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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轻负多少佳人意——郭盛:如果还能回到过去,我不会关掉拒绝你的门郭盛的内心有点小忧伤的,心想,他们这是什么态度?难道本少爷就这么不受欢迎吗?飘香院的妹子可是很喜欢(调侃)本少爷的!尼玛说话呀!“郭少爷也对家妹有意?”宇文夏眼神冰冷,和刚才的温婉判若两人。不知道为什么,郭盛总感觉自己要是说是,这小白脸下一秒就能给他一拳。突然想起以前因为逛窑子被那人打的时候,郭盛本能地后退一步抬手遮住眼睛。宇文夏原本还有些冷意的表情一下子顿住了,眸光流转思及某事,抿嘴一笑,眼里的寒冰化开了,“很可惜家妹已有倾心了,不过谭公子好像并无此意。”郭盛马上转向谭溪道:“你惹上的情债,自己解决。”谭溪:“……”今天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宇文夏好整以暇地看着谭溪,那目光满是恶意,仿佛之间过节不止于此。谭溪干咳一声,赶紧控制局面,“宇文夏,这事是我的不是,不过我确实不能随意娶亲。”说着拽了拽一旁发呆的郭盛,后者忙道:“他的婚事确实不能随意,宇文夏,不然这件事我代他向你陪个不是,就算了吧。”宇文夏莞尔一笑,“郭少爷真是给小生面子,道歉就不必了,不如到小生家里暂呆,家妹也有些想念你。”郭盛几乎是下一秒就点头答应了,宇文夏抬手拦住谭溪,轻叹一声,“谭公子就不必了,免得家妹见了徒增伤心。”郭盛和谭溪交换了一下目光:郭盛:放心,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宫。谭溪:这小白脸来者不善。郭盛:怕他不成。谭溪:你……唉……最终的结果是谭溪扶额,无奈地回了宫。郭盛和宇文夏并肩而走的时候脸上的神情还是似梦似幻,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宇文夏看他这样子不由觉得好笑,“郭少爷中午喝了多少?”“少酌了几杯。”郭盛尴尬地笑笑,“别少爷少爷的叫,我听着别扭。”宇文夏心里一颤,垂眸轻唤一声,“小盛。”这一声带着期待,还有点梦幻和祈求,他的目光似水,好像下一秒就会淌出泪来似的,真是个倾世美人。转瞬而过的惊艳,宇文夏突然在街边的字画摊前止步了,美目一转,勾唇笑道:“顾倾文的画作,可惜是赝品。”郭盛还没跟得上他的节奏,又是一怔,“你也喜欢顾倾文的画?”宇文夏轻声一叹,苦笑道:“算是吧,只可惜因为家贫未能偿愿,如果有机会哪怕是一睹也是足矣。”“若只是想看,我府上便有,你要是愿意有空可以来。我虽然念书不是,但受一位朋友影响也对这些雅事还算了解。”郭盛爽快地邀请。只是朋友吗?宇文夏淡淡道:“那就谢谢你了。”语气是敷衍的,郭盛不懂了,自己是哪句又得罪了他。再看到宇文夏突然抬手按在额头,面上闪过痛苦的神色,赶紧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没大碍,老毛病了。”宇文夏也只是一阵,马上又缓了过来,温和地笑着摇了摇头。说话间便进了城门的小屋,果然像他想的那样家徒四壁,院里的女孩见了他们先是讶然,转而竖眉一片哀怨,“哥,那位公子呢?”宇文夏向前了一步拉住宇文紫枝的手,柔声道:“枝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何必为他神伤呢?看你近日都瘦了一圈。”宇文紫枝一愣,又瞥见宇文夏的眼神,赶紧敛目,一瞬间眸中波光闪闪,“哥,你别安慰我了,我,我去做饭了。”郭盛见她这才一照面就要走,正要伸手去安慰,却被宇文夏拦下,声音依旧温和,“这时候还是让她独自静静吧。”郭盛:“……”不是说让我来看meimei的吗?这时宇文夏已经拉他在室内坐坐,给他倒了一杯茶,郭盛接过,入口温度刚刚好,可见这人的体贴,不过这茶的品质也太……“宇文夏……”他这才重新打量了一下家里有些寒酸的布置,皱了皱眉,“你是做什么的?”宇文夏的表情在他叫自己名字的时候顿了一下,抿嘴道:“小生现在给人写写字度日,打算参加今年的科举,要是能榜上有名也许家妹就不用跟着我吃苦了。”太天真了,你以为科举那么好中?当真状元跟白菜一个价了吗?郭盛不屑地想,但也不好说他,嘴上道:“那得等多久。”“能一逞抱负,等再久又何妨?”宇文夏旷然一笑,郭盛这才扯开话题,“除了读书写字,你没别的爱好吗?”那人最爱下棋,也爱书画琴瑟,喜欢一切风雅的事。那人,是天下最风雅的象征,没人不说他满腹才气,听人那么说的时候他却只会抚掌大笑,一脸不屑,太狂太傲。宇文夏抿嘴笑笑,“小盛,昨日听戏有一段我很喜欢,你想听吗?”郭盛愣了一愣,才发现见了这个人自己竟然总是发呆,总是会想起那人。不由地一口饮尽茶杯里的茶以掩饰尴尬,“少爷我也喜欢听戏,你唱来听听,也许我看过那一段。”宇文夏莞尔一笑,清了清喉咙,开口唱了起来。“几番试探,几番周折,秦晋之和,世人景仰……仙凡连理传佳话,世代悠扬唱馨声。”声音也是婉转动听,调子比那人熟练多了,味道十足,却总有种nongnong不散的哀伤。明明是连理佳话,却让他唱成了永世离别的怅然。郭盛不敢再盯着他看了,转身抬手遮住眼睛,仿若回到了年少时候,什么都不懂,只把那人的话当做捉弄。再想起他那时的眼神表情,那么神采飞扬,绝世无双,而然他却丝毫没有在乎,只当那是理所当然。后来那人离开之前,来他府门前想见他,却因为他在发脾气而被拒。那时明看见他的身影有多寂寥,从没见他那样黯然失措过。郭盛手背下有些湿润,叹自己年少太轻狂,负了多少心意。最可怕的是,待他发觉,那人已不在了。阻隔在中间的却是阴阳。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失态,宇文夏的声音也止了下来,声音温和,“怎么了?你也听过?”“没有……”郭盛声音哽咽,轻声道,“听起来是个悲剧。”宇文夏笑吟吟道:“大概是我唱得太悲了,这明明是个欢喜结局的。”郭盛闭眼,仍是没有转过头去,脸上没有平日里的顽劣和调皮,“宇文夏,什么才算是个欢喜结局?”从未见他这样,宇文夏略略停顿了一下,才柔声道:“所谓欢喜也是由心而来,只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