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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一问,克制不住的抖了抖。识、识时务者为俊杰,就算他真那么想的,但是里包恩盛怒在前,那也必须不能承认啊!!要不然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泽田纲吉怂怂的拼命摇头。“那就是说,我听错了?”里包恩有些好笑的看着泽田纲吉小鸡啄米式的点头,那些被所有人称赞的教父风范大空模范都在他面前丢了个一干二净,仿佛他们还是身处那间小屋里,一对一进行魔鬼教学的师徒。于是他戏谑的开口,说:“你是在说我老到耳朵出问题?”???泽田纲吉猛地抬头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他都认错了,里包恩还能这样?里包恩用眼神示意他就是这么蛮不讲理。“犯了错要怎么承认错误,我教过你吧。”杀手压低了声音说道。“我……”让这个从小就腼腆害羞的孩子主动一次实在是太过艰难,就算是里包恩,想要享受到那样的福利也要费一番脑筋。他静静的等着,深邃的眼注视着泽田纲吉的耳垂慢慢变红,说话也吞吞吐吐说不出什么有实质意义的内容,眼神犹疑,手指也在紧张的搅动。里包恩没有开口去催。虽然有些唾弃自己跟毛头小子一样在心上人眼前孔雀开屏的行为,但他还是拉松了领带露出一点自己的胸膛,更近的向泽田纲吉靠过去。啊,炸毛了。少年的脸瞬间就被染红,里包恩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小恋人的抽气声,该庆幸他自己很有先见之明的把泽田纲吉逼到了墙角,不然现在,他可不确定泽田纲吉会不会转身就逃。似乎是害怕里包恩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举动,泽田纲吉闭了闭眼,视死如归的抓着里包恩的衣领,把自己的嘴怼了上去。少年忍不住屏住了呼吸。他学不会更过分的动作了,或者说在床|上被情|欲烧昏了头才学得会乖乖的把自己的舌头吐出来一点,现在这样主动的踮起脚双唇相贴已经是他在清醒状态下能做到的极限,吻了不过三秒,就死死的把自己的脑袋埋进里包恩的胸膛,任由男人怎么哄都拒绝抬起脸来。他闷闷的趴在里包恩胸口说道:“我都亲了……不许再说我……”可惜了,里包恩隐蔽的看了下藏在这间办公室的监控摄像头,如果不是打碎之后会引起极大的动乱,他一定会在这张桌子上把某个小混蛋弄到只会咬着人哭。不过,来日方长。“里包恩今天为什么会去宴会?”平复了一下心绪,泽田纲吉开口问道:“巴吉尔告诉我今天的安保是门外顾问那边的成员啊。”“你说为什么?”里包恩把下巴搭在了泽田纲吉柔软的头发上,“那种话都写得出来,还直接给了九代目,蠢纲,你最近胆子见长。”泽田纲吉的身体微不可闻的僵了一下,如果是别人,他可以打哈哈把这事揭过去,但是这对里包恩来说没有什么用处,所以沉默,他只能沉默。“重心放在发展农业、医疗、科技交通,甚至打算跟复仇者监狱联合维护里世界的秩序,蠢纲,下一任教父的述职报告就被你拿来写这些内容了吗?”里包恩觉得自己交给泽田纲吉的东西真是全被人拿去倒了水,就算泽田纲吉做不出什么发展壮大彭格列从而侵蚀商政界的行为,但是居然连最基本的面子工程都不做,他知道泽田纲吉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但,“没长进。”“哈?”“谈判的时候不要暴露自己的真实目的,我教了你多少次了?”“可是,这个不一样啊,这个是给九代目爷爷看的嘛,”泽田纲吉终于磨蹭磨蹭露出了他半个小脑袋,“九代目也是希望我这样做的吧,希望彭格列能回到他最初的模样,只是一个能够保护他人,让大家共同欢笑的地方。”里包恩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说:“我记得彭格列编年史上写过,你的这份述职报告会被放到档案里,等你继位之后在彭格列走廊中展览出来。”“什么?!那我随便写的那些连我自己都觉得羞耻的话也?”想起来自己最后为了凑字数写的什么美丽的彭格列,可爱的西西里之类的话,泽田纲吉真的很想找个地缝钻一钻了。“恩,说不定狱寺隼人还会认真仔细的把你写的那些话一字不差抄下来背诵,再写一篇心得给你?哦还有岚部整体。”杀手有些幸灾乐祸。“让我去死吧,没脸见人了……”泽田纲吉两眼放空,根本没有力气,完全是靠里包恩架着才没有滑坐到地上。“这么一点挫折就被打击成这样,蠢纲,你什么时候才能让人放心啊。”里包恩说。“那就不要放心我啊,”泽田纲吉紧紧的抓着里包恩的手腕,生怕里包恩就这样逃跑了一样。那双琥珀色无比剔透的眼,闪着不容人忽视的光,“十年也好,二十年也好,甚至一百年以后我们都离开了人世……”“我也想要里包恩一直陪着我,担心我,放心不下我。”滴、哒。除了座钟走针的那一点点声响,月光在此刻也显得静默无言。一分钟。泽田纲吉仍旧坚定的同里包恩对视。二分钟。泽田纲吉的手微微颤了一下。三分钟。泽田纲吉局促不安的垂下了眼,但手还是搭在里包恩手腕上不肯松开。要回应吗?这个问题,似乎已经不用再去思考。他所有的克制和冷静,早早的就都败给了少年人炽热的‘一往无前’。而他输的,甘之如饴。那朵被丢下被捡起被装起来的红玫瑰被再度取出,被杀手珍重的别上了小教父耳畔的鬓发。“这是对我的告白吗?”里包恩低沉的笑出声,“居然被你给抢先告白了……”俯下身把薄唇贴在泽田纲吉耳侧的里包恩,并没有看到少年此刻的交杂着惊讶、不可置信和一点点害怕畏缩的表情。杀手用着最深情的语调,徐徐开口:“阿纲,Ti……”……?一句我爱你未曾完整的述之于口,里包恩就敏锐的察觉到了某些不对的地方,出于对泽田纲吉的绝对信任他反应慢了半拍,所以他现在就只能看着自己被冻上了大半个身体。一瞬的空白后难以抑制升腾而起的怒气,完美的复刻了他被诅咒成彩虹之子当时的心情。他想杀人了。“泽田纲吉,”里包恩看着那个喘着粗气,满脸通红,踉踉跄跄的点着火焰要翻窗逃跑的蠢货,皮笑rou不笑的说道:“想跑?”“我我我,我没有!”泽田纲吉的手心都被汗湿了,他盯着地上的毛毯,活像那里的花纹美丽到吸引了他所有神志。他是心虚的,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