冰冰质问:“看什么?”洛栀一脸无辜:“没什么。”然后,又重新转头老老实实地看窗外风景,一派佛系淡然。江怀荆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那句国骂骂得有损男神形象,他嗓音岑冷地解释了一句:“堵车堵得很烦。”洛栀点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