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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死的挪到孟翔身后,突然兔子抱,胸膛紧贴孟翔后背,鸟儿抵住孟翔翘·臀。“阿娜答,人家想要。”“前儿给你五十块钱,该找谁找谁去。”“五十块钱谁跟你啊!况且,人家不是买小浣熊干脆面吃了吗?”“买了五十块钱干脆面?”“哎哟,还有铜锣烧和豆腐干嘛。阿娜答,人家从身到心都是你的,你忍心放我去便宜别人?”“数三下,再犯贱酿了你。”“嘤嘤嘤嘤,人家怀了你的娃,不美了,你嫌弃人家了,是不是?”“是个鬼!老子糊死你个不放人屁的贱兔子!”真是越恨什么越来什么,孟翔一记熊吼,力拔山兮气盖世,将挺起鸟儿对他屁股行猥琐下流之事的流氓兔掀翻在地。伴着噼噼啪啪的水声,流氓兔在一声地动山摇的闷响过后爆发杀鸡般的尖叫:“啊啊啊,杀人啦!你个脑缺的陈世美,杀夫灭子良心丧,你打掉老子肚里你的娃,老子一尸两命不活啦!呜哇哇!老子不活啦!”这真是没法让人活了!孟翔这个羞愤,思忖是要一脚踩死这撒泼无下限的流氓兔,还是麻利儿遁逃出这丢人之地。不料,紧接着,新一波的尖叫以更强大的势力冲破他耳膜。“啊!啊!血……血……老子真流产了……血……好多血……”孟翔定睛看,流氓兔摊开的手掌上果然殷红两片全是血,流氓兔的小白脸吓得比墙上的白瓷砖还白,和那凄艳的红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好……好多血……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流氓兔抬脸望孟翔,一双眼睛早吓到失了焦距,就在白眼翻起的刹那,孟翔说时迟那时快抱住流氓兔,让他昏死在自己怀里。好好的啊,哪儿来的血?这死兔子铜筋铁骨那么禁打,怎么才摔个跟头就出了这么多血?真、真流产了?不能够啊!他严防死守,没跟这死兔子怎么地,这死兔子也没那功能啊!哪儿、哪儿的血?惊觉胳膊上有汩汩热流,细一看,倒抽冷气。死兔子后脑,满世界湿糊,血淋淋染了他半条胳膊。温玉骋很意外,何络居然这么快回到419上班。台上跳舞,坐在他旁边陪酒,完事走人。没有故作疯癫放纵给他看,也没有视同仇敌对他不予理睬,一切都规规矩矩,恪尽本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他们之间只存在老板和打工仔的关系。他该轻松的,却不知被谁在心口挂上一个千斤坠,心情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那么沉重,还会阵阵扯痛。明知不该,仍是克制不住去探究关心。“送你一程?”“谢谢。”何络迟疑几秒,道谢上车。看前方,看窗外夜景,就是不看温玉骋。而温玉骋的视线,总找各种理由往何络身上凝聚。车内沉闷寂静,不像有活人。“还好吧?呃……我是说那么大型的演出结束没几天就来上班,身体吃得消?多休息一阵子没关系,419不缺你一个。”“所以不敢多歇,被人顶替丢了工作,我吃什么?拿什么付房租?”“给你留着缺,一句话的事儿。”“辞了我,也是一句话的事儿。温先生,你对员工都这么有人情味儿?如果不是,没必要对我特殊照顾,你不欠我。跟你是我愿意,不跟也是我选的。以后不用特意送我,我挺大个人知道该走哪条路,懂得自我保护。你的好意我领不起,更还不起。”“得,我犯贱。”“确实,还自作多情。我只是失恋,没什么大不了,不会想不开寻短。你的情随便移去哪里,就是别来我这儿,我惜命又怕死,见过一次鬼足矣。”何络话到这份上,温玉骋倒觉得自己想不开,现在的小孩儿什么没经过什么没见过?感情一天能谈二十四段,纯情专情早在上个世纪销声匿迹!“成,算你这小冷屁股识相,给我省了不少麻烦。”“我本来就拿得起放得下,是你臆想错了。”“既然这么放得开,不如一起玩玩,我挺想念你的滋味。”“晚了。我这么年轻,往前冲都来不及,没工夫回头。不耽误你找乐子,我在这里下车。”吱呀一声,温玉骋靠边停车,放何络下车。何络礼貌道别,挺直腰杆往住的方向走,白色宾利狂暴的从他身边刮过,卷起的风几乎将他摧倒。白色飓风消失在夜色尽头,何络立马泄气垮了,讷讷愣在原地,忘了何去何从。黑色路虎替补而至,魏炜跳下车,拦在何络身前。“几天不回家,才回家就碰见媳妇你,咱们的缘分上天注定。”进步何洛不愿被温玉骋看扁,整晚都在逞强,温玉骋走了,何络就成了被戳破的皮球,xiele气,软塌塌可怜兮兮一滩,怎么都鼓不起精神。何络魂都漏控了,躯壳萎靡着,魏炜仿佛没看见,管他听不听得进,自顾说着逗趣的话,说到可乐的地方,自己笑得前仰后合。多亏魏炜努力不懈,车里的气氛没有被何络拖累成墓室般死气沉沉,比较热热乎乎的回到居住地。魏炜先到家,似乎体谅何络情绪低落,难得没有纠缠,道声晚安,便放他上楼。何络行尸走rou般的往上走,走到楼梯拐角,突然站住,背对目送他的魏炜说道:“我失恋了,我们分手了,或许不算是分手,两情相悦才有所谓的分手吧?我们从不曾真正在一起,他要的不是我,我只是个替身,是他用来减轻内疚的道具,开始到结束,都是我的独舞,是我单恋他。”“现在,连单恋都不行了,他太了解怎样拒绝,能够让我彻底死心,不再存有丁点儿幻想。既然如此,当初他又何必接受我?他不说,我一定不会知道我是替身,我会很快乐很幸福。给我一个梦幻,又亲手戳破,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我只是喜欢他,有什么错?”“人真的不可以先喜欢上别人,先喜欢就输了,注定被轻视被折磨,全无招架之力,更无翻盘的余地。”魏炜定在原地,消化吸收着何络的叙述,灯光下,俊朗的脸上不见终于获得机会的惊喜,亦寻不到为何络心痛的同情,凝滞着深沉,偶有错愕和困惑自眼底闪过。“我太清楚高峰跌到谷底的痛苦,所以,没办法接纳你。对不起,不管真假,谢谢你说你喜欢我,我不能害别人和我一样难过,对不起。”何络说完,抹抹眼泪,快步跑回自己家。楼上的关门声唤醒魏炜,他再去看,再去抓,早没了那一道纤瘦,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