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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府大人的外甥,您若是……”那姑娘欲言又止地看着张淳二人,意思是:如果惹不起就算了。正常男人听到这话都会义愤填膺地拍案而起,为了面子,惹不起也要充胖子。不过在场两个人到没这个顾虑,一个官员的外甥而已,凭他们一个侯爷一个太子妃,根本不用怕。“行了,少罗嗦,去把人叫来吧。”张淳不甚在意地挥手。他在邺城没什么名气,可能没人会怕他,可他知道,太子昭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到时候还担心个屁。没过多久,那秋菊就红着眼眶进来了,一进门就行了大礼,磕了三个响头,道了谢。张淳不耐烦这样,打发她去一边坐着,随便她是弹琴还是绣花。秋菊期期艾艾地看过来,“两位公子的救命大恩奴家不能不报,奴家看二位也不喜听琴,不如奴家去做几样小菜给二位食用?”唐越早听到张淳的肚子在咕咕叫了,想他这个年纪也饿不得,便点头答应了。张淳趁机点了两样菜谱,一个小鸡炖蘑菇,一盘烤rou,这两样只要稍微有点厨艺的人做出来都能吃。唐越计算着和悦楼和溯莺阁的距离,暗暗后悔不该选个这么远的,否则太子昭早该得到消息赶来了。过了两刻钟,秋菊便端着饭菜进来了,一进门,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就飘散开来。张淳闻着更饿了,等不及喝了一口,大赞道:“好喝……唐哥,你也喝点汤吧?”唐越晚饭吃的少,闻到香味也食指大动,便也喝了一碗。这汤里加了药材,一碗下去整个人都热起来了,有种通体舒畅的感觉。不过这样的感觉只维持了片刻,很快,他就发现越来越热,一股热血冲上大脑,竟让人兴奋起来了。他眼神一变,盯着张淳看了几眼,见他并没有什么不适,还以为是自己血气方刚,喝了补汤所以热血沸腾。他细细地回味嘴里的味道,把汤里所加的药材一一辩认出来,顿时脸色大变,伸手打掉了张淳手里的碗。张淳被吓了一跳,紧张地问:“怎么了?”唐越冷着脸看向秋菊:“你在汤里加了什么?”秋菊吓得跪在地上,“公子怎么了?奴家只是加了些寻常的药材,都是对身体很好的。”“真是这样?”唐越冷哼一声,“你恐怕不知道,本公子擅医,你加了什么我一清二楚。”张淳掐着脖子催吐,哑着声问:“不会是什么毒药吧?妈的,老子才刚开始享福呢。”唐越灌了一杯冷茶下去,把他拉过来诊脉,又检查了他的舌苔和眼睛,问他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张淳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浑身不对劲,“好像全身上下都不舒服的很,我不会是要死了吧?”他刚才可是一口气喝了三碗啊。唐越喊人进来,“把这个女的带回去,再派个人去请乌太医过府。”“郎君怎么了?”禾大惊,围着他上看下看。“回去再说。”唐越不知道这是秋菊的个人行为还是有人指使她干的,如果是后者,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多呆一秒,就多一分危险。他今天只带了四个侍卫和禾,其中一个侍卫刚才已经跑了,如今身边只有这么几个人,还是小心些好。而且张淳的身体还得请乌太医仔细瞧瞧,他不擅长内科,也不知道这样的药对小孩的身体影响是大是小。两个侍卫提着秋菊往外走,刚到门口就见到倒在门外的同僚,惊的丢下手里的人拔剑向外。两人将唐越护在身后,一步一步地挪到门口,突然间,一盆粉末从脑袋上淋下来,二人打了个喷嚏,齐齐倒地昏倒了。唐越和张淳对视一眼,拉住禾,用脚踢上房门,落了锁,一时不知道怎么才好。唐越定了定神,大声问:“是谁在外面作怪?你们可知太子殿下即刻就到?”他没有傻乎乎地问对方知不知道他的身份,能设计如此周密,对方肯定是冲着他来的,而最终目的肯定是冲着太子昭去的。他现在只希望对方不知道太子昭会来,想以此让对方有所顾忌。门外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唐越拉着张淳坐下,防备地看向秋菊:“是谁指使你干的?”秋菊低着头坐在地上,从被揭破就没开过口,表情慌张却没乱了手脚,显然是有心理准备的。“奴家也是被逼的。”秋菊只反复回答这一句,以唐越的手段,看来是问不出什么来的。他现在只能祈祷太子昭能来的及时了。他苦笑,对张淳说:“看来是我们大意了。”张淳脸色通红,蜷缩在椅子上,叹气道:“世界处处是危险啊,咱们还是回地球吧。”唐越给他灌了几杯水,又给他塞了一颗平时带在身边的养生丸,愧疚地说:“都是我连的。”“大家老乡一场,这种话就别说了,没有我,说不定你早走了,指不定谁连累谁呢。”两人都不是小孩,相互安慰了一句就沉静下来,开始找出路。第185章他才不要当一辈子的太监“现在怎么办?”唐越觉得时间过的真慢,一秒一秒等的人心焦。“唐大少爷两辈子还没遇到过这么惊险的事情吧?”唐越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办法就赶紧说,你这小身子板可受不住这种药性,要是将来不能人道看你怎么办?”张淳立即哭丧着脸,忧愁地盯着自己的裤裆,“上辈子我就是个处男,难道这辈子还要当太监?老天爷不要耍我呢?”他叹了口气,站起身猫着腰走到窗边,先把耳朵贴在窗户上听了听,然后朝唐越勾手。唐越警告了秋菊一眼,带着禾走过去,“跳窗吗?”他们是在二楼,跳窗确实是个很好的选择,唐越眼神一亮,小心地推开一点窗户,往底下看去。“快看,那几个人一直盯着这里!”张淳指出几个明显形迹可疑的人说。唐越也看到了,想来对方也不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跳吧,我就不信在街上他们也敢动手!”唐越把腰带解开,下摆塞进去后再扎紧,然后扯掉屋子里的帷幔,卷一卷当成绳子用。“郎君,您看那里……”禾突然扯了扯唐越的袖子。唐越和张淳同时看去,就见房门上有一股白烟飘进来,这种时候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