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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封长得真好看,跟他不同的,是一种矜贵的好看,谁也配不上的那种好看。可这样的迟封却一而再地请求他留下。林路推开他的手,“不要这样,都不像你了。”迟封把手缩回去,盖在心口上,问:“我该什么样?”他坐起来,又问一遍,“林路你说说,我该怎么样,我连分手都听你的,你想分就分,我还要怎么样你才满意?”林路避开他的视线,“你睡吧,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他其实是落荒而逃,迟封是个太大的诱惑,他怕自己忍不住,又去当他的情人。他不怕遭人白眼,别人指桑骂槐说他卖屁股,他也不怕,可他怕迟封有一天会突然清醒,会看清他们之间的差距、会后悔,会像任何一个金主打发情人那样,给他一笔钱或者再给一处房产,把他打发走。他不希望自己跟迟封之间落得那样丑陋的结局,只能将一切提前结束。半夜,有人敲他的房门。这人不会是别人,只能是迟封。“林路,我后悔了,”黑暗里,迟封说,“我不该把你宠坏了,什么都由着你。”林路在睡梦中,有些不清醒。在迟封吻上去的时候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迟封先是在他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然后便是温柔地亲吻,又轻又柔软,温热的鼻息近在咫尺,因为没开灯,其他感官又灵敏了几分。迟封把手从林路的睡衣里伸进去,抚摸着、侵略着。林路吃惊地睁大眼睛,微弱地挣扎,但是迟封的触碰他太喜欢、太渴望了,整个身体都激动地颤抖起来,在迟封的攻势下,他的故作镇静、他的刻意冷淡都变得不堪一击。迟封这个亲吻来得太及时了,这一刻让林路有一种或许、很可能他们会一直维持着亲密的关系的感觉。他的心突然活了起来。林路喜欢这种感觉,他像要抓住什么似的,急切地回吻,唇舌主动纠缠着,主动地、毫无保留地向迟封敞开。迟封没想到林路会表现得这样殷切,但林路好像一直都是这样,从来不做欲拒还迎的事,从第一次开始就是这样,迟封用手托着他的腰,跟他贴得更近,亲吻却停了下来。林路不明就里,咬着迟封的嘴唇不让他离开。迟封惊喜地看着他。林路牙齿没松开,眼神依旧朦胧着,迟封重新吻他,不再是试探地、温柔的吻,而是用力地、带着隐忍和侵犯的吻,迟封看着他问:“你也想做吗?”林路贪婪地享受着亲吻,在迟封的怀里汲取着他身体的温度,他像个孩子似地抱着迟封的腰,“我想做啊,我当然想……”“第二天不要翻脸不认人。”“不会的,”林路有些笨拙地亲了迟封的下巴,“我喜欢跟你做。”第04章迟封心尖被重重地挠了一下,他再也不需要、也无法继续忍耐了。他粗暴地扯下林路的睡裤,掰着林路的下巴,舌尖再次探了进去,重重地搅弄,只是亲吻而已,林路的身子就软了,有些站不住,要往迟封身上靠过去。迟封太熟悉林路的身体了。他沿着林路的大腿内侧,不轻不重地揉捏,林路有些难耐,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低吟,曲起一条腿求欢,他希望迟封能够立刻、重重地、毫无保留地进入他的身体,占有他、侵犯他。迟封把他抱起来,一遍亲吻着,一遍熟稔地找到林路的xue口,指尖探进去一些,湿软的触感诱惑着他,林路把润滑剂抹到迟封的阳具上,这个动作取悦了迟封,“这么想要?”林路脸已经红透,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迟封在他耳边亲了一下,“我要进来了,痛了告诉我,别硬忍着。”林路的额发有些被汗水浸湿,渴望得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你……别再摸了,快进来啊……”迟封把人放到地毯上,摆成侧躺的姿势,将阳具缓缓插|入柔软、湿热的后xue里,没有戴套,彻彻底底的亲密无间、毫无保留的触感让林路按耐不住叫了出来,迟封cao进来的时候太霸道,将他狭窄的xue道一寸寸打开,血rou被撑开的快感那么真切,令他浑身颤抖,脚趾蜷缩起来。“准备好了?”迟封习惯这样询问他,然后把着林路的腰大力cao干,手里握着柔韧的细腰,跨间是软嫩湿滑的臀rou,还有勾人的呻吟声,这很刺激。林路主动张开腿给他干,这种感觉在精神上给了迟封更大的刺激。林路都张开腿任他索取了,还能没一点喜欢他吗?性和爱,是分不开的,不是吗?已经得到滋润的xuerou更加食髓知味,绞得更紧,林路被cao得意识涣散。他的后xue被持续、猛烈地撞击,面色潮红,酥麻酸胀的感觉令他不安,他挣扎起来,“迟封……”林路向来是聪明的,他说:“射给我,我想要你的精|液。”迟封真的射了,全数射进已经泛红的后xue里,然后抽身出来,xue口还沾着jingye,他坏心眼地握着林路的手去摸,“喜欢吗?”林路在这种时候向来嘴甜,“很喜欢。”迟封开了灯,清晰得看到林路被他蹂躏过的样子,下半身又硬了一些,他疼宠地抱着林路,“你这样子,不能让其他人看见,知道吗?”“只给你看,”林路的嗓子又几分暗哑,却偏偏是勾人的味道,“也只有你会把我变成这样。”迟封笑着把人抱进浴室。浴室里。林路站在花洒下,白色的jingye沿着大腿内侧缓缓地流了下来,迟封有些满意地欣赏着这景色,林路倒没什么反应,只是木然地站着。迟封以为他是害羞,只好匆匆替他洗干净,然后抱回自己床上,搂着睡了。第二天中午,林路收到一笔转账,来自迟封。他拿着手机的手轻微地颤抖,他想,迟封到头来还是把他当成一个玩物,能够花钱买的玩物。他有些疲倦地把手机丢回床头柜上,去洗漱,镜子里的他,嘴唇、脖子、胸口,满是迟封留下的痕迹,他有些懊恼地拿指腹去摩搓,不过是瞎费一番力气,那些痕迹看起来更明显了。“你怎么就……”他自言自语,说着竟然带了点哭腔,“这么离不开迟封呢。”他说完有些崩溃地哭了出来,不敢哭出声,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拿手背擦了眼泪。迟封什么都不知道,在厨房为了午饭发愁,他肯定不能再让林路吃速冻水饺,从家里带来的酱牛rou派上了用场,煮一碗面、再煎两个荷包蛋,林路在吃的方面并不挑剔,大概不会觉得简陋,摆好碗筷便去叫人。林路在迟封的衣柜里拿了衣服,他喜欢穿迟封的衣服,因为不知道哪一次是最后一次,所以每次穿都格外珍惜,衬衫的扣子扣到