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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恶霸都是他找来充场面的。“系统,怎么样,是不是完美。”宋辞傲娇的说到。“嗯嗯…完美完美。”系统敷衍的说着,毕竟在这个世界里,只要男女主一见面就会相爱的,不过不得不说,宋辞真的制定了一个烂俗的好计策。听到宋辞的问话,陆晴阑不知想到什么,脸又腾的红了起来,难得的羞涩了一下,急急忙忙找了个借口离开。宋辞好笑的看着陆晴阑逃也似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虽经历了那么久的戎马生涯,说到底,不过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公子,我可以进来吗。”门大开着,顾芜就站在门外,依旧是低着头,看着面前的门槛。“进来。”放下手中的茶盏,宋辞说。顾芜穿着一套崭新的女装,月牙色的,淡雅的很,小孩子身量还未长开,但隐隐有些绝世美人的味道,长了一张雌雄莫辨的脸,这一身,也是恰到好处的好看。头发还是散散的束着,想来是他并不会束什么其他的发髻了。宋辞并不急于拆穿他的身份,如今这样,在这凰武国内也方便上许多。朝着顾芜招了招手,让他站到自己的面前,三下五除二的,给他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左右看了看,宋辞对自己的作品表示很满意。往后退了几步,顾芜在宋辞的面前跪下来。“你这是做何,还不赶紧起来。”宋辞皱眉,虽说做了这君王许久,受了许多人的跪拜,可这样的一个小孩子跪在自己的面前,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顾芜愿追随公子一生一世,绝无二心。”顾芜只垂着头,朗声说到。虽说垂着头,背却挺得直直的。“你先起来说话。”宋辞说,将顾芜搀扶了起来。“将头抬起来。”宋辞说:“既然如此,从此之后你就是孤的人。”宋辞说到,他自称孤,也是和顾芜表明了身份。顾芜将头抬了起来,刚刚好撞进了宋辞的眸子里,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浸润着温柔,像是暗夜里的星空,耀眼而迷人。这样的一个男人,仿佛身上没有黑暗这个元素,而他,是应该藏身在暗夜中的。“小芜,你是怕我吗?”宋辞比顾芜要高上许多,他俯身看着呆愣愣的顾芜,有些不解。大手温柔的揉着顾芜的头,慢慢的说到:“你无需怕我,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欺辱你,一定将头抬得高高的啊!”宋辞轻抚上顾芜手臂上交错纵横的疤痕,有些心疼,不禁轻叹了口气,从小被自己的娘亲如此对待,无论是何人都无法忍受吧,与顾芜比起来,陆笙寒还当真是幸运。可这手上的疤痕易消,心里的枷锁难去呐。顾芜看着垂首心疼的抚摸自己伤口的宋辞,只觉得被那双骨节分明的双手划过的地方痒痒的,痒到了心尖尖上。“求公子赐姓。”甩开心头的异样,顾芜垂手抱拳道,依着这凰武凤鸣的规矩,主人买来的下人自然是要冠上主人的姓氏。宋辞轻轻摇头,他不是这个朝代的人,与他而言,顾芜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孩子,他说到:“不必如此,你并不是我的下人,你就是你自己,知道吗。”“公子,顾芜只想换个名字,换个姓氏,与过去的一切断个干干净净。”顾芜坚定到,眼神中没有一丝的不舍。沉吟片刻,宋辞终于松口。“既是如此,你便叫陆无顾吧。”无顾,只愿你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宋辞此行凰武的目的虽说是为了陆无顾,但去拜见凰武君主是必不可少的,毕竟以后这国君还是他们凤鸣的驸马爷呢。“真好。”宋辞倚靠在马车的阑干上,百无聊赖的注视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不觉有些惬意。“哪里好了?”系统问,有时候他的这个宿主还真是乐观的可以。“顾芜成了陆无顾,陆晴阑见了沈方砚,我仿佛看到了光明而美好的未来啊!”宋辞深刻个懒腰,舒服的喟叹到,若不是顾及到自己如今的身份,他怕已经引吭高歌了。系统无言,毕竟他也不想打击宋辞的乐观。为了方便,驿站就建在了皇宫外,马蹄声哒哒的响了几声,就到了凰武的王宫前。进了王城,自然是不许乘坐马车这种交通工具的。苏凉,陆晴阑和陆无顾都坐在后面的马车上,等他们下来后,宋辞便迫不及待的将陆无顾揽在了怀里,极为夸张的叫了声美人,完美的演绎了教科书版的好色帝王。陆无顾今日穿了个大红的锦衣,梳了个繁琐的发髻,头顶的发簪好像随时都能够将他那纤细的脖颈给压弯了去。别出心裁的,在额上落了个梅花妆,更衬得肌肤胜雪,貌美绝尘。宋辞感受到怀中人的僵硬,不禁有些好笑,他轻俯下身,贴在陆无顾的耳边轻声道:“可记得孤同你说过的话,轻松点,莫要别人看出了纰漏。”陆无顾的脸涨得通红,身体却也软了不少。可这情景落在外人的眼里自然是一种别样的暧昧。看宋辞笑的痴缠,苏凉只觉着心头像一根针扎了下来,只能强硬的扭过头去,不再看前头的人。第20章女儿国了解一下(四)宋辞为人还算是谨慎,他令苏凉注意些周围,却不想还是撞到了凰武的探子,身份泄露,而陆无顾的存在也被发现,依着沈方砚,怕是要在他身上做文章。既是如此,那便将陆无顾坦诚布公的示于人前。此时宋辞才觉着自己这个风流皇帝的人设还是不错,而陆无顾就要委屈一下做被君王心仪的美人了。陆无顾有些不自在的在宋辞的怀里扭了扭,他不太习惯于和人的接触,不过宋辞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带着淡淡的清香,像是雨后树叶的味道,是他没闻过的。宋辞笑着松开了揽着怀中人的手,改为紧紧扣住了他的手指,他倒是对这些不甚在意,于他而言,左右不过是演戏。凰武的晚宴极其的排场,设在一方水榭中,四周是盘旋蜿蜒的长廊,主客团团围坐着,其中开了条河渠,做曲水流觞之妙用,颇有些文人雅士的味道。虽说是初次见这场面,陆无顾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怯意,端的是优雅大方,让宋辞都不禁自觉佩服,这人的心性,若是入了歧途,当真是陆晴阑不小的阻碍。沈方砚的主座上依旧空着,宋辞明白他的用意,也不在意,只和那些臣子们客气了一阵,便执着陆无顾的手不羁的斜坐在主座右首的蒲团上。宋辞一根手指轻勾着酒壶的把手仰天饮了大大的几口,酒渍从嘴角溅了出来。落在了衣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