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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言起床就洗过,所以挺干净的,可江默叫他洗,他不敢不洗。站在花洒下的秦言只是胡乱用洗浴液擦了擦身体就冲掉。“前面不抹点?”秦言反应过来转身就看见江默站在身后。“你……你想干嘛?”一把扯过浴巾盖在重要部分好似小姑娘被色狼看了一般让江默感到好笑。“遮什么遮,你哪里我没看过。”江默说的是实话,训练的时候他哪里没看过,昨天晚上碰也碰过了。“过来,趴在这里。”江默说着用手指了指浴缸边上的扶手。按照秦言本来的脾气肯定是不愿意的,可是刚才还被吓唬了,便乖巧了许多,反正昨天晚上那种事情都做了,还有什么比那事更加可怕。秦言想着听话的跪在浴缸里面,把身体趴在扶手上。江默没有进浴缸,而是弯下腰,一手揉了揉秦言的头发,一手往他身后探|去。“会有点痛,忍一忍。”用温柔的声音和柔软的手法按摩秦言的头发。“唔……唔唔……”。他的手指在秦言后面深掘着什么,一直往里面探,秦言都怕江默把他的肠子挖出来,吓得脸色发白。再加上浴池里面有蒸汽,一下他的眼睛也变得雾蒙蒙的哀求着望着江默。“疼?我知道疼,所以叫你忍一忍。”江默说着继续往里面探|着,过了会儿,他好似觉得再也无法前进了,便停了下来,可是这样却更让秦言难受。因为这样的触感更加真实,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手指的轮廓,大小。“腰往后些。”江默这样说,秦言就这样做。“不行,在往下些。”秦言不敢再往下,腰酸的很。江默好似看出了他的心思,用手按了按他的腰,道:“别怕,我扶着你。”“唔……。”江默刚说完这话,就发觉秦言身后有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秦言终究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了,一时羞愧的要死,恨不得立马找个洞钻进去。“做都做出来了,还不好意思什么。”江默看出来还故意还话激他。“咬的这样紧,不想我出来?”江默故意笑他,秦见听了立马岔|开腿想让江默的手指出去,可这动作在江默眼里却是yin|荡万分。“果然被人|干过了就是不一样。”江默说着毫不留情的把手从他里面抽出。“唔”被雾气沾湿的双眼终究是泻下眼泪来。“也不知道含|了人家的体|液几天了,也不怕脏,不弄出来,难不成想給人家生孩子?”江默刀子嘴豆腐心,说这话也是觉得秦言太不当心。把男人的静|液留在后面,不拉肚子不发烧才怪。不过见秦言眼睛红彤彤的,也不再说了。江默把秦言带去了林贤的店。林贤一见他来了,便大笑道:“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因为江默不喜欢那些风俗之地,很少去他那里,就算有调|教好的奴|隶也是叫他派人去接的。“诺,你的人。”江默说着把秦言推了过去。林贤看了看秦言,又看了看江默,觉得两人气氛有点怪,道:“才几天功夫就调|教好了,你别看我好欺负就糊弄我,江默。”“还没训练好,不过先放你店里实践实践,让他见见场面,回去才听话。”“哦,这倒可以。”林贤听了这话才满意的收下秦言。江默说完这话就走,秦言似乎不太乐意在这种地方,两眼看着江默的背影。林贤自然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便问:“你怎么惹我们江大少爷不高兴了,你不知道他不高兴,天都要抖三抖么。”林贤自认他是拿了江默不少值钱的东西,可是他付出的代价也很大好不好。每次都被他爹妈打个半死不说,还有被江默报复抢走看上的小男生,被江默抢走自己很想得到的钢琴奖项,被江默黑了电脑,放了一百倍av女|优片,被江默把电脑里面的gv片子全都删掉……等等一系列惨绝人寰的报复。“恩。”秦言不说话黑着脸低着头。林贤见他这样开玩笑的拍了拍他的屁股,道:“别难过,他又没说不要你。”“啊。”秦言被拍了屁股大叫了声。林贤看着他那副样子,好似明白了什么似得,问道:“你不会是……不会吧,你居然犯这种低级的错误,看来我也保不了你了。作为学员你和学员鬼混,还被他发现,他没杀了你,还算不错了,秦言。”“我没和学员鬼混。”“那……难不成是……是江默。”林贤说道,秦言不语,他好似发现新大陆似得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没有想到那小子也有弯的一天。叫他整天嘲笑我是gay,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还不是和男人睡了。”“秦言,他上|床功夫怎么样?”林贤开启了八卦模式。“秦言,他那个大不大啊?”“秦言,他在床上说什么调|情的话啊?”“秦言,他和你真的假的啊?”“秦言,他怎么忽然就开窍了的?”“秦言,喂喂,你和我说说么。”“秦言,你别不理我啊,我给你买擦伤药,外国进口那种……秦言……”。江默离开了林贤那地方,自然有地方去。虽然傅云山是不好惹的主,不过他这个人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那种。流道馆是傅云山的所居地,经人通报他见到了傅云山。“什么事值得你那么大老远跑来?”傅云山如常穿黑色道服,胸肌露在外头,头发剃的很短,犀利的神色配着硬气的五官远看虽然好看近看就有些吓人了。特别是那眼睛,总透着凛冽的寒意。“我来找杨航。”江默的声音很平稳。“找他做什么?”本是没什么表情的傅云山坐了起来。“有话问他。”“很重要?”“很重要。”“和我说也可以,我会替你转达。”“必须亲自问他。”“你到底想做什么?”傅云山说着没好气的一把抓住江默的领子。“我不喜欢男人。”江默说完挥掉了傅云山的拳头,说:“更加对杨航没有兴趣,找他自然是很要紧的事情。”傅云山也知道这个人是个死性子,比起体力怕是他不及自己,不过若是比起轴脾气,他江默自诩第二没人敢说自己第一。傅云山只好松开道:“他病了,认不得人。”“你……你又把人给……”。江默听了那话自然知道傅云山做了什么好事。“是他自己气我,怪不了我的。”“找人看过没有?”“看过了,组立最好的叶大夫看的。”“几日可醒?”江默急迫的想问杨航那件事情。“这几天是不可能的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