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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单纯为了掩盖手术疤痕的小纹身。几处细小的纹身设计得很别致,凑在一起又像是一幅整体的画作。那近乎毁灭性的车祸,并没有毁掉陆鸩,反倒是留给他这么好看的一幅画,而他的身体变成了画纸,纹身则是一副瑰丽绝伦的画。这幅画,是陆鸩亲手画给自己的。洛栀很难不动容,为陆鸩的勇敢、倔强、坦然、阔达,她眼眶微微的泛红,几乎要落下泪来。陆鸩,从来都是最好的陆鸩。不够好的是洛栀。洛栀手抬起,下意识地想去触碰他曾经的伤口,那并非情…欲,而是一种圣洁至极的震撼,可她回过神也明白这动作是不合适的,正打算收手,身后,一个熟悉入骨的清冷声音传来:“你们在干什么?”是江怀荆。洛栀惊了一下,她立马收回手,逼退眼底泪意,转头看向江怀荆。在洛栀和陆鸩交谈的时候,陆羽然已经礼貌地避开,于是乎,江怀荆看到的画面,自然就是陆鸩把衣服脱了,洛栀抬手要去摸陆鸩的画面。俨然大型捉…jian现场。洛栀只觉得跳黄河都洗不清了。但很快她就不在意了,如江怀荆这样能力出众又欲望重的男人,一个月找他打两次炮显然满足不了他,她一直默认他外边彩旗飘飘的。钱权和色从来脱不开干系,江怀荆钱权俱备,又处在浮躁迷乱的娱乐圈,本身长得好又才气逼人,自是一堆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往他身上扑,找女人纾解很正常。她从未寄希望于这场婚姻她为他保留忠贞,她唯一的要求就是别真闹出新闻来搞得彼此难看。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不过,江怀荆要和她离婚,舆论战肯定是要打赢的,单为了这舆论战,他也不可能闹出半点出轨的新闻,不然他无法立于道德不败之地。所以,最初的怔愣过后,洛栀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是真的没干任何事情,无愧良心,自是坦坦荡荡的。江怀荆脸色阴沉得要滴出水来,他不过是见洛栀和陆羽然聊得有些久出来找人,便看到衣衫不整的陆鸩,以及打算往上摸的洛栀。这种事情,是个男人就不可能忍。更何况,洛栀和陆鸩还是前任男女友的关系。58.疯了他已经疯了,却只有自己知道。……江怀荆大步走到洛栀面前,凶巴巴把人往身后一拽,冷冰冰望向陆鸩,道:“陆先生,你这样勾引我妻子,不合适吧!”陆鸩慢条斯理地把扣子一颗颗扣上,觉得面前的男人愚蠢又可笑,结婚五年,还有过一个孩子,洛栀是怎样的人,他难道不知道,直接跑上来质疑妻子出轨,算是相当没品了。也对,他根本不爱洛栀,自是懒得了解洛栀真正的为人。见到这样的江怀荆,陆鸩更是坚定了和洛栀重新开始的决心,他嗓音冷淡地道:“据我所知,早在十天前,你已经发微博宣布和洛栀离婚了,洛栀已经是你的前妻了,我和洛栀男未婚女未嫁,独自相处没什么不合适的。”江怀荆神情阴郁得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夕,他冷笑道:“我那条微博明明说的是我们决定离婚并且开始处理后续离婚事宜,陆鸩,你记住了,只要我们一天没把手续办完,洛栀就只会是我江怀荆的妻子。”最后一句话,一字一顿,几乎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由此可知,江怀荆有多生气。可这样的暴跳如雷到底失态,显得自己相当没品,江怀荆几乎要扬起拳头和陆鸩打一架,但真打起来,有些东西就藏不住。他的生日宴,江嘉荟居然把陆鸩搞到现场了,鬼知道这是不是一个等着他踩的陷阱。江嘉荟现在,总是时不时地要试探他一二,他那位母亲大人生怕他爱上洛栀。他敛了敛情绪,把那种捉…jian之后的怒火全部按捺下去,悠然开口:“我的生日宴,并没有邀请陆先生吧!”对于江怀荆这种出奇的愤怒,陆鸩有些意料之外,但这种类似于“捉…jian”的情况,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无关爱情,而是占有欲和男人的脸面,陆鸩没做多想,只清淡一笑,妖气横生:“江导的生日宴确实并没有邀请我当嘉宾,但是却邀请我当室内设计师,整个宴会厅的室内设计,出自本人之手,以“星空”为主题,取义江导作品如天上繁星一般亘古明亮,不知江导是否满意。”陆鸩这话落下,洛栀忍不住偏头看了他一眼,神色微微动容。她甫一进到宴会厅,就感慨过室内设计的惊才绝艳,不曾想,竟是陆鸩的手笔。Antony,那个世界闻名的室内设计师,竟是陆鸩。右手被毁,握不稳画笔,他竟以设计师的身份涅槃重生。这样的事迹,哪怕陌生人听到都会为之惊骇敬佩,更何况洛栀曾参与过陆鸩的生命,她当然知道他经历了什么。陆鸩,一直是最好的陆鸩。洛栀微微笑了一下,知道陆鸩过得好,她愈发的释然。这样细微的眼神接触普通人或许根本看不到,但身为顶尖导演,他身后的女人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他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微微侧身,挡住洛栀的全部视线。从小学画画、又是一名导演的江怀荆,当然知道陆鸩有多出色。他看过陆鸩学生时代的画稿,不论是想象力、配色还是精细度都是一绝,他昧着良心也说不出陆鸩画得垃圾这种画来,可最可怕的是,画出那些稿子的陆鸩不过十五六岁,当之无愧的天才,他甚至影响了一堆人,后续跟风模仿他风格的画手如过江之鲫。天才之所以是天才不仅是天赋,更有一种苦难无法打倒的坚韧。不过是场车祸而已,毁不掉陆鸩。这些年,江怀荆一直有种直觉,陆鸩正在等待着合适的机会,重新回来,抢走洛栀。现在,直觉应验。江怀荆控制不住的慌乱,这种慌乱大概叫做就算没有情敌我都有点守不住洛栀现在情敌出现了我感觉自己没戏了,但江怀荆却只能硬气地逼着自己死死拽住洛栀,他拽住的,是他全部的梦想和信仰,他绝不可能松手。他平静冷淡地道:“确实不错,只是我没记错的话,陆先生是一名画手吧,不曾想转行做起了室内设计,不知道陆先生还在画画吗?”陆鸩语气轻松:“还在画的?像是画画这种东西,最需要坚持,三天不画手都不稳,而凭着本身阅历和训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