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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座位在哪?”习惯性的单肩背着书包,因为不想一直在门口站到死,所以宋夕无奈下只得冷冷淡淡的出声询问。“啊……随便,宋夕同学你自己找位子坐吧,只要是空位都行。”放牛班里好不容易来了个好学生,班主任到底还是有点兴奋过头。废话……不坐空位难道要坐人脸上吗?这么想着,宋夕又用他那傲慢又轻蔑的眼神扫了一遍十班的这群特权分子们。一帮被父母用钞票喂大的废物!心底如此不屑的评价着,于是最终他选择了几乎没什么人烟的前排位置。“咳!!”只是当他刚把书包放到书桌上,准备坐下时,教室后方却传来了一声轻咳。然后就立刻有一只脚从后面的座位伸出来,把他所选位置上的椅子狠狠的踢进了书桌下的空隙:“哥们,不好意思,这个位子有人了。”声音懒洋洋的,对方单手拖腮,很没诚意的如此解释。“……”宋夕看了看他,没言语,只是将视线转到了刚才那咳嗽声发作的位置。果然就看见戴安然正一脸玩味笑意的看着他,之后还伸出手来装似友善的跟他打了个招呼。一皱眉,宋夕本想发作,然后像是又想到什么,于是只是深深吸进一口气,然后朝着面前另一个空位走去。“不好意思,有人了。”“哥们,我中午睡觉得用这位子。”“我个子本来就不高,你坐我前面我还用不用看黑板了?”“宋夕同学,抱歉……但是……”教室里鸦雀无声,大家都是一脸看戏的表情,只要戴安然一声咳嗽,就连文文静静的女孩都不敢将自己前面的座位让给他。直到把所有的空位都试了个遍,最终宋夕不得不拎着书包,面无表情的走到了戴安然身边。由于一早上的不爽憋到现在无法爆发,他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相当的阴沉。“您说我应该坐哪?变态同学?”看着宋夕吃了一早上的鳖,戴安然此刻心情大好,就连被人叫成“变态”也无动于衷。被这么一问,戴小爷笑了,斜眼瞅了瞅正对自己右手边位置上正看向这边的同学甲,随口命令道:“你,去前排,把这位子让出来。”表情一如既往的嚣张,却没人敢反抗。被点到名的同学二话不说,只是用最快的速度收拾了尺笔书本,夹着书包就把位子让了出来。“坐吧。”看了空位一眼,再看看宋夕,戴安然还是笑。“……谢谢。”看了眼指定位置,宋夕冷冷的道。“客气!”在校内咱们顶多打个平手,但你宋夕不管多嚣张,只要进了十班的大门,就得听小爷我的!于是一股优越感油然而生,戴小爷此刻的心情现在就俩字能够形容:舒坦!尽量不去理会对方脸上显而易见的得意,宋夕只是不说话,一反常态的转过身去,默默的在指定位置上收拾起了属于自己的东西。看着背对自己的平民区老大如此低调,遭受如此对待居然连个屁都没有,戴安然突然觉得奇怪了。有哪次他给这姓宋的一拳时,对方没还立刻还他一脚啊?宋夕明显跟自己一样,是那种吃什么都不吃亏的主儿,现在居然这么老实?!哈?!怎么可能?不是他个性啊!这么想着,于是戴安然立刻拍了拍前面的夏天。“什么事?”夏天一回头。“诶,一会出去问问,宋夕为什么来十班了,再打听打听那天咱们出来后,教导处老头跟宋夕都说什么了。”戴安然刻意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如此说道。“……问这干嘛?”“我好奇呀!”“好奇?”“你说他怎么就不反抗呢……”这就跟看毛片一个道理,那主角越叫“呀卖呆”越有激情啊,否则不就跟jian尸一样了?“……爷,您嫌日子还不够刺激是吗?”夏天两眼望天,觉得自家小爷纯粹是吃饱了撑的。“少他妈罗嗦,让你问你就去问!!”“好好好,我问我问。”一边点头,夏天一边认命的转回了身去。只要瞄准镜对准的不是他,少爷指哪他打哪。于是第一节课刚一结束,天生劳碌命的某人便立刻奔出了教室。然后第二节课缺席,直到第三节课课前,这才小跑着推门进了教室。“怎么这么慢!”一见夏天重新出现,戴安然便立刻将脑袋凑了过去。“这事吧……得问前面几个班的人,但是一见我这张脸,人家就什么都不愿意说了,所以花了点时间。”谁不知道他夏天是恶霸戴安然的XX啊!(XX两字,请自行用“打手”“帮凶”“狗腿子”“面首”等词任意替换。)“那你打听到了吗?”“一点点。其实这事也简单,本来除了成绩好以外,宋夕就不算好学生,经常翘课闹事,可学校之前一直都给他留着面子呢,没怎么处理。但是这次跟你在食堂打架的事闹得有点大,不处理不行,否则影响不好。呃……不能处理你,那就只能处理他了。所以教导处老头说作为惩罚给他调到十班来,还给了他个处分。”见戴安然没说话,于是夏天接着说道:“不过怕你俩在一个班继续闹事,所以老头还说了。”“说什么?”“说宋夕他要是再敢在学校挑事,就不是处分那么简单了,所以我估计他可能因为这个,所以才不敢……反抗的。”犹豫了一下,夏天最后还是引用了戴小爷的原词。听完以上的话,再看看右手边正认真埋头于书本中的死对头,于是乎戴安然笑了。不反抗是吗?!那他还倒要看看宋夕能坚持多久!第十章戴安然想知道宋夕的“不抵抗”到底能坚持多久,所以一个半星期下来,后者的日子显然并不好过。走回座位的途中被人“不小心”用胳膊撞到胸口,下课时发现背后校服上粘了口香糖,笔记内容莫名其妙缺了几页。有些是戴安然刻意吩咐,而有些……则是大家自动自发。各种各样的针锋相对,但就在戴小爷觉得宋夕差不多要暴发的时候,对方却还是忍了下来。但俗话说的好,人的忍耐终归是有限度的。直到某个周三上午,一节依旧让人昏昏欲睡的数学课上。讲台上老到半条腿都要跨进棺材的数学老师手拿粉笔,正颤颤微微往黑板上写的习题。而教室里的小爷们,已然睡倒一片。“有……哪位同学……能上来……把这道题解一下啊……”片刻后,手指着黑板上的题目,老爷子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没人搭理他。“那……宋夕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