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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就是钱给的够不够多,下头够不够硬,您两条都吻合,我怎能不热情?您嫌我嘴巴不够热,就直接进来我后头,保管热融了您的骨头。”岳小贱素质过硬,厌烦的白眼经他一翻就成了妖娆的媚眼,抓挠心坎,勾挑心魂。当然,那是对一般的色·欲熏心,孟栩才不会这么好糊弄。“我看你是心里揣着方惟,连带觉得我百般不顺眼。喜欢他就跟他说嘛,他又不是养不起你。”“您说的是您自己吧?我跟叫兽没一腿,不至于让您当成眼中钉rou中刺。”“我说咱俩有误会吧?方惟现在之于我,不过是过了保质期的垃圾,你才是我的掌中宝。”“不敢当,我一出来卖的,怕还比不上垃圾。”“宝贝儿,你这小脸儿耷拉着,是吃我的醋,还是吃方惟的醋?如果分不清,我就要请你好好捋清楚,咱三个不能这么乱搅合,你得做个决断。”“您想多了,我就要钱,您或是叫兽谁给我钱多,我就跟谁。”“这样说就好办了。你跟我,你的难处我帮你解决。”“为什么?”“换成别的人,你会追问原因?”“我的难处不好解决。”“宝贝儿,你要是装天真就不可爱了,有钱,什么办不到?”凝视孟栩,岳小贱咬着嘴唇,拧眉思索。“怕什么?难道你还有什么怕被我抢走?”孟栩这样笑,就不迷人了,很狡狯,像条诱哄大肥鸡自己脱了羽毛跳进蒸锅里的黄鼠狼,令岳小贱的心左摇右摆,不敢一口做决定。不可否认方惟和孟栩还是有些心有灵犀,那厢使出杀手锏要岳小贱屈从,这厢也决心不再坐以待毙,听见岳小贱进门,直接将其请进书房,无论面目与气氛,都是不变的温情脉脉。“小岳,我坦白很不乐见你和孟栩搅在一起,能不能请你给我个立场,让我把他剔除出去?”方惟说得很客气,仍是害岳小贱烦闷加倍。原本,他不用烦,谁给钱,谁帮他救mama,就跟谁走,多简单?可不知什么原因,他竟失了当机立断的魄力与勇气。若是方惟给他孟栩答应给他的一切,是不是比较好解决?下意识的,他选择否定。方惟不是没提出帮他,他应该接受,却莫名其妙升起一股愠火,烧掉了接受的欲念。他乐于享受方惟的照顾,但不知从何开始,将基础建立在两人对等的关系上。其实,他和方惟怎可能对等?高高在上的叫兽,永远都不可能和卑贱的小鸭子对等。他想,他是被方惟的温柔尊重弄昏了头,混淆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忘却分寸,贪求更多本就不该属于他,求也求不来的东西。有些东西,被恐惧与自我保护妆点得过于陌生,陌生到他没有兴趣和心情调配一星一点的力气去好奇去尝试。他知道他丢了很多,最后仅剩下这一条贱命而已。“叫兽,你和孟栩谁上谁下,还是不分上下?”“呃……”方惟不脸红不羞赧,只是单纯被岳小贱扭转话题的突兀与生硬搅乱了,瞬间想不起该怎样回答。岳小贱不管,灵动的眼眸滴溜溜转,挂出笑容,妖娇狡黠。“他跟我是上哟,我就想,大概有朝一日,我也可以翻身去压别人吧?叫兽,你对我这么好,可不可以委屈一下,被我压一压?你知道我后头不干净,你这与书本为伴的,想跟我在一起,是不是该选用相对干净的?”“小岳,我不嫌你。”“唔……也对,捅老相好捅过的地方,应该会加强你的兴奋度吧?你们彼此好感依旧,不如想办法化解嫌隙,把我剔除了比较好哦。当然,你如果你能接受3P,我也没所谓。人家需要量比较大,你们又都是这个年纪,就经验而言,3P确实会比一对一爽哦!”“你何必试图惹我生气?”“我不认为叫兽这样就会生气,咱们不过是讨论如何让三个人更爽的问题嘛。”“小岳,不管你看不看得出,我负责任的告诉你,我很生气。劝你适可而止,不要再试探下去,我不保证气急之下,会做什么。”“骂我打我虐待我?康姆昂,我什么没见过,什么没经过,会怕这些?忍无可忍,大不了我滚蛋就是,从这家门,滚去对门。”岳小贱伸出两指比划,方惟一把擒住他手腕,将他拽进怀里,恶狠狠搂抱。“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叫兽,你好琼瑶哦,干嘛总整呕像剧这一套?你看,我的鸡皮疙瘩都起鸡皮疙瘩了。呐,我身上有孟栩的味道,香不香?和你记忆里的一样吗?”“小岳,我不想跟你谈钱,不想你觉得是你卖给我的,可你一再逼我,你开价吧!多少钱,你能从那行里跳出来,只跟我?”“你跟老情人实在有默契,你俩都说不跟我谈钱,结果今天先后开了价。真的,叫兽,还是你俩一起玩吧,我非常不喜欢夹在你们中间,被你们两个一起耍。”“小岳,我已经等不急你对我建立信心,明天开始,你的工作就剩给我做助手,你背负的所有麻烦,我全包了,那些地方,再不许去。”“我该感谢孟栩,不是他出现,我还没法肯定,我在你眼里,依然不过是个卖的。”岳小贱很不舒服,由表及里,从心到身,酸酸的,潮潮的,好像正赶上老家的梅雨时节,阴霾郁闷,见不到阳光。他真的希望方惟能够不一样,终于还是失望。生活就是闹别扭,弯弯折折,总不肯痛快顺从心意。或许,是不知何时从他骨子里滋生的别扭,扩散传染所造成。叫他开价,他给自己的定价打被亲爹卖掉之后,就是一钱不值。不更不改。“小建,好儿子,救救爸爸,借爸爸两百三十万,不然你真要给爸爸收尸了。”祸不单行。麻烦从来不会独孤一枝,来,就成群结队,一帮一伙。方惟和孟栩的竞价抢夺,令岳小贱烦躁,赌鬼爹又冒出来落井下石。他想,他对北方还是水土不服,当滚则滚。“二百三十万?你觉得你儿子值吗?”“小建,爸爸知道对不起你。爸爸这次真的想翻身,之前明明赢了十来万,爸爸就想赢更多,赢够给你妈治病,咱全家一起回家重新生活,谁知……小建,你帮帮爸爸,爸发誓,这真是最后一次!爸给你跪下,求你救救爸,还不上钱,他们就要爸爸的命!小建,你是好孩子,不舍得爸爸死的,对吧?爸求你,求你!”“给你给你!你儿子就这一具臭皮囊,随便你剁碎了论斤卖,卖多少全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