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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袍带,揭开武袍,拉起李庆成的手,让他环在自己有力的腰间,令他隔着单衣,贴在自己的胸膛上。那薄薄单衣下的男子胸膛传来灼热的体温,有力的心跳令李庆成觉得安稳了许多。“嗯。”李庆成道:“你没有叛我。”方青余以一个绵长的吻回答了他。“你若疑我,可用云舒剑朝这里一刺,便完事了。”方青余低声道。李庆成笑了笑,方青余将外袍抛在地上,深夜的狂风越来越烈,席天卷地的直摧过来,寒江浪墙的巨响犹如就在耳边。方青余穿着衬裤,解开贴身里衣,肩背宽阔而肌rou匀称,紧紧地抱着李庆成。轰一声房门被风猛地吹开,现出外头守夜的张慕,又砰一声狠狠摔下,将他拦在另一个世界。“唔……你也回去睡罢。”李庆成被方青余吻得气喘,轻轻推了推。方青余眼底尽是炽烈的情\欲。“你舍得么?”李庆成又乐了,手指被方青余紧紧扣着,气息一窒,继而脸上泛起红晕,不自然地蜷起身体,方青余手指灵活,轻握着他胯下那物,旋揉,抹捏,李庆成眼里蕴着水,小声求饶,方青余却以吻封住了他的唇。“是这般么?”李庆成断断续续道,学着方青余手势,把手探进他的衬裤内揉搓套玩。方青余笑了起来,眼底盈盈俱是情意:“你也会了。”“啊……”李庆成低低呻吟,埋在方青余锁骨间,一股难言的惬意在他体内缓缓流淌出来。与此同时,他的手掌上亦是一片滑腻。方青余着迷地吻他,而后松开他昂翘的rou茎,让李庆成背对自己,修长的手指从背后开始润插他的后庭。李庆成眼里笼着雾,当方青余进来时,那种被充满的感觉令他难以抗拒,比起粗暴的捅插,那滋味契合而巧妙难言。方青余抽弄时极其小心,抬起一手让李庆成枕着,另一手抱着他的腰,从背后缓慢贯穿,抵到底时手臂朝自己怀里收拢,将李庆成抱得紧紧贴在自己身前。“啊……”李庆成舒服难耐,不住颤抖。方青余埋头在他的肩上,琐碎地细吻,每一步都很慢很细心,嘴唇衔着他的耳垂,手指捻他的rutou,一路顺着李庆成平坦小腹抹下去,两指夹着他硬挺的阳根轻轻晃动。“青哥……”“嗳。”方青余小声答了,一手将被子拖来,环着李庆成的双手,让他抱上,胯下缓缓抽动。李庆成已说不出话来了,仿佛是陷身于梦境中,后庭内被反复抽插的动作每一下都抵上他腹中深处的阳心,方青余一手游走于他的全身,至脖颈至胯间,前后夹击的快感一阵阵涌来,他甚至感觉得到方青余抵到最深处时,二人心底产生的深深颤抖。方青余舔了舔嘴唇,满面红潮,以舌舐着李庆成的耳朵,手指握着他坚挺的阳具,在被上来回摩挲,同时胯下反复抽顶,开始加快速度。“呜呜……呜!”李庆成死命咬着被褥,发出高潮时强忍着的呜咽,胯间,后庭,胸口三处同时传来的快感令他几乎濒临窒息,方青余停了片刻,放缓动作。“以前是怎么玩的,记得么?”方青余在他耳畔轻佻地问。“忘了,怎么玩的?”李庆成眼中充盈着笑意。“细心想想?”方青余温声道,将那粗壮rou茎几乎整根抽出,guitou抵着他的后庭边缘浅辄抽插数下,继而一捅到底。“啊……”李庆成发出一声难堪而满足的呻吟。方青余低声道:“感觉到了么?”李庆成不住喘气。方青余笑道:“青哥记得你最喜欢这么来。”李庆成艰难地咽了下唾沫,反手揽着方青余脖颈,与他动情相吻,方青余专注地看着他,缠绵间再度抽出,轻轻插了几下,又深深一顶到底。“呜……”李庆成眉头紧紧拧起,正要大口喘气时方青余却扳着他的下巴,丝毫不松开。李庆成微一挣,却动弹不得,双眼流露出难言的神色,方青余睁着眼,反复几次浅插,深顶的来回,直至李庆成眼神涣散,双目失神,才松开他的唇。方青余微微喘息,李庆成眼前晕眩并两眼发黑,好半晌才缓过来。胯下已湿了一大滩,尽数射在被褥上。那窒息而濒死的惬意竟令他全身失控,在方青余轻易的几下调弄下到了高潮。李庆成疾喘后,苍白的脸色转为绯红,只觉那快感纵是过去,仍旧回味无穷。方青余笑着把rou根抽了出来,李庆成差点情恸而抑制不住泪水,伏于枕畔半晌才道:“青哥,你……”“与你一同去的。”方青余笑道:“见你那眼神,实在忍不住。”李庆成喘着点头,方青余又把他抱在怀里,以鼻梁亲昵地蹭他的唇,问:“还要么?”李庆成勉力摇头,那阵高潮的余韵还在冲刷着他的心神,方青余拉过被子,盖在彼此身上,反复吻李庆成的脖颈,胸膛,锁骨处的肩窝,手掌摸过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李庆成咽了下口水,对方青余手掌传来的温度,以及全身被抚摸的肌肤相触的惬意感有种迷恋。“我困了。”李庆成迷迷糊糊道。方青余仍在反复吻他,自从前起便是这样,每次做完后,方青余都会吻他很久,那唇柔软而温暖,吻到李庆成睡着为止。“你睡。”方青余小声道,以手掌在李庆成背后轻拍,并把他抱在怀里。夜半,风渐小了。方青余小心地拉起李庆成的手,小手指被李庆成握着,微一勾。方青余屏息,掰开李庆成的手指,每一个动作都很轻,生怕将他惊醒般的小心,他缓缓下床,光脚走下地,扯过外袍,以袖系在腰间,推开房门,全身赤\裸地站在走廊前,乌云被风吹散,天际一轮明月,披洒在他健美而无可挑剔的赤\裸肩背上。自脖颈至脚踝,笼着一层淡淡的柔和月光。方青余在廊前站了片刻,躬身跃过水池,无声无息地回房,片刻后背负箭筒与长弓,换上一身淡银色的战甲,铁靴发出轻微的响声,走过回廊。“上哪去。”李庆成冷冷道。方青余一哂:“回去睡下,别吹了风。”李庆成眉毛动了动,只穿着短裤,问:“长弓,钢箭,战甲,你要上玉衡山?”方青余:“只是去看看。”李庆成:“你是想再投朝廷吧。”方青余懒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