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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地带著家乡特产来请他品尝,拳拳之意下,也没有什麽不规矩的行为。药的苦味还在唇舌之间弥漫,萧凌孤勉勉强强地张了嘴把爽果吃了进去,顿觉得口中一片甜冽,这爽果爽滑非常,进了嘴里就像是有弹性一样,任凭他在萧家和宫里用过不少山珍海味,也从没尝过这般奇特口感的东西。“好吃吗?再来一颗。”唉呀妈呀,这太傅大人竟然肯张嘴吃他喂的东西,段清朗心里一阵激动,方才惊鸿一瞥,太傅大人那矜持著探了出来,又立刻缩回去的小红舌简直可爱无比。他的心脏有些不规则的雀跃著,一股激流叫嚣著还想看看太傅大人的红舌尖。见男人眼中露出邪气,萧凌孤心里一惊,这才发现适才自己做出极其暧昧的举动,如何能任人喂食?实在太过不雅。於是如何肯再吃第二口,别过头去与段清朗保持著一些距离:“一颗足以,多谢。”“这些都是带给你吃的啊,你不吃,难道你要我明天去喂你的弟弟们?三弟可能会喜欢,五弟恐怕也没尝过,嗯好吧,喂弟弟们也行……”听他絮絮叨叨,嘴角带著猥琐的笑意谈论著喂他的兄弟们吃爽果,萧凌孤心里有些不舒服,挥了挥手袖子:“不可无礼!离我弟弟远些!”他的弟弟们可不知道他们所爱戴尊敬的嫂子,是个下流的披著羊皮的狼。段清朗耸了耸肩,一副为难的样子:“太傅大人真难弄,你又不吃,也不许我给你的好弟弟们吃,难道要浪费食物不成?”把他手上的油纸包取过来,自己一颗颗地往嘴里送去,很快油纸包空了,放到一边,道:“我吃完了,你出去吧。”段清朗在一边憋著笑已经憋到肚子痛了,这老男人怎麽可爱成这副模样了?稍微激他两句,就跟孩子似的赌气把东西全吃完了,偏偏还一副面无表情的严肃模样,简直让人想不逗他都做不到啊。“唔……放……”胳臂被他一扯,身子也被他卷进怀里,这混蛋力大无穷,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搂著他的腰就吻上了他的唇。萧凌孤脸红了个彻底,身体僵直著不知如何动弹,一个不留神就被段清朗那流氓顶开了牙关,舔舐著他不会被任何人触碰的娇嫩唇舌。男人的舌头像是在寻找著他嘴里爽果的余味似的,孜孜不倦地把每寸地方都舔了过去,又卷起他的舌尖不断逗弄,吸吮他甜甜的津液,等萧凌孤被吻得气喘吁吁,段清朗才放开他被吻肿的唇,还死不要脸地舔了舔自己的唇,意犹未尽道:“真甜。”“你──”萧凌孤的心脏跳动得又快又慌乱,想把这个又轻薄自己的混蛋揍上一顿,刚举起手,肚子一阵绞痛。☆、13腿软得站不住了,段清朗脸色大变,眼疾手快地扶住快要跌倒的他,著急问:“你怎麽了?怎麽脸色那麽白,还出冷汗。”强忍著疼痛摇晃了下脑袋,萧凌孤也不知自己怎麽突然之间就疼成这样,肚子里一抽一抽的,又不是腹泻的征兆,身体一阵阵的发冷,哆嗦著连推开男人扶著他的手臂都做不到。毫不犹豫地把人打横抱起,幸好书房里有一张让人小憩的卧榻,把太傅大人放在踏上,段清朗道:“你等下,我这就去给你请大夫。”“不!”拉住他的袖子不让他去。他现在这副模样出现在萧哲面前,恐怕自己什麽秘密都暴露了。“别胡闹,突然肚子疼是好玩的麽?”看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太傅大人流著冷汗,面容脆弱的苍白模样,段清朗心脏抽疼起来,这老男人就是不让人省心!“你,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不是……大寒之物……”段清朗一愣,继而点头道:“是寒物没错,吃了清凉下火。也有药用。”萧凌孤苦笑一下,自己怎麽就把萧哲所说的,不能在服补药期间乱吃东西的医嘱给忘了,不听大夫的话,活该自己受这疼痛。手紧紧地扯著段清朗的衣袖,萧凌孤深吸了一口气道:“无大碍,你的果子和我的补药药性相冲罢了,疼一阵就会过去。别……”咬了咬唇,轻轻地说了一句:“别离我左右。”“……”段清朗被萧凌孤猛然间透露出来的依赖砸晕了脑袋,反手握住他扯著自己袖子的手,用自己的温度暖著他,好一阵才问:“真的,真的没事?”“没事,这麽晚了,别打扰大夫了……”肚子还是很疼很难受,浑身发冷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那我帮你揉揉肚子吧,揉一揉就会好多了……”硬是挤上了原本只是给一个人休息的榻上,两个男性躯体便紧紧贴在一起了。如果是平时,这样贴著太傅大人,段清朗肯定要不老实,起码吃点豆腐在所难免。可是萧凌孤疼成这样,他自己也莫名其妙地为这个老男人牵肠挂肚心疼起来,哪里还有心思做些别的,拉开他的衣结,大手覆上了他平坦的小腹,只觉手间尽是太傅大人柔中带硬,细腻的肌肤触感。“唔……”忍不住呻吟了出来,段清朗的手很热很大,放在他的肚子上仿佛一阵热流和能量源源不断地输进了他的身体,身子比之前放松了些许,萧凌孤下意识地往段清朗怀里蹭,仿佛是催促给他揉肚子揉得重点才好。“让你别乱吃药了,你看你吃了药,连正常的果子都吃不了。是我不对,也该看著你些不该让你一下子吃那麽多……”唠唠叨叨地自我责备著,段清朗一手搂著萧凌孤,一手一上一下,缓缓地又充满力量地帮他揉著腹部,见他神色没有方才那般难看,脸色也没有那麽白了,小心地呼了一口气,还是不断地帮他按摩著抽疼的肚子。被疼痛折磨的身体第一次妥协了,也不再挣扎,甚至从身体里滋生出了一些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让萧凌孤又舒心又忐忑,只能闭上眼睛感受著越来越多的温暖,轻轻喘著气,等待这一阵疼痛过去。等不疼了,就不要他再靠自己那麽近,也不再让他抚摸到自己的身体。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呢?那麽惧怕和人身体接触,即使连自己一心疼爱的弟弟们,也不想让他们同自己太过亲近。萧凌孤还记得小时候,小帆刚出生,父亲就告诉自己,以後家里还会有许多孩子,他这个做大哥的,一定要好好地照顾弟弟,不能任性,要早一点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男子汉,尽到为人兄长的责任。明明小时候,自己身子不舒服,父亲会把他抱在怀里,像段清朗一样,温柔地帮他揉肚子,唱歌谣哄他。家里的孩子一个个的到来,父亲要在朝为官,因为没有娘,自己这个做大哥的便肩负起了照顾弟弟的义务,再长大些,便被父亲以未来的太傅培养,更是没有机会像个普通的孩子那般和大人撒娇,和兄弟嬉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