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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衣、摸胸什么的,太让人激动了!恭喜你,主角!你的节cao又掉了一截,达到筑基七层!)】【人家就呆这个角落,会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o(n_n)o~(再关我试试,信不信我让全修真界都听到!这不是威胁!o(n_n)o~)】郭一鸣额头青筋都要被气得跳起来了!不是说再也不“友情提示”了吗!原来坑爹的只是少了那几个字!如此不要脸的妖孽,让郭一鸣对节cao的理解再升了一个台阶!他只要跟这家伙学学,说不定早就天下无敌!……他似乎真领悟到了一点“掉节cao”的精髓!***琉璃球内,小天道看到郭一鸣手伸向李宁坤,一股热血上涌:鸣鸣这是想趁着他不在,跟旁人亲密获得修为?鸣鸣是真的要屈服于那个设定吗?鸣鸣难道不知道自己肯定会看到?这是不是鸣鸣在试探自己的底线?他刚刚就不应该躲进来,让鸣鸣有和别人独处的机会!现在要不要出去阻拦?小天道眉头皱起,有些纠结。出去阻拦,显得自己不信任对方。不阻拦,要是万一真亲上了怎么办?啊啊啊啊!鸣鸣竟然急迫到撕衣服了!鸣鸣的手竟然伸到对方衣襟里了!而且鸣鸣竟然激动到发抖!小天道拿出郭一鸣给他的灵果,含泪咬了一口!他已经放弃出去阻拦。如果这是鸣鸣的选择,他会支持他。即使不甘心,他也会逼迫自己接受。他……以后再也不要离开琉璃球了!再也不想见他了!回想当日,在知道设定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做好了决定,如果他想尽办法也无法帮助鸣鸣恢复修为,那不用等一千年,他也会趁着鸣鸣还没彻底恨上他之前,做到承诺的那样放手:——鸣鸣碰别人,我会伤心,但我宁可自己伤心,也不要鸣鸣被我拖累。——鸣鸣和别人亲近,会成为我心里的伤,我大概再也无法厚脸皮撒泼耍赖求亲亲。心里充满嫉妒的我,也许终有一天会做出伤害鸣鸣的事。所以我会趁着我对鸣鸣的爱胜过自己前放手,放你自由,从此封闭自己的灵智,沉睡亿万年。——鸣鸣,你可知道,我有多爱你,爱得宁可毁了自己,也要成全你。555555555,可是为什么不等一千年呢,鸣鸣都答应等我一千年了!他不恨鸣鸣,只恨那个作者,无论鸣鸣是选择他还是选择修为,都不是鸣鸣的错!而他怎么选择,也是他自己的事。——以后,我大概只能在鸣鸣受制不得动弹时,暗中保护他,至少不让鸣鸣被人欺负。等鸣鸣恢复修为,我就送鸣鸣离开这个世界。悲痛欲绝的小天道,做出了他人生最痛苦的的决定。***身体很快恢复自由,郭一鸣摸到他要拿的东西,迅速退离石床周围。此刻丹炉已经看不出原型,被一层毫不起眼的灰泥包裹,就像一个普通的泥球。郭一鸣把上面的灰泥剥下,灰泥迅速聚合成一团。这就是石斛殿的镇派至宝?郭一鸣把灰泥拿在手上看了几眼,失了兴趣,又塞回李宁坤的衣襟内。这东西是个烫手山芋,还是给李宁坤留着招麻烦更好。把恢复成原型的琉璃珠塞进胸口衣襟,郭一鸣拿起之前被他撕下的灰布往外走去。***嘴里喊着的灵果还没吞下,小天道被急速的转变再次惊呆!他刚刚似乎又犯傻了。原来鸣鸣只是要拿回琉璃球,他都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又哭又笑的抹干眼泪,小天道把罪证消除干净,怕被郭一鸣发现嘲笑他。不过小天道又犯愁了,鸣鸣的修为低,他也低,在这个以练气筑基为主流的世界,偏偏他们到哪碰到的都是金丹以上的修士,可见主角光环惹事的本领有多大。有点风吹草动他就不安,不就是因为他担心鸣鸣受不住压力,会选择另外一条更加平坦的路吗。他该怎么样才能尽快提升修为,宣示自己的主权呢?***带着破布头,郭一鸣一路顺着李宁坤布下的阵法往外走去。那些阵法只防人进入,会主动攻击来敌,却不禁人外出,所以郭一鸣走过时,丝毫没有被引动。待到了外面,郭一鸣拿出一张符纸,灌注灵力画上阵法,再折成纸鹤,放在地上。纸鹤落地便涨,直到化为一丈大小的飞鸟,待郭一鸣坐上后,便慢悠悠的飞起,飞出瀑布。在这个修真界,金丹期才可以御剑飞行,筑基期只能借助飞行符箓,是以郭一鸣才得这么麻烦。一路飞,郭一鸣每隔一段距离,就丢下一块沾有血迹的破布头,反正无论别人上不上当,都会对这里好奇。特别是石斛殿那群家伙,丢了镇派仙器,不找李宁坤拿回来绝对不会罢休。贼笑着丢下最后一块布头,郭一鸣正准备驾着纸鹤离开此地,突然小天道出现在郭一鸣背后。被突然多出得重量一压,纸鹤扑腾了两下,彻底xiele灵气,带着两人从空中往下坠。幸好飞得不高,郭一鸣翻身抱住小天道,几个借力,平稳落地,顺便把快掉到地上的纸鹤收入指环。“鸣鸣,我们快进小洞天,有大乘期来了!”小天道刚刚还在想未来的修炼计划,突然感应到远方有一个强大的修士在急速靠近,顾不得先提醒郭一鸣,直接飞出了琉璃球。他躲在琉璃球里,郭一鸣是无法带着装了人的法宝直接进小洞天的。就如同之前李宁坤几次想把仙器收入储物指环,怎么都放不进去一样。郭一鸣也不废话,立刻带着小天道闪人。不过他一直留意着外界,想知道来人到底是何人。一艘巨大的宝船由远及近,从两人头顶飞过。宝船之上,雕梁画栋,数十名长袖飘飘的美艳女修,赤足在半空载歌载舞。在宝船的楼台上,一白衣男子靠在榻上,悠闲的半闭着眼观看弟子们柔美的舞姿,偶偶拿起一枚果子放入嘴里轻咬。他旁边跪坐着的美艳女子,乖巧的在一旁斟酒,然而那男子并未接过喝下,无视女子的恳求,依旧不急不缓的吃着灵果。突然一男修飞到那白衣男子身边拱手禀报:“少宫主,刚刚树林上发现灰色布头,上面的血迹和之前黑色蒙面巾上的是同一个人。”白衣男子双眸猛的睁开,额头的朱砂越发红艳,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那人还真不死心,想玩河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把戏。既然有人提供线索,我们就朝这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