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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看到沿街上的姑娘,马上把目光移向了正在挑选胭脂的貌美女子,这女子也是生的貌若婵娟,恬静袭人,眉间是捉摸不定的微微犹豫。倏而一笑,纤手伸向了其中一个,却被半空截住。“这么犹豫做什么?这么喜欢的话少爷我都给你买来啊。”郭盛挑了挑眉,那语气嚣张极了。那女子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也自然是认得他的身份的,只好勉强地一笑,“那就谢过郭少爷了。”“谢?怎么谢?”郭盛又向前一步,指尖轻轻地划过姑娘的下巴,那模样轻佻极了,声音放轻了下来,却是实打实的调戏,“不如,就当我的第十个小妾吧,哥哥我会好好疼你的……”姑娘吓呆了,听说过郭小公子爱在街上调戏姑娘,她也没怎么在意。相反还觉得有些有趣,其实郭盛长得不算难看,说不上是文弱书生一样的清秀,偏偏虎头虎脑的有些阳光可爱,一双顽倔豹目炯炯有神。可今天他这么模样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且不说他本来就吓人的眼睛红得恐怖,单是瞧瞧那赫然的巴掌印……拜托你出来前能打扮打扮吗?就你现在这德行谁会跟你走啊?“郭,郭少爷,奴家是良家女子。”美人扭捏了一下,挣扎道。“少爷我要的就是良家女子,我娶的哪个不是良家女子?!”郭盛趾高气扬,丝毫没有一点羞耻心,“你别太紧张,看这大中午的,我们先去喝一杯谈谈求亲细节。”说着就要拉着姑娘朝酒楼的方向去,姑娘微微挣扎,急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妈呀还要回家做饭呢。郭盛拉拉扯扯的,大街上都知道他身份也没人敢管,过去只有一个人能管的了郭家少爷,可那个人已经死了。从此郭家少爷简直是放肆得无法无天,一口气娶了九个老婆回家。才走了两步突然有人手握住他抓着女子的手腕,那力气虽然不大,却不容置疑,声音是带着笑意,“好久不见,你还是喜欢在街上胡闹,小盛。”“谭溪,你怎么来了?”郭盛哼了一声放开了手里的美人,不悦地皱起眉头,“我和姑娘两厢情愿,你添什么麻烦?”这人生得俊朗,目带霜气,眉若刀刻般发着一股煞气,明明是一张冷面,却带着点笑意,让旁边的美人有些看愣了,谭溪略略惊异地瞅向这美人,语气带着调侃,“你想嫁他?他已经娶了九个媳妇了。”姑娘一看到他这清俊模样,扭捏解释道:“并没有,奴家还是待嫁闺中的,郭少爷请莫辱了奴家闺名。”郭盛一扬眉,显然更加生气了,“你这小娘皮,刚才可不是这态度,本少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敢这么说!”姑娘威武不屈地反驳,好像生怕谭溪误会了,“奴家并没有表态,刚才明明是您硬拉人家过来的,整条街都看到了。”“看到个屁,谁看见了?!”郭盛才要发火,谭溪赶紧拉住他劝道:“算了算了,你都这么多媳妇了,又何必为难她?”转身又对那姑娘淡淡道:“你先走吧,郭少爷跟你开玩笑的,这枚胭脂算我送你的。”姑娘受宠若惊地接过,一低头脸上泛起了红晕。人就得有个比较,和蛮横一脸伤的郭少爷比起来,温和俊朗的谭溪真是胜了百倍。姑娘咽了咽口水把手里的的绢帕塞到了他手中,柔声道:“奴家贱名宇文紫枝,盼与公子再会。”看着宇文紫枝一脸娇羞地走了,郭盛火气更旺,却又陡然止了下来,胡乱挥了挥手,“真没劲,走,喝酒去。”谭溪的冷面缓了缓,竟然露出一笑,温声道:“好。”******************大文国的南部地区隶属南王宇文莫平管束,自拥兵权。可谓是天高皇帝远,南部地区只识南王而不知皇帝。南王府邸旁侧的小小宅院,栽满竹子,在盛夏的时候带来了一丝清爽。而整个格调布置得极简,看得出院宅的主人是个低调雅致的人。竹影遮着繁光,让暑气没能透下,一抹飘然的白衣身影静坐在石登上,凝视着面前石桌上的棋局,看似凝神苦思,但唇角微微扬着笑意。他眉若柳,目似水,看似女子却不是女子的娇柔之美,偏透着风华绝世赛若仙人的端雅气质。仿佛想到了什么,嘴角笑意更浓,抬手纤白修长的手指携起一枚黑子轻轻落下,目光别有深意,像是胜券在握,倏而又抬起手来执起一枚白子,竟是在自行对弈。这样的事,他竟能做的兴致盎然,仿佛已经忘我。“世子。”南王世子,宇文夏面上兴致不减,静静地又拾起黑子,连一声嗯都没有回应。然而孰知他性格的属下已经知道他在听了,便道:“王爷已下令让宇文忧处理南部政事。”“哦?何时的事?”宇文夏头都没有抬,目光仍是停留在棋局上,声音还是带着点如沐春风的笑意。属下脸上闪过惶然,“回世子,是昨日夜里。”宇文夏捻起一字握在手里,手搁到膝上,这才侧目冲他一笑,“昨日夜里的事,现在已经是正午当下,你已经被封住了半日才能见到我。”“这……”属下脸上都是忧愁,不明白自己这主子怎么就不着急呢?“凌将军不必自责。”宇文夏莞尔一笑,还未等凌落说什么,院落里就又来了一人,这人已有中年,但看起来还能看出年轻时儒雅俊逸,书生气十足。不过相比宇文夏自然是黯然失色。宇文夏目光转向他,眼中波光一闪,勾唇一笑的瞬间仿佛一切都黯然失色,“爹爹。”这人正是南王的王妃,顾倾文。“夏儿,又在自行对弈?凌将军也在?”顾倾文温雅一笑,大步走来,“来来来,我们手谈一局。”宇文夏微微抬手,笑道:“正在苦恼,爹爹可能解这一局?”顾倾文有两件事最爱做,一样是作画,一样便是下棋。见到这样的棋局也颇感兴趣,便注目看着,自语着,“困龙入池,束手缚脚,无奈可叹。”他这一看就是好久,凌落好耐心在一旁都觉得无聊,而宇文夏则一直是微笑着等他思索。顾倾文思索了半个多时辰,终于苦笑认输,“龙入浅池,我棋力低微,看来是解不了。”这时宇文夏已经不知道何时站起身来了,凉风吹得衣袂翻翻,更是恍如谪仙般貌美。他端起倒好的茶递到顾倾文手边,浅笑道:“爹爹棋力当然不差,只是没想通。”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摇头笑笑,“即是死局,又是生劫,一旦蛟龙出了浅池,必定天下悍然。”顾倾文马上面露恍然大悟的神色,手中棋子落下。宇文夏顿了一下看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