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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翼地生活,偶尔有人来抢地盘,也都被他们赶跑了,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们特意挑选了最深处的院子居住,前院也没有打理,任其杂草丛生。王鼎钧将铁剑插入地下,双手抱胸看着他们,“你们要跟本少爷去官府核实吗?如此大的府邸官府必然有备案,何况还是侯爷之府,看你们不过是一群流民,也敢与贵族争家宅,不知死活!”张淳看着王鼎钧的后背,瞬间觉得这家伙的形象高大起来,而且这番气势霸气侧漏,特别有电视剧男主角的风范。一直把他当初太子府的护卫,都忘了他也是大家出身,官二代富二代的结合体,从小必然是养尊处优,被人供着捧着的。得罪这样的人,能全身而退已经是很大的造化了。第123章被扣押在那刷盘子吗?张淳兜兜转转一圈又回到了太子府,腆着脸当着太子殿下的面说了一通祝福二人天长地久,百年好合的吉祥话。他哀叹了一口气,神色落寞地说:“淳自出生就没见过父母,一点他们的印象都无,今日去到邺城的忠勇侯府,总忍不住想他们当年住在这里的过往,每每令人潸然泪下。”唐越无语地看着进入表演状态的张淳,这小子当年只当个群众演员实在是屈才了,看看那表情,那语气,想让人不信都难。王鼎钧一板一眼地站在他身后,也不揭穿他的谎言,不过如果殿下有问,他还是会实话实话。虽然把那群流民赶走了,但偌大的府邸要修葺完好能住人恐怕也要一年半载。“老侯爷是南晋的大功臣,不仅是一代名将,也同样有着十分出色的政绩,确实值得人怀念。”张淳露出一丝苦笑,“能得殿下的赞赏是他们的福气,可惜淳无法瞻仰先人的风采,接受先人的教诲。”“那有何难?内廷有忠勇侯一声的事迹,孤可以命人招录一份给你。”太子昭别有深意地看着他说:“孤常听父王提起老侯爷,,明言他是个知进退,审时度势的良才。”唐越摸了下鼻子,不忍心去看张淳的表情,太子殿下这番话可是警告居多,看来心里还是记仇的。张淳很努力地当自己没听懂他话里的潜台词,拱拱手真诚地说:“多些殿下提醒,淳一定会效仿先人,做个对国家对人民有用的人!”“咳咳……”唐越听不下去了,开口说:“那你不如先在栎阳侯府住一段时间,等府邸修整好了再搬进去,顺便酝酿一下感情。”张淳立马笑逐颜开,正要答谢就听最大的祝说:“就不必劳烦栎阳侯了,孤昔日有幸见过老侯爷一面,受过他的礼,他的后代便由孤照料吧。”张淳的笑脸立马僵住了,不过太子昭显然没打算顾忌他的感受,继续说:“何况你认了王护卫做师父,住在太子妃也更容易受教,此事就交给王护卫去安排。”“喏。”王鼎钧应喏,伸手将哭丧着脸的张淳拉出了大厅。唐越瞥了一本正经的某人一眼,笑着说:“他还小,你别太严厉了。”“如此幼稚之人,不严厉管束一番,以后不知天高地厚,更容易得罪人。”“好,您说的是,就按您说的办!”“这回不以他有心病为借口了?”太子昭露出个戏谑的笑容,一语道破唐越之前的谎言。唐越也不尴尬,摊手道:“我只是看他年纪小,又是孤儿,一个人怪可怜的,才生了怜悯之心。”“怜悯之心可有之,但也要分对象,皇甫淳此人太过偷jian耍滑,往好了发展,可以成为一代权臣,若是往坏的发展,可就是一代jian臣了。”“那看来殿下对他的评价还很高啊,看得出他将比必有一番成就。”“父王收了他城主的官职,却没有说终生不得录用,一个现成的忠勇侯,培养起来总比平民百姓容易的多。”“那殿下觉得他是可造之材?”“只要不是朽木便可雕琢,他一个十岁的孩子,又头脑精明,本身便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唐越心想:真看不出来啊,张淳那小子还能得到这么高的评价,不过想想也能理解,他一个十岁的身体二十几岁的灵魂,还是个地地道道的现代移民,必然有着超越这个年纪的精明,在别人眼里就是天才了。不过张淳能一个人在社会奋斗那么多年,摸爬滚打,确实比自己更容易适应陌生的环境。“我要去药铺看看,殿下要一起吗?”太子昭点头,让人去准备马车,唐越拦住他,说:“来邺城许久,还不曾好好逛过,殿下不如陪我走一走?”太子昭听完眼里的笑意更深了,拉着他去换了一套普通一点的衣服,然后肩并肩走出家门。太子府的位置自然是绝佳的,据说与王宫的那条龙脉在一条线上,是历代太子册封后住的地方。而太子昭之所以能在册封前入住完全是因为他独特的身份和被众人默认的地位。从太子府出来有一大段的空地,走上十几分钟才能看到人家,一座座高门大院,一看就是贵族所在之处。“邺城一共四个区,东南西北,北区即王宫所在之处,东区是贵族聚集地,剩余的两区便是平民的住所,正大街是隔开东西两区的主街道,因此是人流量最多的地方。”“殿下小时候在王宫长大,后来出征,多年不在邺城,对这座王城应该不熟悉吧?”太子昭看着从他身边走过的行人,他们或为生计忙碌着,或悠哉地欣赏着沿路的风景,而他,似乎还是第一次如此惬意地走在王城的大街上。“小时候,有人告诉孤,宫墙之外的天下何等肮脏与混乱,宫内的生活何等的安逸和富贵,孤无法体会,便偷偷跑出王宫,想知道肮脏与混乱的生活是什么样的。”“那后来呢?殿下眼中的宫外生活是如何的?”太子昭握住他的手,放慢了行走的脚步,“那三个严冬,似乎比今年更冷,下了很大的雪,孤穿着厚重的棉衣披着新做的火红色狐裘,只带了两个小内侍,从后宫的一处破洞爬出来的。当时不辨方向,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走,开始的时候还好,沿途避着人走,看到的也是高门大户,除了没有王宫那边气势磅礴那般精致,到也不显肮脏和混乱。越走越远,街上只有衣裳褴褛的百姓,看不到熟人,道路两侧的房屋被厚厚的积雪压得摇摇欲坠,沿途能看到冻死在路边的百姓和即将冻死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