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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完好的木屋,也被干草包围起来。“走!”领头人轻呼一声,那群黑衣人便急速退出村子,却也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从背上取下弓箭,点燃箭头的火油,瞄准那一间间帐篷与房屋。“放箭!”领头人一声令下,十几支带着火球的箭矢飞向那一堆堆的草垛仿佛已经听到村民哀嚎惨叫的声音,领头人黑巾下的脸勾出个恶意的笑容.冷声说:“撤!”一群黑衣人正转身欲走,就见背后不知何时站着一排与他们穿着相似的黑衣人,人数竟然是他们的两倍有余。“殿下果然所料不差,这些人为了败坏殿下的名声真是不择手段,草菅人命!”居中的黑衣人小声嘀咕了一句。“阁下何者来意?若是目的一致尽可以离开了。”“哼,目的自然是一样的,只可惜,我们想杀之灭口的人是你们!”这边黑衣人长剑一指,两侧的黑衣人同一时间拔剑冲了上去。“你们想做什么?”“都说了,杀人啊……全部解决了,一个活口也别留,殿下说他们活着和死了的价值是一样的。”“喏。”这边人数众多,且一个个武艺高强,过了半刻钟后,陆陆续续有惨叫声响起.而后.越来越安静。直到这群人全部倒下,黑衣人才停止攻击,“把脑袋割下来带走,身体丢过火里烧了!”火势越来越大,红彤彤地映照了半边天,昔日还算热闹的黄花村顷刻间化为灰烬.随同一起灭亡的还有十几具无头的尸体。等第二天有邻村人发现这桩惨剧时,只当是黄花村的村民染了疫病,被官府付诸一炬.全烧死了。消息传开,百姓们人心惶惶,竟然连去探一探究竟的勇气都没有。王鼎钧扛着一个木箱子走进太子府,直接扛进了太子昭的书房。“殿下,都在这里了,一共一十五人。”王鼎钧将箱子放下,也没有打开的意思,那血淋淋的画面还是少看为妙。“嗯,村民们都安置妥当了?”“是,牧场地方足够大,安置一个村子的村民绰绰有余,等新村子建好,他们就可以搬过去了。”黄花村被一场大火烧成了灰烬,可黄花村的村民还在,只要另外盖一栋房子,哪里不是家呢?“嗯,那就得尽快了……咱们先去把债要回来,好有钱给他们盖房子。”太子昭起身走出门,王鼎钧立即抬着箱子跟上,两人刚出书房就有唐越碰上了。“殿下这是要去哪儿?”“有点公事出门一趟,你在家等我回来。”唐越挑了下眉头,对他这暧昧的话语不于回应,转而盯着王鼎钧肩膀上的木箱问:“这里头装着什么金银珠宝,是送人的吧?谁这么大的面子?”太子昭脸上浮现出一个怪异的表情,点点头,“孤去去就来,你不是要回栎阳侯府一趟,等孤回来一道去吧。”刚才有侯府的下人来报,说府里打算过了年就把大娘子嫁出去,叫他有空回去一趟,也算是给meimei的婚事出出主意。如今衡国公世子改头换面,从里到外都换了一个人似的,虽然还未建功立业,但已经足以算是一名前途无量的太好青年了,无论是侯爷还是侯夫人都对他满意的很,自然不会再拖着不肯嫁女儿。而归根究底,这一切还是唐越的功劳,如果不是他下了决心和苦心将衡国公世子拘在家里教育几个月,又求太子昭收入麾下继续改造,现在衡国公想要个才貌双全的儿子可是难得很。所以衡国公也恨不得早点将这个儿媳妇娶进门,好管理家务和监督他这唯一的嫡子。太子府门外,车架已经准备妥当,太子昭上了马车,跪坐下来,朝唐越点了点头。唐越朝他挥挥手,竟有种妻子送丈夫上班的幸福感,等马车远去,他还站在原地,脸上渐渐浮现出个满足的笑容来。像这样,两人各有各的事业,闲暇时候一起吃吃饭,散散步,孝敬孝敬两边的长辈,与一般夫妻并无两样,这样的感觉很好。平平淡淡,才是最真实的。马车转了两个弯,太子昭吩咐:“上三王子府。”王鼎钧疑惑地问:“殿下,竟然您知道这背后必还有其他的主谋,为何还要去三王子府?”“那背后之人是谁孤还不能确定,可王子贤的罪名是实打实的,不先找他要债找谁?”太子昭瞥了那木箱一眼,淡淡地说:“至于其他人,自有该清算的时候。”马车直接进了三王子府的大门,门房跑着去汇报却被王鼎钧一鞭子勾了回来。“跑如此快做什么?殿下与三王子乃亲兄弟,何必讲那些规矩?”“这……这……大人.主子交代过.今日暂不见客的。”“嗯?难道我们殿下来了他也不见?这兄弟虽是亲的,可论身份……”到底还是君臣有别啊!“是是,奴才这就是要去禀报主子。”“不必了,这里殿下不是没来过,找的到路,你该干嘛干嘛去。”王鼎钧将鞭子一甩,那人立即被甩开十米远,重重地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哎呀,失手了,真是抱歉。”王鼎钧没有诚意地道了个歉,然后领着队伍继续往里走。等王子贤得到消息换好衣服在想太子昭的来意时,就听到对方那道低沉而戏谑的声音传来,“三王兄在家啊。”王子贤站起身,眼睛一眯,笑容满面地迎上去,“原来是太子来了,有失远迎.莫怪罪。”“是孤主动造访,三王兄不必客气。”太子昭经直走向主位坐下,腰杆挺得笔直。王子贤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脸色,还是那张终年不变的苦瓜脸,便也不想猜测他的来意,直接问:“太子不进宫向父王请安,怎么到我这小庙来了。”“孤是来给三王兄送礼的。”“哦?”王子贤压根不信,讥讽道;“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成?什么时候咱们正直高洁的太子殿下也会给人送礼了?”太子昭没有回答,而是让人把箱子送上来,“还请三王兄亲自验看。”王子贤朝身边伺候的太监使了个眼色,对方弯了弯腰,低头走上前。等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籍,定睛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魂散,尖叫一声,瘫倒在地上。“什么东西?”王子贤嗖地站起身,看到那一片黑压压散发着血腥味的头颅,脸色一变,“太子,你这是何意思?难不成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