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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俱利、小俱利念起来可爱吔。怪不得烛台切喜欢这样叫你。”“好啦,不要这么娇气。”“我们回到正题吧。”“演个戏而已,有什么好为难的?”“背台词念台词不会吗?”“你敢说不会?”“这么差的记性,还能上战场吗?”大俱利伽罗猛地挣开他们两个的辖制,后退一步:“你们两个没资格讲这种话吧!”三日月宗近摊开手:“我的记性很好啊,只不过时间太久,各时代地图的版本太多,容易记混迷路而已。”“我也是,”髭切托腮叹气,“人类总喜欢给我们兄弟改名字,搞清楚什么时期该用什么名字很麻烦的好吧,我对时间又不敏感。”眼见膝丸一脸失落,他又补充道:“不过,不管我们叫什么名字,兄弟还是兄弟,只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对我来说,重要的是弟弟这个人,而不是他的名字。”然后,他冲着膝丸微笑:“名字只是微不足道的代号而已,对吧?”膝丸感动地泪眼汪汪:“对我来说,你也是最重要的!”闻言,髭切用手指点上脸颊,坏心眼地说:“啊咧,我有说‘最’这个字吗?”膝丸:“……兄长!”把他刚才的感动还来啊!“算了,这不重要,”不不不这很重要的!“弟弟丸——帮忙抓住小伽罗!”话音刚落,膝丸就条件反射一般出动,从后面架住了大俱利伽罗。大俱利伽罗挣扎起来:“喂!放开!”“不、不是,”膝丸的脑子慢了动作一步,“兄长,演艺这种事情,不能这样强迫吧!”“你在想什么呀,”髭切笑眯眯地歪了歪头,“我只是打算防止他逃跑而已。”“哈哈哈,甚好甚好,”三日月宗近轻笑,“我也还有许多手段没使出来呢。”大俱利伽罗停止挣扎,将希望的目光投向醍醐京弥:“主人!”醍醐京弥一根手指:“这个,我一个人干不过他们吔?”他顿了顿,双手合十,歪向一边:“何况,我看戏也看的很开心呀!”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主人!大俱利伽罗再一次挣扎起来。“……有必要这么抗拒吗?”三日月宗近托腮,“这下,我真的有点伤自尊了呢,居然被小伽罗嫌弃成这样。”然后他的气场也变得更恐怖了——这是恼羞成怒吧!“不是!”大俱利伽罗挤出一句话,“是我不会演!不行的!”“试一试嘛,又不会中伤,”髭切一手握拳,敲击另一手的掌心,“哦哦,说起来,三日月现在扮演的是个女人哦。”“那又怎样?”“这是个下克上的好机会不是吗?”髭切诱骗道,“你可以追他然后甩他——”大俱利伽罗:“谁会要这种形式的下克上啊!”倒是三日月宗近不满道:“什么话!你才会被甩吧,我的话,不可能!”“……你这种莫名其妙的自信是凭什么啊?”“呵呵,”三日月宗近摸了摸自己脸,“当然是凭这个!”“……你又赢了。”醍醐京弥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轻咳了一声,吸引大家的注意力。然后,他将声音放低,语气放柔,还用灵力弄了点特效出来,仿佛圣光普照:“小伽罗,你为什么不想出演呢?是怕自己做不好吗?缺乏自信?社交障碍?”众人:“……”大俱利伽罗眼神死:“主人,我没有任何心理问题,不需要人生商谈!”醍醐京弥:“……”大俱利伽罗:“……”醍醐京弥收起圣光,恶狠狠道:“那你还在纠结什么啊!”付丧神用鼻子哼了几声,到底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到最后,大俱利伽罗果然妥协了。他与其是说是被说服了,不如说是被他们磨得不耐烦了……顺带一提,髭切说的“追三日月然后甩他”果然是瞎扯,他拿到手里的剧本写得明明是下级武士被辉夜姬甩!实际拍摄的时候也出了很多问题,比如说站位、还有动作设计方面。绪方启文对此早有准备,性格软也有性格软的好处,就是他绝不会在片场大吼大叫激怒演员,只会一遍又一遍反复讲解和重来。他只要能拍到自己想要的画面,无论什么都能容忍。当然,最重要的问题果然出在感情戏上。“大俱利先生,”绪方启文扶额,“我需要的是充满爱意的眼神,不是充满杀气的眼神!”大俱利伽罗看三日月宗近的眼神太凶狠了,就像下一秒刀就要拔出去了一样。髭切膝丸面面相觑,叹了一口气。“真糟糕,”髭切用手指点上唇角,“是刚才逗得太过分了吗?”“……不,”膝丸摇了摇头,“要知道,我也没办法对三日月露出爱慕的眼神。”“咦,三日月有那么不被待见吗?”“不是,换成谁都会笑场吧?”膝丸用同情地眼神看着大俱利伽罗,“我认为,他能憋到现在已经很厉害了。”无他,三日月宗近很敬业、又或者是被礼仪指导念叨多了,举手投足都极为女性化,偶有失礼之举也显得天真娇憨,演技极好。一开始髭切也有笑场来的,只不过到现在已经习惯了而已。至于大俱利伽罗,他才刚被吓过,需要时间调整心态。“还是不对,”绪方启文摇了摇头,“这种眼神是信赖。”大家都可以看出,大俱利伽罗已经很努力了,可就是找不到感觉。他本来就是个情绪内敛的人,要他表达杀意和冷漠可以,换成其他的,实在太难为人了。“什么嘛,这种表情,”又是一次暂停,三日月宗近伸出小指,“你果然,没有喜欢的人吧?”大俱利伽罗斜了他一眼:“难道,你就有喜欢的人吗?”“当然啦,”三日月宗近看向醍醐京弥,“我喜欢主人嘛。”“……我看你这眼神也没什么特别。”醍醐京弥注意到这边,镇定自若地招了招手。而绪方启文只挠了挠头:“那个,三日月,你是渴了吗?要不要水?”连导演都没看出来!三日月宗近:“……”大俱利伽罗忍不住轻笑一声。“呵呵,”三日月宗近转过头,假装无视了刚才那一幕,“怎么,我好歹有个努力奋斗的方向,你连个方向都没有吧?”“……我为什么要需要这种方向?”“因为,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他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一个”和“人”都被他特意重读了。然后,他凑到大俱利伽罗耳边说了一句话:“有试过自、慰吗?那个时候?你脑海里,有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