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站街(但包含吕布/马超/张辽)第二人称 偏搞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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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出门时已经是晚上了。橙红色余霞彻底消弭于钢铁森林,城市里花里胡哨的霓虹灯一排排地打开了,吵得他眼睛疼。 手里攥着个小纸片,按着上面张文远给的地址找到了人才市场,却零星地看不见几个人。 在这真能找到工作吗? 算了,无所谓。他本来也不需要什么工作,只是不想再被家里那俩人念叨了。 吕布在这条街上已经不知溜达了几个来回,连一个招工的也没见到,都是路过的,根本没人往里面走。 张文远说的这事到底靠不靠谱啊? 街对面的那盏路灯下有多少只小飞虫都数清楚了,还是没见到开张的希望。吕布有点等烦了,准备回家继续混吃等死。 “一晚上多少钱?” 刚走到路口,他忽然听到有人在谈价格。 “这个数。”被询问的那人朝着降下的车窗晃了晃张开的右手手掌。 “五百?好,上车吧。” 谈拢了价格,那辆车很快载着人开走了。 吕布抬头一看,堂堂洪噔街。 喔,原来是张文远写错了,不是堂堂绿噔街。 没有多想,吕布走到了隔壁街上,这里果然热闹多了,到处都是商谈工作的人。 价格差距还挺大的,从几百到上千不等,那边还有个男人说他会什么“毒聋钻”,“冰火两重天”之类的技能,立刻被顾客点点头带走了。 看来大城市里的生意也不见得都多干净,跟他们原先做雇佣兵时也没什么差别,吕布心里想着。他和张文远、马孟起原先也是吃这碗饭的,去年张文远说过腻了这种刀尖舔血,脑袋天天挂在裤腰带上的无聊生活,决定金盆洗手,找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安顿下来。三人一拍即合,最终选定了这座城市弄了新身份落脚。 其实吕布对干什么倒无所谓,但既然已经决定过上平静生活,他会尽量避开那些危险的行当。 可他站着站着发觉出不对劲了,怎么没人来找他问价?怎么搞的,这些人有没有眼光? 不抢活是雇佣兵最基本的规矩,否则内斗起来两败俱伤,若是其中一方没被弄死以后遇上机会还要合作,见面了多尴尬? 但是无人问津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吕布开始认真打量起自己的竞争对手来。 真是不看不要紧,一看他就发现出问题了。这座城市已经入秋,晚风有些凉了,稍怕冷些的人都穿起了夹克或是厚外套。吕布也不例外,纯棉白T外面套了件从张文远那顺的机车皮衣就出门了。 这样的搭配在街上极为常见,甚至穿得更厚的比比皆是。可是,在这条街上可不一样,吕布一路看下来,所有等活的人里就属他穿的最多了。 这叫什么事?干活还看谁穿的少? 吕布不明白,但是吕布可以学。 立刻就把里面的半袖脱了搭在小臂上,一身黑色的皮衣和休闲裤将将把腰间的烫伤疤痕遮住大半,敞露出极为明显的人鱼线和结实的胸腹肌rou,吕布也学着不远处的其他人单手揣着兜站在街口。 很快,视线里出现了一个身穿风衣的年轻女人。从刚走进这条街,她的眼睛就黏在了吕布身上,虽然也朝周围都看了一遍,但吕布一眼就识破了那只是伪装。 果然,不过多久她就快步走到了吕布面前站定,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问:“你,一晚上多少钱?” 这是要开张了! 吕布精神一振,不过他还真没想好要多少钱,回忆起之前那个站在街口的人要了五百,他心里飞快盘算着。 “这个数。”他竖起了三根手指。自己第一天接活,还不太熟,而且这人是走路来的,估计没那个开车的有钱,他礼貌性地打了个折。 “三、三千?”女人皱起眉头咂了下嘴,还不等吕布解释是三百,立刻又说,“有点贵了,难怪都没人来……这样吧,我看你在这站半天了也挺辛苦,一千行不行?要是我满意了,没准还能再给你加几百块的奖金。” 吕布不知道自己一句话没说怎么就身价翻了这么多倍,但他并不介意。他要赚钱了,这可比张文远和马孟起那俩人加一块一天赚的都多! “好。但要事先说明,我可不会什么‘毒聋钻’,‘冰火两重天’之类的,我只干正经的。”吕布假装思考了会儿才答应下来,不忘又跟她确认了一次工作内容。 “哦……那再便宜点吧,一千行吗?”女人狐狸似的一双眼睛转了转,沉默片刻还了价。 “行。”虽然眨眼间就少了五百,但是吕布又不在乎,一千也够他回去打肿那俩人的脸了。 “怎么称呼?”她问。 吕布想了想,之前做雇佣兵时用的都是代号,反倒是他的真名,除了家里那俩再没人知道。 “吕布。” “好吕布,拿着吧,这是今晚的定金。”女人从钱夹中掏出几张百元钞票,按在他的胸口。 你感觉自己捡到大便宜了。 众所周知,当女人无聊的时候,就容易想找个男人来玩玩。于是你来到洪噔街这条本市出名的红灯区找寻目标,却没想到这里竟然会有吕布这种品相的男人出现,而且包夜只要一千块钱,一路上猛掐了几次大腿才没当着他的面笑出声。 身材健硕,面容俊美,讨价还价毫无技巧,连你那么明显的砍价借口都没发现,大概率刚入这行不久还很干净。付定金时你就偷偷在他胸上摸了一把,啧啧啧,又大又弹,真让人爱不释手。 今晚一定要好好享用一番! 敞开的皮衣为为所欲为的手掌做了掩护,如游蛇般从劲瘦的腰部攀爬而上,微微隆起的肌rou线条随着触碰一寸寸在脑内成形。就连他下面,你这一路上也偷偷瞟过好几次了,走路时都鼓囊囊的,更别提要是一会儿硬起来…… 这个叫吕布的男人虽然青涩,却知情知趣,这一路上你对他动手动脚时,还欲迎还拒。 “你在摸什么?”他皱着眉头时不怒自威,倒还真挺像那么回事。 “哎呀,不小心碰到了,不好意思。”你急忙吐了吐舌头,陪着他演,“吕布先生是第几次?” “第一次。” 还是个处男,捡到宝了!你急忙搓了搓胳膊上快抖掉的鸡皮疙瘩,笑容越发猖獗,光是想想已经湿了。 直到将人推进了门,他看着你脱下衣服时还在假装不解。 “你脱衣服干什么?” 可谁让他长得讨你喜欢呢?伸手直接隔着裤子握住他腿间的rou物,指腹勾画出诱人形状,你果真没看走眼,他的尺寸惊人。不出意外,今晚一定会是个愉快的夜晚。 “原来你喜欢穿着衣服?”你挑起他的下巴,用舌尖在他紧绷的唇上舔了一口,“好会玩呀,吕布先生。” 他的脸上浮现出迷惑不解,生动极了,实在是太像是一个被错当成鸭子的正经男人了! 就连你要将他推倒在床上时,第一下也没推动,完全符合他表现出的人设。演得这么好,他不会其实是个演员吧? 这一千可真是太值了。 “来呀,先生!我可是一个只花了一千就买下你初夜的坏女人,难道你不想狠狠地cao我一顿吗?” “什……” 还在假装不懂呢,是想和你上演霸王硬上弓的戏码? 有意思,让富婆今天好好疼疼你! 三两下扯下他的灰色休闲裤,踮脚将已有勃发趋势的性器夹进腿心,更是在他的欲迎还拒中引着大而厚的手掌向下。 “就是这儿,这道邪恶的小rou缝马上就要吃下你的处男小……大roubang了,害怕吗?惊慌吗?”你勾下他的脖子,手掌把玩着他饱满的胸肌,故意说出挑逗至极的话语,想看他严肃紧绷的神情崩塌。这还不够,布满老茧的手掌被你从手背上扣住用来磨xue。不知他先前是做什么的,两只手掌心里粗糙得惊人,却是上好的调情用品。 包裹娇软嫩rou的包皮被刮擦得沿他掌心分成两半,“啵”地一声被掌心带入的多余空气被压碎挤出这片只属于二人的密闭空间,蒂珠、xue口在缓慢、用力的摩擦中被潮涌润湿,畏惧于碾磨,又期待着下一轮触碰,在摇摆不定的颤抖中黏腻汁水沿着交叠指缝淌下。 “不要!”手中的大掌突然动了,他拿指腹刮了下被挤出xue口的媚rou,他的动作出乎你的意料,弱点仿佛被击中了,险些滑坐在他的手上。 “抱歉。”他立刻听话停了手,顺从地进行着简单机械的摩擦,不做丝毫改变。 “傻瓜。”你笑出声,按住他的指节一点点塞入xue口,口齿开合贴在他的唇上,一字一句地教他,“女人说不要,就是要。” 身体与精神都被眼前美色引诱,变得格外绵软而敏感,眼睑被拥挤进脑中的情欲压下,视野只余交叠眼睫中吕布泛红的模糊面孔。粗而烫的rou物顶到指间,追逐着手掌的撤出路线卡入xue口,象征破坏与征服的巨龙被惊醒。 “乖,吕布先生,自己去床上乖乖躺好。既然你是第一次,我会温柔一点的。” 这次他没在傻站着不动,你只是戳了一下,他就识趣地顺势倒在了床上。 “Boss,我躺好了。”他没有清嗓子,又是躺着,凛然的声音暗哑下来别有一番风味。 沉重的身躯将床垫压得深陷,他躺下的势比你想象中松弛,似乎与刚才完全换了个人,但你没有想那么多,那根翘在腿间的巨硕阳物直挺挺地立着,像是在等待着你的临幸。 “叫什么boss,叫我‘主’、‘人’。”你欺身压上他赤裸的健美rou体,手掌抚向他的腿间。从鼓胀的睾丸向上摸去。硬挺的紫红柱身上盘绕着凸起血管,手掌握上去,一圈都环不住。 你突然有点担心自己家的套可能会不够大。“你自己带套了吗?” “套?”他反问。 看这幅样子也知道没带。打开抽屉翻出一盒最大号的三两下给他戴上,尚未勃起完全的性器已经将安全套撑得紧绷。你吞了口兴奋的口水,跨坐到他身上。 早已等不及的xuerou蠕动着将他吃下,窄小的甬道被硕大guitou一点点填满,泌出的水液几乎流不出,被暴起的青筋碾碎了顶回深处,每一处rou褶都被撑开,敏感点避无可避全被碾压,你仰起脖颈呻吟了一次又一次。 不过才进了小半你已经累得停下,身上沁出一层薄汗,随着你前后摇摆的动作争先恐后地砸落,腿软得打颤连蹲姿都坚持不住,你只好拍了拍身下的男人:“喂,吕布,你动一动啊。” 他朝你看过来,眼里带着隐秘的兴奋:“我?” 一抹忧虑突然划过你的心头,可还来不及捕捉那来自于什么,吕布动了。 他向上顶腰的动作毫无章法,全靠蛮力,你险些被晃得跌坐下去! “你……你慢点啊,我都要掉下去了!” “喔。”他敷衍地答应了一声,却没有任何减速,反而用那两只大手结结实实地掐住你的腰向下按。这种速度太快了,根本不给你反应的机会,粗大性器直接在胡乱的冲撞中破开rou壁顶入干涩的深处。 痛觉是混在快感中被察觉到的,等你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你想退开却被他无情按住,两只大掌轻轻松松就将你的腰环了一圈,如刑具般将你困在他的胯上。 “好深……不,太……太大了……”你拍打着他的身体,想阻止他继续,可他却不在乎,任由你打骂,放肆的动作依旧。转眼间小腹已经隆起模糊的性器形状,还在你的抚摸下继续向上侵入。 你简直要哭出来了。 “不要……别!慢……慢点!”身体早已被改换成坐姿,累得想要趴下却不被允许,他用手提着你摆成他想要的姿势,明明他才是鸭子…… 你完全坐到吕布上的瞬间,代表着这根恐怖形状的东西已经完整进入了你的xiaoxue,或者说是侵入,这种粗暴的进入根本不是你想要的!但你还是高潮了,xiaoxue里没有一处可以躲藏起来的敏感处,被他撑到了极限,前期的铺垫大多是痛觉和身体被侵犯的惊恐,高潮来得猝不及防。骤然被送上顶端的结果就是全身都在抽搐痉挛着,口水沿着吐出的舌尖滴到他的腹上,与其他四溅的汁水汇到一起。 可他还硬着,见你失神也不在意,翻身将体位倒转,将还没回过神的你压在身下。激烈的乱捣令你尖叫着醒来,余韵还未结束,他竟又发起了新一轮攻势。 “不要……不要了!吕布,快停下……” “主人的小sao逼真是喂不饱,都被cao肿了还要,真不怕被cao死!”他的手指擦过被cao到发麻、外翻的xue口,yin液的痕迹在指尖闪着晶光,抬起头用鹰隼般的眼直盯着你。 你终于意识到他在说什么,想回到不久前给那个告诉他“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的自己的嘴捂住! “不要……不是!吕布,我现在说不要是真的不……唔!”可结果是你的嘴被吕布捂住了,惊恐地猜测着他要做什么,你拼命地挣扎起来。 可这对于吕布来说再小儿科不过,你的双手被不知他用裤子腿缠着打了个不知叫什么的绳结背在身后,双腿被并拢着抬起到与身体平直,从仰躺变成侧卧,被他当做个玩具似的握在怀里cao! “主人,爽得喷了两次水了,是不是该多给点奖金?”他还好意思问! “你想得美!”第二次高潮恐怕也要到了……他根本就是个禽兽!还想要奖金?你不把钱扣光就算你没出息! “喔,那看来我表现还不够好。”他捏着你的下巴,难得笑嘻嘻地说。 已经不敢细想他还要怎么表现,一声惨叫,整个人被撞得向上一窜,又被他抓住了,按回自己身下继续cao。 “我……我给你一千奖金!现在停下!”是你没出息。第一次昏迷前,你朝他喊着。 “一……一千五……”第二次昏迷前,你涨了五百。 “两……千……求你……了……”这是你最后的一次出价,却不是因为达成同意,而是之后的你再没力气与他讨价还价了。 吕布是为你做完清理才拿了钱走的,但你无论如何也夸不出他一句良心。将你清理干净后,他却硬了,又把你压在浴缸里用胸夹着打了一发奶炮。 浑身酸痛的你再提不起一丝反抗力气,只能任由着他胡闹。以至于他离开时的关门声在你听来如同天籁,在昏沉的梦中也流下喜悦的泪。 吕布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有女人出钱买自己睡她。 难怪张文远和马孟起不愿意在家待着,早知道他们干的是这种好事,吕布也不在家混吃等死了。 刚赚了一笔大钱,神清气爽的吕布拎着刚出锅的早餐大摇大摆地踹开房门,“咣咣咣”地拍门把还睡着的张辽和马超都叫了起来。 “啪!”一沓钞票被他从兜里掏出甩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我,挣钱了。”他朝睡眼朦胧的两人扬了扬下巴,“三千。比你们两个一周赚得都多。” “好好好,行行行!”那俩人睡得好好的忽然被从睡梦里吵醒,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谁知只是吕布这厮想找他们炫耀。 气不打一处来,又浑身发沉不想在这时候揍人,张辽指着他的鼻子撂下狠话:“□的,还□□不到五点,等老子睡醒了再抽你!” “到时候我帮你一起抽……欸,不对!”刚走回房间的马超突然惊觉不对,伸手从门缝里把正要关门的张辽拉了出来,一把揪住吕布领口,“现在才凌晨四点多你上哪挣的钱?!” “嗯?!” 又是一个周五,距离你被那个叫吕布的仙人跳混球干到哭着加了两倍的钱求他停下已经过了一周。 直到今天你路过这条街时还两腿打颤,心有余悸。虽然上一次的经历总体而言不太愉快,但今天你在街口观望过了,吕布不在,这才壮着胆子走了进来,准备开始在满街的男人中挑挑拣拣。 不过今晚会挑中这个叫马超的男人,还真不是你先主动的。 你只是在避让路人时不小心往那边瞥了一眼,就撞进了这个穿着牛仔夹克的男人眼里。也几乎是在对视上的同一时间,你看到对方那双眼睛蓦地亮了。虽然他说话也带着些西凉口音,但他与吕布是完全不同的类型,看起来更为内敛,好交流。更何况他也有一把令你血脉贲张的火辣身材,被你上手把玩时也少有抵抗情绪,还微笑着问你感受如何。 接下来的商谈价格与带他回家的事情都发生得顺理成章。马超非常主动,刚进家门,就在你询问前主动告知自己出来前已经洗过澡了,可以直接开始做。 这种识趣令你心生好感。果然,像吕布那种毫无服务精神的混蛋还是少数,今天这个马超就很好,一会儿可以酌情给他加个几百的小费。 “可是,我还没洗过……”食指点戳在他厚实的胸口画着圆圈,美妙的软弹触感令你浑身酥麻,仰看进他的眼里,你的声音佯装犹豫。 “没关系,孟起会帮您洗的。”他会意一笑,脱去夹克接住你伸出的双手,将你打横抱起走入浴室。 细密的水流浇洒在紧贴的rou体上,黑色T恤被浸染如墨。 浸湿的牛仔裤才解开皮带就坠到膝下,深红色的粗壮性器从浸到半透明的白色三角裤中弹出,他牵着你的手去摸。 “它等你好久了。”他眼里情绪如同旋涡,将你的视线撷取、吞没。 你被他压在墙壁上,手臂勾紧他的脖子,故意用膝盖去碰他腿间的巨物。 “帮我。”你吻了吻他低下的下巴。 “好。”他爽快应下,撩起你湿透的裙摆埋头钻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腰胯,一侧的内裤绳结被解开了,用他的唇齿咬开的。 失去固定的布片掉落只需片刻,男人火热的吻从小腹开始向上爬升。花径被湿漉漉的手指撑开,他用舌卷住你的rutou,你的双手抱拢他宽厚的背,仰头从湿润的空气中汲取氧气。两具湿漉漉的身体叠在一起,原本被遮盖的圆润rufang与肌rou线条在足以浸润万物的水中显露无疑,潜藏在体内的原始与野性被唤醒。 与他唇齿相接的那一刻,性器刺入松软的xue,激爽的喟叹在相连的口中传递,混杂在交缠水声中成为暧昧氛围的一部分。身体被他托起,对视从仰望变为俯视,在惊呼中抱住他的脖颈,用双腿丈量他的腰。 他的动作温柔而体贴,与吕布是两个极端,极为照顾着你的感受,你哼一声他都会问:“轻了?还是重了?” 摇摇头示意他没事,可以继续了,他才会继续动作。 从浴室做到洗手台再到床上,一连经历三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你已经有些累了。 “孟起,可以了……”你摸着他的头,轻声道。 “那主人,准备给孟起多少小费?”他还把你抱在怀里,细细地吻着你的耳后。 “嗯……给你,八百吧!”你打了个哈欠,他做得确实不错,下次有机会还点他。 可他的语气却有点变了:“八百?是孟起哪里做得不好?”他似乎不敢相信这个数字。 嫌少么?明明他一晚才一千,小费几乎给他翻了一倍却还是不满意。果然,鸭子都是这样,贪得无厌。 好在你早已留出了一些空间:“那就一千吧,你做得很好,下次我还会光顾的。” “那为什么吕布是两千?”温馨的氛围突然变了,他突然提到了那个噩梦般的名字——“吕布”。 “什……你认识吕布?你……”你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他们是一个仙人跳团伙的?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再次翻身将你压下,眼里的神情不再温和反而变得危险。 “主人,孟起也会让你满意的。”他冷冷地说。 “混……混蛋!都给你钱了,你不许……不许再进来了!”你声嘶力竭地朝他吼着,但其实也没剩多大声音了,嗓子早已经喊哑了。你最终还是答应下他的无理要求,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之后,可他拿了钱却还不离开,竟然又腰间挺着一根直挺挺的rou棍子朝毫无反抗力的你走来。 “我把衣服放烘干机了,再来一次正好能干。”他用牙撕开新的套子单手套上,抱住瘫在床上的你再次拖回怀里,在xue口随便磨了两下又捅了进去,“主人,孟起可要让您的钱花得物有所值啊!” 又……到了周五…… 你今天特意戴上了口罩墨镜和帽子围巾,恨不得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才来到洪噔街上。 你真的就不信了! 这条街上到底有没有正常鸭子?你今天一定要避开那些身上带纹身,说话西凉口音的奇怪男人! 避开站在街口花枝招展的几个男人,你决定这次往深处走走看。 之前两次都只是站在街口,往里走才发现站街的男人竟然有这么多。有些遗憾于再也没有像吕布和马超那样令人惊艳的长相,但你又觉得就算有,自己也不敢再找了。 索性要求放低些,找个看得过去,服务态度好的就行了。 很快,你就有了目标,价钱也轻易就谈拢了,你带着人准备回家。 可就在走到街口时,意外陡生。你的围巾从背后被人揪住,正要转身跟对方理论,脸上的墨镜和口罩都被一只大手强硬摘掉。 “唔,让我看看……”右眼纹着青色文身,容貌艳丽的高大男人cao着你这段时间再熟悉不过的西凉口音,俯下身子,眯起一双猎豹似的明黄色眼睛上下打量着已经魂飞天外的你,“头发颜色,眼睛颜色……都对上了。” 花纹文身,西凉口音……都对上了…… “呼,这位客人。”他松开手中的墨镜转为按住你的肩膀,另一只手叉着腰,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你,一字一句地问:“今天,你也需要男人吗?” “抱歉,我今天已经找到合适的人了。”脸上堆起僵硬的笑,你伸手指了指同行的男人,试图从他手里夺回围巾。 “呼……你说得对,我们走吧。”他像是完全没懂你的意思,揽着你就要离开。 这是明晃晃的抢客!原本和你谈好价的男人立刻追上前来想要与他理论:“喂,你干什……” 这人却只是嫌恶地瞥了他一眼,戴着软皮手套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他抓在你肩上的手。 “滚。” 不知是他眼中的煞气还是无意间露出来的花臂起了作用,周围的人群自动疏散出一个以你们两人为中心的空心圆。 “这位小姐,我们可以走了。”他弯了弯唇,但你却完全没有从中感受到任何安慰与喜悦,反倒像是为了敷衍你随便动了动嘴角。 “我其实……我今天可能,我可能……”即使是面对着这种平日里最合你胃口的昳丽长相,你也没有任何旖旎的心思了,双腿已经不听使唤了,剧烈地打着抖,似乎连从他手下偷偷溜走都做不到了。 “我……我今天不需要男人了……” “嗯?刚刚还需要呢,怎么这么快就改主意了?”男人挑起锋利的眉,手掌按在你肩上,强大的力道不容你做出丝毫反抗,“刚刚还拉着别的男人走得飞快呢……难不成,坏孩子,你在说谎吗?” 怎么遇到强买强卖的了! “……我、呜……我没有……”从不知道自己的脑子能转得如此之快,你拼命拖住他强硬地想要将你拽走的手,咬牙说道,“我其实……我今天要找的是能穿女装的!” “嗯?”他果真停下脚步转头看你,“你说什么?” “我今天要找一个能穿女装跟我坐地铁回家的男人!”低头盯着他腰间的金属腰链,你不由又往旁边挪了两小步,“你、你不信去问刚刚那个人,他……他就说他可以!” 你梗着脖子对他喊,你就不信他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就算他不信邪回去问之前那人,也足以给你逃脱的机会了。 这一次,你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再被西凉男人骗了!这是什么邪恶歹毒的仙人跳团伙啊,他们遇不到别的女人了吗? 逮着你这么一只羊来回薅! 毛都要被他们薅秃了啊! 正当你还在为自己的天才想法暗自喝彩时,却听到一声“可以”。 “嗯……嗯?!” 什么、什么可以? “我说,‘可以’!”昳丽男人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捏着你肩膀的手微微颤抖,像是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力气,“要什么样的?说。” 他大概是想掐死你,你十分有依据地猜测着。 像是自己把自己架在了半空还踹倒了梯子,走投无路之下你只能顺着这根摇摇欲坠的杆继续往上爬。 “我……我想看,JK制服……” “这是什么鬼东西?” “是……女子……高中生。” “哦。”他闷闷地笑了一声,舔了下唇缝间露出的尖牙,说,“行。还有别的要求么?” 难以想象他穿JK的画面,光是想想你就笑得都快哭了,偏偏他还不肯放过你,他难道看不出你想让他知难而退吗?! “还有……还有,要粉色的……”泪花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你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盼望他能够放弃。 可是…… “行!都行,都可以!”他用拇指抹去你眼角的泪,在你肩上重重地拍了两下,“死孩子,玩挺花啊!” 之后,你就被这个自称张辽,让你叫他“文远叔叔”的可怕男人押着去了商场,买了两套粉红色JK制服,他一套,你一套。 你本来是想趁机跑路的,可你刚静悄悄地打开门就看到他正站在试衣间门口。见你出来,他抬只是手松了松颈间的领带,俯身笑道:“客人,不要担心。我会就在这里一直等着你的,直到你换好衣服出来。” 这也是骗局,等你换好衣服出来就被他用领带把双手绑到了试衣间的门上。 “请客人放心,我会尽、快、出来的。乖。”关上门之前,这个叫张辽的混蛋男人还不忘对你露出一个皮笑rou不笑的威胁表情。 店员笑得比哭还难看,冲他颤抖着比了根大拇指,昧着良心夸“真适合您”,被张辽瞪得瑟瑟发抖,才送走你们走就拿钥匙从里锁上了门。 衣服是他结的账,当他从皮夹里掏出黑卡时你的眼睛都看直了。 这伙人靠着仙人跳都用上黑卡了吗!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有没有人来管管了! □! 一怒之下你怒了一下,瞪了他一眼,却在他扫视中安静如鸡,还露出了一个极为谄媚的笑容。因为你看到了他平静表情下,手臂上暴起的青筋,不是错觉,他似乎是真的很想掐死你。 “我们走吧,我的……主人。”他牵起系在你手上的领带,笑容扭曲,最后两个字伴随着重重的磨牙声,听得你打了个寒战。 去地铁站的路上张辽揪着你走得飞快,裙摆翻飞,一双几乎将腿上白丝撑爆的结实大长腿迈出残影,发现你跟不上来时嫌弃地“啧”了一声又一声。 可这明明是他自己找的!你拼命地倒着两条腿跟上,气喘吁吁地在心里骂他。 “看什么看?”他忽然低骂了一声,你以为在说自己,登时打了个机灵,却发现嘈杂的站台突然间安静下来。被他眼神扫过的人们无不默默地垂下或是扭开了头,避开与他的对视。 “哼。”从鼻间发出冷哼,他阴冷的视线再度转回到你身上,“你呢?你、笑、什、么?” 上扬的嘴角顿时耷拉下去,被发达胸肌撑到极限仿佛下一秒纽扣就要崩开的白色衬衫,已经是最大码却还是包不住他的上半身,一大截劲瘦的腰露着。裙子倒是穿得下,就是和上衣同尺码的腰太大了,刚刚走得急,现在就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明明是中长款的裙子却只到他的大腿根,露出一根正红色的弹力挂带和两条光洁的大白腿。 啧,有些男人看上去正正经经的,实际上下面穿的是丁字裤,还是大红的。真的很想发出一声“你好□啊”的经典影视原声,但在他充满威胁性的目光下,你退缩了。 “没,没什么……冒昧问一下,叔叔您,您今年三十六了啊?” “嗯?” 顺着你的视线低头提起垂下的裙边,张辽又无声地骂了一声什么,疯狂上下滚动的凸起喉结刚刚好卡在系在颈间的艳粉色蝴蝶结上,被他勾起系在绑带向下扯了一把。 象征着可爱活泼的粉红色格子元素出现在他的颈间、领口、腰腹,有些意料之中的滑稽,却拜他的冷白色皮肤和有些邪气的五官所赐,显现出了出乎意料的勾人。 短暂的调试过后,他又将卡通领结摆正回自己的正前方,像是才想起你刚刚的“关心”提问,他咧开嘴角作出一个假笑:“担心叔叔岁数大,弄不爽你了是吧?别着急,死孩子,今天晚上,叔叔好好‘告诉’‘告诉’你。” 在他充满威胁的气场压制下,你被按着推上了进站的地铁。 今天周末,你们上车的时间和地点都不太巧,地铁满员了。 但张辽还是一把就把你拎了上去,虽然仍然有些艰难,但显然比你自己挤上去要方便多了。如果不是他们这个碰瓷帮的人出场费太贵,你甚至想雇他带你挤地铁了。 经过一阵极为努力的推挤你和张辽终于在车门边站稳了脚。好在这里是转换站,从下一站开始会开对侧门。 轻呼出一口气,突然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等等,自己身后的那条粉红短裙上,什么时候凸起了这么大一个鼓包? 头顶上方传来张辽粗重的呼吸,他硬了。可他却把你抱得更紧,鼓胀的东西挤进臀沟,购物袋被他拎着遮在你身前,衬衫胸前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两颗,指尖捏住rutou。 “你……你要干嘛?” “客人,现在,我可以开始服务了吗?”敏感的耳尖被他低头含进嘴里,说出的话音化为一股股电流窜入你的听神经将这可怕的消息传达给四肢百骸。 “不……不,别在这里……”你被更用力地抓着拢进怀里,本该垂下的制服裙的硬褶此时却扎在你的腰间,透过薄衬衫印下纹路,发着痒。 已经摘去手套的长指带着粗糙的老茧,溜进你的裙摆之下,只用着指甲之下指尖处的一小块皮肤,从大腿根一点、一点地向上攀爬。像是弹钢琴的姿势,节奏也是舒缓的,却莫名的带了一股火气,到达了臀rou上即刻转向,沿着深深的臀沟落下。被他手中购物袋隔开的双腿夹不紧,只是稍一合膝便发出巨大的塑料摩擦声,引来旁人侧目,这也行不通。 你仍然不想坐以待毙,试图与旁边的人换个位置,却挨了好几个白眼。 “啪!”皮rou相接声对你而言是清脆的,无法忽略的,但在吵闹的车厢里人们只能听得见列车的巨大轰鸣。 “跑什么?”身后的人还在问你。 你跑什么?他说你跑什么! 你回头瞪他,虽然你知道这毫无威慑力。“不行……不能开始!” “好。”他竟然很快答应下来,可你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那就到你家再开始算,先送你一次。”果然! “不……不是,等等!”你挣扎得更厉害了,可是却忘了这是在在拥挤的地铁上,不容你这样折腾。 “挤什么呢?” “到处都是人,别挤了!” 路人的指责令你的反抗宣告终结,耳边传来一声阴恻恻的笑:“说过让你别动了。” 白丝被撕烂了,将内裤拨到一旁,察觉到要被填满便开始流水的贪婪rou缝翕张着,被他并拢的双指长驱直入。阻止不了被进入,也推不开人群的双手,只能捂住控制不住想要尖叫的嘴。不能被发现…… “光是看见男人穿裙子就这么湿?真欠cao。”他似乎会错了意,真的将你当作喜好看壮汉女装的变态,手下动得更快,黏腻的yin水被捣得四溅,被浸湿的凉意从大腿内侧延伸至膝盖、小腿,在清晰的到站提示声中紧绷的身体被送至第一波高潮。 车门刚刚关闭,新涌上车厢的人群还未站稳跟脚,在紧闭的另一侧车门前,无人注意的角落你的制服裙裙摆被从后掀起,guntang的湿润圆头拍在臀rou上,由于重力从股沟滑落。 “把嘴捂好了!”他低声警告你,紧接着小腹被向后扣住。屁股被迫撅起,硬烫的性器取代手指顶入,在喷涌而出的汁水中直达深处! 腰部被他圈住,两条腿高高悬着。明明是站姿却与坐在他怀里无异,仅靠着踮起的脚尖与地面接触,插在xue中的roubang成为了另一个支点。 附近的人里有要下车的,在往外挤着,很快又有人顶上他的位置,撞到了你。他没有回头也没有道歉,但这却提醒了你随时被暴露的风险仍存,腿抖得更厉害了。 “放松点,你想夹断我吗!”他掐着你的屁股,掰开你夹紧的双腿。 像是把被迫穿女装的怨气全都发泄在了你身上,他cao得又深又狠,掖在裙子里的衬衫下摆被顶得沙沙作响,最终不耐烦于这种磋磨耷拉出来。 他那只干涩的手也按捺不住,隔着衬衫抓住一只rufang用力搓揉,rutou没被直接碰到却在杂乱的动作中被挤得四处乱藏。xiaoxue也情况不妙,花径已经被挤到深处,他竟还能再继续往里,低头也看不到下身靡乱的状况,只能看到那只将自己胸部抓到凹陷的手! 不知有多少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偷跑出口,快要……快要抑制不住了…… “挤什么呢?!” 一道怒气冲天的声音忽然从背后响起。 被……被发现了? 头脑一片空白,转不动了,要被人发现、录下来了,你嫖鸭子还忍不住和他在地铁上就做起来了的风流事马上就会成为电视新闻上的热搜头条! 怎么会这样…… 你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立刻捂住脸,心里想着只要不露脸,或许还有一丝生机! “怎么了?”你听到张辽在问他,迫于关注,他身下接连不断的动作停了。 “我早就受不了你了!一直在那挤挤挤,一个大男人一把年纪了还穿JK制服,还是粉的!变态吧?要不要脸?”骂人的男人持续不断输出,更多的视线被他吸引过来落在了你们身上。 不要……千万不要…… 下唇几乎被咬出血破皮,张辽却还没有拔出去,反而借机挺了下腰。 “客人,我为了满足你的特殊要求,被人骂了。”他贴在你的耳边说,还有半句“不帮我解决一下吗”不用他说,你也能从指缝里透出的他的神情看出。 可是你真不太想帮他,你已经自顾不暇了,可他又借着地铁刹车撞得更深,一时不察,一声哭腔溢出口中,原本聚焦在张辽和骂人男子身上的视线迅速向你移来。 事已至此,不出声是不可能了…… “抱歉,抱歉!他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这个叔叔他……他这里有点问题……呜!”你用手指着自己的脑子,正在跟骂人男子解释,臀rou被用力一掐,顿时惨叫出声,强撑着随时可能崩溃的精神你继续向他解释,“他有时候会突然控制不住自己,去做一些非常危险的事……呜呃!” 这次不是臀rou,是阴蒂,他拧得格外用力。腿彻底软了,整个人倚靠着车门挂在男人性器上,不知这是幸是不幸,虽然稳住身体,但xiaoxue几乎被他凿穿了…… 觑着张辽的体格,你察觉到周围拥挤的人群明显一松,但现在的情况却让你更不想暴露于人前,于是你急忙追加解释。 “但是!当他穿上女装时,他……他就能获得心灵上的平静,找回真实的自己……” “他、他也不是从小就这样的,他都是为了我……都怪我……求求你们,求你们了!请不要用有色眼镜看他,如果一定要歧视的话,就请歧视我吧!都、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寥寥几句话已足够想象力丰富的听众脑补出整个离奇的故事,看向你们的眼神也不再带有恐惧和担忧,反而转变为深深的同情。 “抱歉,真的很抱歉!我们不是故意的。”你胡乱擦去脸上的泪,看向最初骂人的男人,真诚地道歉。 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张辽却毫无羞愧之意,反而借着这个机会掐紧你的腰,逼你将他连根吞下,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大滴大滴的从面颊滚落。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只能硬着头皮接着说:“别、别担心,我叔叔他……他穿上女装脾气很好的,他不是坏人!” 疲软的男人性器从xue里抽出时,身体的全部力气仿佛也一起被抽走了,大股的jingye沿着湿滑的内壁向下坠着,还不等你转动混沌的头脑想出办法,痉挛的花唇又被撑开,一大团凉滑的东西塞入其中。 你低头去看他手里的东西,是一条白色丝袜。 全都被塞进去了……好……好满…… “怎么……还有一条?”你喃喃着问。 “不然呢,还想要叔叔现给你脱吗?”他冷哼着反问,将你卡入大腿根里的内裤扯回原状。 没过多久,你们就到站了。 刚射出一次,心情略微缓和的张辽又在路人乘客的注目和一声声“小伙穿女装但是好人”的夸赞中,脸色比刚才还黑。 下了地铁,还要走一段路才能到你家。其实并不太长,你之前的每一天都是这么走的,却从未有觉得这么长过。 开始缩紧的媚rou将留存的异物排挤得坠到xue口,生怕稍一放松浸满汁液的丝袜与再也吸收不下的精水便会溢出掉落,全身的肌rou都绷紧了,却被张辽一掌掴在臀上。 “不许夹。”他命令着。 “不行!不行……我怕……” 他环视下再无旁人的小路,手掌再次探入裙摆,将夹紧的xue口残忍拨开。几乎将头脑冲晕的垂坠感袭来,xue道里的东西加速向下坠落,双手捂不住嘴也没关系,你的尖叫失去声音。 等他终于松开手时你险些跪到地上,棉质内裤好好地包裹着流出xue口的细腻丝袜。臆想中的场景没有出现,你松了一口气,可全身都被汗湿透了,张辽从袋子里掏出外套披在你身上。 “还夹么?”体贴温柔的动作配合的却是魔鬼的语言,他勾着嘴角问你。 相比于笑容更像是威胁,你缩着脖子点了点头,意识到错了急忙又快速摇头,脑子已经一团浆糊了。好在他并未深究,搀扶着你站起来了。 “乖。”他随手呼噜了一把你的头发,一只手就能掌控你的腰,推着你酸软的身子往前走。 到了家也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门才关上就被他抵住,裙摆被掀到腰上,被水液染成半透明的内裤被他拉下,湿透了变得沉甸甸的丝袜裹着yin水从腿缝里飞流直下,偏偏还卡了极细的一部分在xiaoxue深处,拉扯感瞬间冲破理智。 汁水四溅,刚刚蹲下的张辽就被你喷了一脸。 你以为他会生气,呼吸都要停滞了。 “光是被丝袜cao都这么能喷水?”他抬手将脸上的水液用手指蘸了塞进嘴里,猎豹般的澄黄眸子里暗芒闪烁,“好好保持,要是被jibacao的时候干了,叔叔可是会很生气的。” 语毕,他用力扯下挂在半空的丝袜,仰头用唇舌包住尚在滴水的xue! 被他用舌头舔得迷迷糊糊,又被压在门上cao了一次。没有吕布那么毫无章法,也没有马超那样诡计多端,他cao得用力,却会小心不弄伤你。 做完后被他拎到了沙发上躺着,这一次他却迟迟没有进入。 是不是硬不起来了?你心里浮现出一阵窃喜,岁数大的果然就是会疼人。但作为一个出来卖的鸭子,才两次就不行了大概脸上多少还是会有些挂不住。 于是,你好心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文远叔叔,都来两次了,您岁数也不小了,还是要多保重身体,不要跟我这种孩子置气……心平气和才是长寿的关键。” 张辽又笑了,但你感觉他还是气笑的,那只刚把你按在门上动弹不得的手游移到喉咙上摩挲着。在你疯狂吞咽口水的动作中,他才慢悠悠地问:“谁跟你说我三十六了?” “呃……您穿红内裤,不是本命年么?” “哦,那是因为你叔叔我脑子这里有问题,只有穿上女装和红内裤的时候才能获得心灵上的平静。”你甚至没有回头,也能从他阴恻恻的语气中想象出表情。 “那……那可是您现在脱了啊……” “是啊,所以我在cao你。” 至于后来这条红腰带是怎么捆在你的手上系在床头上的帮他获得宁静的,从今晚的战况来看,不言而喻。 不出所料,这个叫张辽的也是个混蛋。不仅一晚上也用了你整整两盒套,更为歹毒的是他周末早上七点还把你叫起来吃了个早饭。他凭什么觉得你起得来!? 见你瘫在床上半死不活,竟然还把粥端到床边塞到你嘴里看你喝完才肯离开。你醒来之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掏出手机关注了戒色吧。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你的手机铃声和桌面屏保无不换成了教人清心寡欲的繁复经文,一周下来,你感觉神清气爽,心静神怡,仿佛灵魂上得到了升华。 远离了那条让你足足三周周末没下过床的见鬼洪噔街,你早早地回到了家。生活,是如此的美好!戒色,才能得到心灵上的宁静! “叮铃!” 门,响了。 是谁呢? “来了。”心平气和,准备开始新生活的你,心平气和地打开了门,心平气和地看见了…… “口口!”你关上了门。 打开猫眼又看了一眼,确定自己没看错,却听到了更加激烈的敲门声。 “你们……你们找错人了!” “没找错,快开门,死孩子。”吕布“咣咣咣”地敲着门,只有在张辽说话时才停下,马超双手环胸挡在门口,似乎只要你再敢打开门,他们就会立刻将之前三周的噩梦重现…… 不!他们三个一起,只会比噩梦更加噩梦! 更别提他们三个今天…… “你不是就喜欢男人穿女装么?他们俩都穿上了,快点开门!” 太可怕了!一身黑色真空西装的张辽正牵着脖子上系着铃铛颈圈,满脸杀气腾腾的兔男郎吕布和马超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