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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忙乎上了,没事就神秘失踪几个小时再回来,尤其又出了这档子事,我丫的心气贼不顺,幸亏人家币姐对哥说了一句话,顿时要我消气不少,他风情万种的自外面回来,看见我黑个脸,一点没惯着我:“就他们那几根葱也想OOXX我?”我去,币姐那眼皮给你翻的,要说狐狸精是他爹,绝对没人怀疑,他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可不是,我们币姐是有身价的人,你们以为是随便小地方就能容下他这尊大佛的么?他丫的不零卖,只团购,哈哈哈。最近不知道被哪个不要脸的老色鬼给包了,瞧他风光无限的,前天他回来,我就看他手腕上戴了一块表,cao,浪琴的,我丫的就知道浪琴表最便宜也得在六千左右,还不一定有,我没好意思开口问江潮,等他睡着了我偷偷拿起来看那表,然后我第二天上网搜,你爸的,十来万啊,就被他戴手上了?戴就戴,看他那样儿,根本就没当回事,恨不得随手摘下来随处撇。那衣服?更别提了,没有一件是低于一千的,否则太对不起他开那保时捷了。他说完我再看看他,一想可不是,那群网上买原味内衣的也好,还是想要419的也好,能出几个钱?他们能嫖的起江潮吗?我抬头静静的看着在那面**的江潮,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最后全部化作苦闷,我一人暗自在心底品尝。第章我的心就这么大,快被你撑破了!就这么,原味网开的带死不活的,说实在的,哥我都有点不指望了,谁丫的再他妈连续问我江小sao的陪睡价码,我丫的就要炮轰开骂了,奶奶个腿的。一晃就到了年关,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时不时的就能听见外面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哈哈哈。哥把宋丹丹小品的台词动用上了,没办法,哥没文化。都没啥人,每年过年就那老三样,这帮哥们凑一起胡吃海喝一通,俺家女王也有她那一小帮,但还是会意思意思的在一起吃个年夜饭,打打牌啥的。话说,小年刚过,我家女王来给我和江潮买了点所谓的年货,哈哈,其实除了酒还是酒。然后他前脚和江潮一起刚走,消失已久的小白忽然就来了,还把我造一愣,我站在门口诧异道:“小白?呵呵,怎么现在就过来给我和你江潮哥拜年来了?”我仔细在看,这娃娃貌似在来之前就痛哭过,一双大眼睛红通通的,跟特么成了精的兔子似的。还没等我开口,这孩纸就哇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双手紧紧的抱住我的腰,我靠,你这也太要哥哥我缺乏思想准备了,就听他梨花带雨的对我哭诉:“海哥海哥,呜呜呜~我是真的喜欢你,你要了我好不好?好不好?”mama呀,这江小sao刚给我下完眼药,他就扑上来了,要是被币姐抓到,哥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我急道:“小白你别闹,你抱得男人已结婚。”我去,哥太有才了,这全是币姐的功劳。小白才不管那事,一双小手死死的搂着我的腰就不撒,哭哭咧咧的说:“海哥,海哥,算我求求你好不好?以前你总是和我做戏,这次就真的上我一次好不好?我就是想把第一次给你好不好?”卧槽,这孩纸看琼瑶戏看多了咋的?还要把第一次给我,他当他是女孩呢?咦?不对啊,等等,他要把他的第一次给我?????啥意思???不是已经给我了吗?我一把拉开他凶巴巴的问道:“怎么回事,你和我说清楚了,什么第一次?不是已经给我了吗?”这孩子好像在来之前受到了什么严重的打击,现在已经哭的泪流满面,抓着我的衣服絮絮叨叨的说:“海哥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坏孩子我骗了你,那晚上你其实什么都没做,就像每次做戏一样,要我用双腿夹着帮你弄出来的,我只是好孤单,我妈她从来不管我,我觉得你是好人,我喜欢你,可是我知道你喜欢江潮哥,然后,然后我就故意没有告诉你真相,还有那次江潮哥不吃饭,其实也是、也是我要他不吃的,我故意欺负他,觉得他现在变傻了,根本就配不上你,而且,而且他还和那么多男人睡过觉,我看不起他,可是我马上就要和他一样了,我妈也是干这个的,我又有什么资格去看不起他们?海哥,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呜呜呜。”这孩子抽抽搭搭,哭的要人闹心,他是可怜,可我却无心,当他和我说出真相的时候,我并没有因为他告诉我真相而觉得他还是个有药可就的好孩子,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江潮,我想告诉他我被你冤枉了,我他妈的和小白是清白的哈哈哈。很不巧的是,正当我和小白撕撕扯扯、推推拉拉的时候,江小sao回来了,他一愣,我当即一个大劲把小白推开,一个跨步冲上去扯住他的手腕凶他:“你他妈的干啥去?”“接客去。”他说的云淡风轻,你妹的,干的哥哑口无言。“刚才怎么不去?”卧槽,真是狗急跳墙,如此剑拔弩张的时刻。哥居然从善如流,能说出如此高雅的话来。“刚才想你了就回来了。”币姐说话间故意仰头挑挑眉,一副高傲轻慢的神色直视我:“现在忽然又不想了。”“cao!”我碎嘴一句,之后使出一家之主的气焰来:“现在由不得你了”说着,我使劲把他拉了回来,而且用力的把他推进了屋子里。“海哥?”小白泪眼婆娑,委屈的看着我,似乎心中还有一线希望。“孩子,别闹,你丫的赶快回去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吧,多现实个社会啊?如果你抗争不了就干脆擦亮眼睛,还能卖个好价,你给了我当饭吃吗?也许你今天觉得你海哥不是人,没心没肺,对你说如此绝情的话,但终有一天你会觉得你海哥说的就是真理,对不起小白,我帮不了你什么,脚下路要自己去走。”我最后一次揉揉小白那一头柔软的发,然后我看着他那双挂满泪水的眼睛眨巴着看我,而我无情的将我们家的大门关死,把十五岁不到的小白关在门外,扼杀了他最后的天真。关上门后,币姐的声音自我背后传来:“你真忍心?”我回过头去看,币姐点燃了一根烟坐在床头冷眼看着我。“他不是你。”我实话实说。“他明天就要下海了。”币姐冷冷的看着我:“他妈欠下好大一笔赌债,还不上,最后只有母债子还了。”币姐的声音不大,却要我听的清晰。我咧嘴笑开来:“江潮,你是不是把我曹海当成什么有情有义的慈善家呢?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我直视他:“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